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划拨着殷邦起伏的胸口,“小邦,阿姨弄疼你了嘛?”她瞥了我一眼,说道“要么,以后阿姨不麻烦你了~” 呵呵,和我一样的(其实是我和她一样)哀怨语气。
“不是,不是的,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殷邦简直失了魂一样,又怕又急道“我喜欢阿姨,我喜欢和阿姨这个…我…… 只是我,"殷邦声音越来越低,完全不像一个成年男人,“我真的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母亲吃吃笑了,挪了挪下身,一把拉起了躺着的殷邦,乳房贴着他的胸口,双手轻轻转过殷邦的头对准着我,母亲一边吻着殷邦的脖子和耳朵 一边媚声道,“小邦,就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嘛,“她边吻边说,“看,是你最爱的小文,和你春宵无数次的小文,你最爱的小妹妹,小文会帮你的……”说着她挑动着眉毛斜视着我,嘴里的活儿还是一刻都没停下,刺激着她的小爱人。
殷邦直勾勾看着我,喉咙在吞口水。
殷邦是我大学前最主要的性伴侣。但凡母亲不在家,我们互相就成了对方的泄欲工具。唯一的区别是,殷邦总是得到满足,而我却远在他所能承受的肉欲之上。那时,我在床上对他说的最多的那句就是,“邦哥哥,想射,就给妹妹吧………妹妹要你”。未曾有一次我敢在他身上释放自己的一切,只能在他顶点到了之后,我才能用自己的手指让肉体得到一点点满足。后来我在大学遇上了———他,我和殷邦就再未有肉体接触。也从那时起,殷邦勾搭上了母亲。
“邦哥哥,像射,就给妹妹吧……妹妹要你” 我柔声着说出了这句话,嘴角不禁上扬,露出了醉人的笑意,是怀念以前的情,也是为了今日的欲。
我解开了才扣上的上衣,脱下了它,再一次的,就像千百次一样,我双手托举着内衣难以裹住的那对双乳。我的手指按压着自己的乳头。胸罩的压迫和手指的刺激即可就给了我一种快感,我开始眼神迷离的,边流出口水,边盯视着殷邦兽性将发的双眼,开始淫语起来。
“邦哥哥,好哥哥………… 啊,…………人家,人家好难受……… 欧………,好想要,…………真的…………啊啊啊!好想要你的大肉棒……… 啊………啊…… 强奸我……来呀……… 邦哥哥,求你了…………… 操死你的……… 啊啊啊…… 文妹 操我…操我嘛…………”
“是啊,小邦,阿姨也受不了了,阿姨也要你弄我,弄死我这个老婊子………啊,阿姨控制不住自己了,小邦,啊………小丈夫,快啊………”母亲身体后仰着,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搅动着殷邦还未从她阴部脱出的大鸡巴,“小邦……快啊……… 就当,就当……… ”母亲仰头看了我一眼“就当我是小文…………… 啊! 你…!”
母亲嘴里说道小文的时候,殷邦突然蒙哼一声,随即就将母亲按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搂住了母亲张开的大腿。屁股开始如打桩机一般疯狂抽插,母亲惊魂未定,随即就感受到了下体传来的一阵阵汹涌无比的快感。
母亲的腰弓了起来,“哦,小邦……… 哦。好厉害…… 小邦的大棒在………… 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小邦,你……你怎么………… 啊!小邦……… 小邦………啊, 疼! 啊啊啊啊疼! 啊啊啊啊啊 ……… 慢一点…… 小邦……… 哎啊啊啊啊! 小邦,太快了,小邦……… 啊………… ,小邦,……… 阿姨要顶不住了,小邦……… 求求你………额啊啊啊啊啊! 就让我缓一次……啊……… 让我…………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
我未曾见到母亲如此忘我的叫床,我甚至分辨不出是快感冲昏了她的头脑,还是殷邦的凶猛攻势真的超过了母亲承受的能力。
但是母亲脸上那种甚至我都不能望其项背的淫靡表情和她那幅紧绷肌肉的秀美肉体,还有她特有的女人香,都让我彻底明白了父亲在世时曾对她说的一句话,“老婆,你骚起来,女人都受不了”。
我的性欲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挑动了,我开始急切的把手伸入我那两条站着内八字的美腿中间,也不费事刺激阴蒂,直接就把食指和中指塞入了我的小穴,钱襄刚才留在我内裤上的粘滑精液,更是刺激了我的下流心态。 我开始大口娇喘起来,握着乳房的那只手掌也传来了乳头正在充血的感觉。
“对………哈……哈…… 呵…… 呵哈……… 邦哥哥,也算上我……啊邦哥哥……啊,呵……… 啊……… 文妹也要……… 操我,操我…… 呵……… 文……… 哦哈 呵 哈…… 呵呵”我身体颤抖着,“文妹好想你的鸡巴……… ”
我用尽全身理智说出这最后一句话后,我就摊在了会议桌上,我的双腿愈发夹紧,我的乳头更加膨胀,我实在受不住,放弃了眼神对殷邦的勾引,我眯上眼,捧着自己的乳头,开始或吸,或舔。私处则很快传出了潮湿的淫水摩擦声。
殷邦开始传来了粗重的呼吸,惹得我又睁开了眼
他对母亲私处的侵袭更加残暴和无情,然而比这反常性能力更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