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这样想倒不是为自己开罪,只是在这个性奴集中营,这是事实。
现在我跟育提起奴的事,的是为我自己,我必须预防,「可能吧。」
育模棱两可地回答我。
那奴到底是在耍我还是真的?我加大力气摇他的手臂,「育哦,这样很不踏
实啊。」
「有什么不踏实?」
一个爆栗头砸向我,「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别整天出去勾引人。」
意思是只要我乖乖呆在他身边,我就不会出事。
在这个地方,这种保证能有几分说服力,或者说这份保证的期限有多长,不
是我信任育,而是我不信任这个集中营。
心里不认可育的话,但我脸上依旧表现出万分感激的样子,不过说万分感激
,我倒是想做出这么夸张的表情,奈何还有点该死的清高存留体内。
我啄了他的唇一下,便安静下来。
现在跟育的关系搞好了,那接下来就必须想法子出去。
如果等到冬季的选秀,那我的身份绝对会被人发现,那时候我存活的几率就
几乎为零了。
这世上最不能开的玩笑就是自己的生命了。
现在我在育身边是很安全,但他能永远保证我的安全吗?打定主意,第二天
起,我便经常在集中营四处逛,寻找出去的方法。
这种宛如大海捞针的方法自然起不到多大效果,不过我的目的更在于找到奴。
每次见到奴都是他先看见我,亦或说是他来找我的,现在我想要找他了,反
而没见他人。
直到第三天,我才见到他。
见到他时,他正在餐厅吃饭。
说来我也很久没去餐厅吃饭了。
今天是育没在宿舍,所以我也就跑出来吃了。
「不介意我坐你旁边吧。」
奴嘴里还嚼着菜,就这样抬头看着我,见是我,脸上的诧异才消失。
这也难怪,在这餐厅里大家都是各自坐在一张桌前吃东西。
「好久没见出来吃饭了。」
奴吞下菜,对我说道。
「嗯。」
我点点头。
接下来,我们不再说话,各吃各的。
这里人多口杂,根本就不方便谈话。
出了餐厅,我继续邀请他去散步。
他笑着看了我一眼,意思说我又在找藉口了。
摸摸鼻子,被他看穿又如何。
大家都是作戏的,装来装去,不挺有意思的嘛。
「那这回找我有什么事吗?」
吓,他倒是直接,不跟我绕圈子了?不过,这样更好,我最烦绕圈子了。
耽误时间不说,最重要的是被人绕圈子,总觉得自己被人狠狠耍了。
笑笑对他说,「我这不是回来找你吗?」
言下之意,就是之前可都是你来找我了。
「你不相信我们很有缘分吗?」
「缘分是创造出来的。」
不绕圈子,他倒开始打太极拳了。
不过,我并不讨厌打太极拳,只是现下我可没功夫陪他打,单刀直入,「你
也有靠山吧。」
他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接着是哈哈大笑,真难得,我还以为像他这样的人,不会哈哈大笑,毕竟他
给我的感觉太秀气了。
「如果我说没有呢。」
这答桉一出来,我就瞪了他一眼,他摆摆手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有没
有靠山,真的没骗你。」
我仔细看着他,不像是在骗我。
我向来认为看人看眼睛,而这个奴的眼睛里,我找不出撒谎的痕迹,难道他
真的没靠山。
事实与他的眼睛实在不符。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说了实话了。」
奴摊摊两手。
我不再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说了一句,「反正是真是假,总有一天会知道
的。」
「哦。」
依旧是他的招牌笑容,奴并不为我的话而有任何波动。
这样谈话下去,我想要知道的事根本就得不到。
问蓝虞的事,上回他已经说不知道了,这回再问他,估计也捞不到什么满意
的答桉。
忽然间意识到,这个奴的嘴巴很紧。
如果他真的有靠山的话,他的靠山应该很信任他。
很快就把宿舍楼下面的路逛完了。
「去大操场吧。」
奴提议道。
我心一收,那晚的事涌上脑子,跟着涌上来的是恶心的感觉。
飞扬的鲜血再次在脑里重播。
「你没事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