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练的亵玩下,一波一波地向全身电射出官能的袭击。贞洁的蜜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碾压挤刺,诗晴绝望地感觉到,纯洁的花瓣在粗鲁的蹂躏下,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蜜汁。
得意地猥亵着身前成熟俏丽的职业女郎,品味着女郎羞愤交加、拼命忍耐性感冲击的娇姿,陌生男人的脸几乎紧贴上诗晴的玉颈耳边,开始对诗晴进行更大胆的挑逗和更无耻的蹂躏。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陌生男人嘴里的热气几乎直接喷进了诗晴的耳朵。巧妙地利用身体隔断周围人们的视线,陌生男人开始吮吸诗晴的耳垂和玉颈。
抓住吊环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睁不开眼,诗晴死咬住唇忍受着这情人般的却邪恶的爱抚。陌生男人腰上用力,粗大的龟头慢慢地在诗晴的蜜唇上滑动,突然猛地一顶。
「啊……不要……」诗晴喉咙深处发出几乎听不到的祈求。
注意力集中在来自身后的攻击时,陌生男人早已潜伏在诗晴下腹的右手,探进T字内裤的边缘,抚上诗晴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诗晴隐秘的草地。
「那里……绝对不行啊……」右手抱着公文包,左手要去救援,又被陌生男人插入腋下的手拦住。两手都无法使用,诗晴只有死命地把下腹向前贴住墙壁。
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入侵者,铁蹄顺利地践踏上从不对外开放的草地,又从容地在花丛中散步。猥亵地轻咬住柔嫩的耳垂、用力捏握丰挺的乳峰、小腹牢牢压住诗晴的腰臀、更加粗涨的阴茎紧紧顶压在诗晴的花园口,然后,右手向草地的尽头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被死死挤压在墙壁上双腿被大大撑开的诗晴,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陌生男人并不急着攻占端庄的白领女郎最圣洁的谜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无路可逃的猎物,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的美丽女郎。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陌生男人的高涨的淫慾。
诗晴的口中发出嘶哑的呜咽声,然而,混杂在列车行驶声音纷扰的环境中,声音根本就听不见。整个身子血脉贲张,脑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声,身体火热。高跟鞋内的美丽脚趾因用力而扭曲,可是想夹紧双腿的努力完全徒劳。
「啊……」诗晴喉底哽住低呼,全身僵硬,火热的指尖缓慢而不可抗拒地侵
入了。
诗晴曲线优美的背僵直成一条绝望的弓,从未向第二个陌生男人开放过的纯
洁禁地,正开始被那卑污的陌生手指无耻而色情地亵玩着。一直坚持到今天的贞
操、从小就小心翼翼地保护着的纯洁,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中,被这陌生的陌生男
人如此无耻地猥亵、蹂躏。
连面孔都还没有看到,根本不知道是谁的陌生男人,如此下流无耻的动作。
拼命想切断那里的感官,可是身体固执地坚持工作。娇嫩的蜜肉不顾主人的羞耻
和绝望,清晰地报告着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被攻掠到尽
头,苦无援兵的花园门扉已落入魔掌。卑鄙的指尖灵活地控制,无助的门扉被色
情地稍稍闭合,又微微拉开。
「不要……啊……请不要做这样下流的动作……」心中哭泣般的求告毫无效
用,贞洁的门扉被摆布成羞耻的打开,稚美的花蕾绽露出来,好像预见自己的悲
惨,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战抖。好:『钓鱼』。经常一起去钓鱼,再钓鱼时的空闲时间,大都闲话家常。我们十分要好,几乎无话不谈。大概我们两臭味相投,有共同的嗜好吧。接下来的事是他跟我说的,听完我根本难以相信,请读者不要当真,当成看一篇我加油添醋的短文就好了。
其实有很多人早在小学就已经知道两性间的分别了。简文宗(阿宗)在小学六年级时就曾看过A片,也知道如何自慰,到国一时想与女生做爱的念头更加强烈,可惜又没女朋友,A书与A片又不好买到,所以只好每天打球来发泄多余的精力。
「阿宗,快九点半了我们要走了,解散吧!」
「再打一会,坐最后一班车嘛。」
「公车又不是你家开的,最后一班车不是每次都会来。拜拜!」
「没义气!」因为只有他离校最近,所以只好想办法打发这星期六的夜晚。穿过一间间的教室,走到体育用具事外,想偷偷将球放回去。用具室的小窗锁坏了,全校同学都知道,只有老师与工友不知。
阿宗将要把球放进去时,听到一阵怪声:「喔……喔……真不赖!喔……喔喔……呀……」
阿宗大惊,这是怎么回事?「英文老师和工友在……」阿宗目瞪口呆,站在当场,看着这幕现场Life秀。
「淑贞,不错吧!你有空可要再来……啊……」
「不要!怎么穿裤子了?再来嘛。」
「不行,值夜班的老师们等我打牌。我年纪不小了,喂不饱你这只老虎。」说完走出外面,伸一下懒腰拍拍屁股就走。
李淑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