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我,疑惑地感觉跟着窜上脑子。
今天我怎么就这么凑巧碰上他,然后他就告诉我这件事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之前问他蓝虞的事,他是说不知道的,怎么现在就知道了。
从他说出「这个消息是一个人告诉我的」
时,我的思路就展开了。
接下来他讲的话,我就不大相信了,况且我从来没抱着相信他的话的念头,
只是刚才的消息太震撼了,让我的脑子跟着短路,但现在恢复原样的我,越想越
觉得这事可疑。
可以去问育吗?在这里,只有育能给我答桉。
只是他最近都不来找我,我这一去找他,就是找他帮忙,他会不会厌烦?既
而讨厌我,然后就把扔给其他人?那天卫也说了,让我成为紫一样的人,成为供
所有人玩乐的人。
如果真这样,那我只是遵照了我非性奴的身份。
忽然间更了解到,紫为什么会恨我了?作为性奴者的他,过的生活几乎就是
一个非性奴者过的生活。
他该恨我的。
回到自己房门口时,往59望去,没见到育,转够头看我对面的房间。
虞的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我敲起了秀的门。
「进来。」
里面传来秀的声音,我推门进去。
,秀正坐在床上发呆。
见我进来,他也没抬头,继续坐在那里。
看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哀化的眼睛。
在这个集中营里,他虽然有着育的庇护,但自由也同时被锁住。
但锁住他自由的人不是育而是他自己。
害怕死亡的秀,选择了最佳的保护方式。
只要不出门,只要乖乖地呆在这个房间,就不会有人来伤害他。
但对这一点,我很怀疑,在这集中营,仰仗别人的鼻息过活,真的是一个永
久的办法吗?我站在门口,就那样看着秀,一句话也没说,我在等他开口。
果然不久,他见我不吭声,就问道,「你进来不是单纯来看我吧。」
毫不拐弯抹角地问我,不过可以理解。
我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至于我来找他的原因,他更是清楚。
他都已经把话挑开了,我自是不会再遮遮掩掩,也直接道,「当然不是单纯
来看你了。」
后面的话,我倒没说出来,不是遮掩,而是看看他的态度。
「育,刚走。」
秀丢给我答桉,就直躺向床铺。
打发人的态度,看来是很厌恶我。
在这里,被人厌恶还算好的,的是被人仇恨,只是一天之内有两个人在
我面前赤裸裸地表现他对我的厌恶,还真让我不爽。
冷声应道「哦。」
我就离开了,我还没有贴冷屁股的习惯。
故意把门关得很响,不意外地听到秀的抽气声,吓死你!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回到房间,决定先把自己弄得香香的,然后再到育房里,今晚我要勾引育!
站在衣柜前,翻着那些牛仔裤T恤,没一件好看的。
穿这么平常的出去,怎么可能勾引得到育,别等下被他来一句:穿这样也敢
来勾引我。
可这里,实在没衣服可穿。
忽然想到上次,从栋偷来的衣服,蓝虞不是说那衣服穿来简直在勾引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宽松得就跟搭在身上的衣服会是在勾引人,但蓝虞那样说
肯定有原因。
我决定会2栋一趟。
到了的2栋22,推门进去还是没人住,我走向衣柜,就不知道那些衣服
被人收走了没?打开衣柜,谢天谢地!那些衣服都没被收走,我随便挑了几件抱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