这样想来,嘴里的味道也没那么恶心了。
是个石的吧!我俯下身去,脸贴着脸,狠狠咬上了一口,他也没醒。
再看片子里面长得还没有柯竹升大的屌,拖拉机似得钉在他身下那位洞里,还接连发出腻死人的干叫,我就觉得把人屁眼操烂了才能爽成这种效果。
不得不说,两根同样的生殖器相互按摩的感觉相当奇异,像蛇交尾一样缠在一起。
我强忍着喉咙里的恶心,往柱身上抓了一把,算作惩罚。
那滋味并不好受,合不拢嘴的地方止不住地流出了津液,顺着脖子到达了喉结。
真是快郁闷死了。
不可避免,呕吐的需求愈发强烈。
甚至人刚才醒着,我帮他撸,都没挤出一滴东西。
我乐不可支地瞄了瞄那个睡觉还一脸端庄的男人,想到他这难言之隐,确实有着不可言说的恶俗性趣,就忍不住想欺负。
从轻咬到亲舔,顺着他的脖颈,我不熟捻地作弄,铁了心要这个难伺候的先射一次,好方便待会儿实战。
所以为了老二长远的性福考虑,自己先委屈些,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多好的就位条件,我想出了办法,能圆今天给柯竹升破处的愿望。
突然,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猛地弹到了我的喉结。我低头一看,差点笑翻了。
我低声骂了一句,便凑了过去,把老二和他兄弟放了在一起。
但要我趁人之危,上了他,更不行。
我对着镜子,准确无误地把那粗长的玩意儿一寸一寸插进屁股里,直到消失了大半,我才瘫软地扒着沙发边松了口气。
像是无师自通一样,我还没有动作,它就自觉得向深处的喉壁挺进。
要是因为我做不了下面那个而丧失拿走柯竹升第一次的机会,我怕老二会因此留下阴影,会不会得性功能勃起障碍也说不定。
他又是个死要面子的,醒了愿不愿意活下来八成还是个谜。
原来小兄弟是喜欢我亲它,它才有反应啊。
再出来,柯竹升的小兄弟终于有了反应,并且傲然独立,闪着水灵灵的光。
可小兄弟是欢快了,在湿热的口腔里扑腾起一道道青茎,还不断胀大,蓄势待发。
这要不是定力太好了,要不就是有难言之隐了。
而我这边,老二一看到柯竹升就硬得流口水。
窗帘拉开一条缝隙,接近正午的阳光落在反光镜上,向外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线,对内却只见着人影交叠。
这次好不容易搞来的实战机会,天时地利,人和不和已经不重要了。
这上面全是我的东西,而柯竹升那儿却连个泡都没吐。
我不得不把它撤了出去,冲进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
随手拿起床旁边的烟,吸上一两口,正思考下一步如何进行,低头却瞄见了老二朝我雄赳赳地昂着头。反观柯竹升那边也硬着,只是没多大的反应。
再说,柯竹升本来就是个有病的,万一不是因为心脏病犯了而是被我做进了医院,那我们这事儿也算纸兜不住火了。
我保持之前的姿势跨坐在他腰上,黑白肤色的差异远不及身下感官冲击,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快感,随着我手上渐快的动作和肌肉的紧缩,登上了巅峰,一个激动我全射在了他的小腹。
我继续亲下去,磨磨蹭蹭到了小腹。
每一块都抵着我的舌尖滑行,滑过最后一块腹肌时,他那茂密的“黑森林”也扎到了我的下巴,硬搽搽,有股子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抬眼就能看到镜
意外地,我注意到靠近落地窗的反光镜前,摆了一张单人沙发。
男人和男人做爱,如果没什么经验,不管怎么学习理论知识,都有一定风险。
想那东西和它主人一样,都是闷着坏透了,所以欠收拾。
要做爱的时候,亲口承认自己在这方面相形见绌,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早前就听说,后门过东西很疼,我这还亲自试水,果然不行。
于是,准备开始第二轮的塞入仪式。
舌尖无意碰到刚才射出来的精液,浓重的腥膻味,我嫌恶地呸了呸。
我满意地看了看我的“作品”,却瞥到其中的瑕疵。
我努力张大嘴巴,把小兄弟吞了进去。
但看着他粗长到犹如天柱的小兄弟,相比之下,我这根常年饱暖思淫欲的老二还长得如此秀气,才像是有问题。
可转念一想,以后和他做爱时间还很长,光是活塞,那可不行,偶尔用口取兴,应该也还不错。
瞬间,心里有些窝火,老子老二都跐红了,操他妈的玩意儿还没射。
柯竹升身材很棒,有常年在外面跑的缘故,肌肉不用刻意经营,也是匀称紧致。
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热的,柯竹升颊边透着点点的薄红,这少有的美景,让我狠不下心再来第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