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琴独奏
我是一个口琴演奏家,因为经济低迷,沦落到要在一间三、四流的小酒吧作表演。这晚,稍令我安慰的是有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四十中妇,坐在我前面不远,十分用心地欣赏。
当我吹奏完之后,这位举止仪态万千、全身发出迷人气息的美人儿走近我身边,含着笑容赞美我的演奏,还问我除了公开表演,会不会上门作私人表演。自知收入少得可怜,有钱赚当然是誓不摇头。
上到她的香闺,她将灯光调暗,情调正合我表演。当我取出口琴的时候,徐娘拖着我一只手,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然后跟着说,她想我吹奏的不是我带来的私伙口琴,而是她大腿丝质内裤里面那个“口琴”!
瞬息之间,我的脑海一片空白,任由徐娘拖我进入浴室,还替我脱光衣裤,一同鸳鸯戏水。我全身肌肉硬梆梆,大腿之间的肉条亦硬了起来,但当我的脑海稍稍冷静,准备拒绝的时候,这位双眼已经喷出慾火的饥渴妇人,开出五千块钱的表演费,令我无可拒绝。
上到床,我趴在她的大腿之间,清一清喉咙,张开大嘴,对着那个毛茸茸的口琴开始了我的吹奏。在我的吹奏之下,徐娘发出激荡的呻吟!不同的轻重、不同的速度,她的口就发出不同音调高低的诱惑淫声,终于,吹得这风韵犹存的少妇声喊到嘶力厥为止。
徐娘对我的演出赞不绝口,还广为宣传,结果,愈来愈多的富婆来捧我场。这晚,当我在酒吧表演完毕,马上就有人叫我跟他回家作私人表演,他虽然二十来岁,还非常年轻,而且还出到六千块一趟,但是我死也不肯去,原来他要我表演的是吹笛子,因为他是同性恋的“基佬”!
(扫编自《X果日报》)
另类箍煲法
我茱迪一向很少喝醉,不知是否今晚太累和混酒喝,竟然有了点醉意,回家途中更差点吐出来。当我正在巴士站旁稍休一会时,蒙眬间见到对面马路有一对男女,起初的时候男的还把女的拥入怀中,但当他们倾谈了数句以后,女的就把男的推开,两人开始争执、互相拉扯,我心想,这不过是情侣在耍花枪,不消一会,女的使出眼泪,男的再次把她拥入怀或轻吻一下,就会大团圆结局。
果然,女的真的使出眼泪这一招,怎知男的居然给她还以一记耳光,她顿时呆了一呆,跟着哭得更大声,男的第一时间把她拖进附近后巷,我关心那女子的安危,当然尾随窥看。
看见男的强吻着女,女不停拍打男的胸膛,欲拒绝他的吻,怎知这时男的却迅速地把女的外衣和乳罩扯脱,女的挣扎得更厉害,男的一点儿也不理会,发狂地将她的短裙和内裤也脱了下来,然后把他的食指插进去女的桃源洞内。
女的由痛苦地挣扎变成痛苦地呻吟,男的乘胜追击,另一只手大力地搓弄她丰满的肉球,两颗葡萄在他掌中此起彼落,男的忽然突袭,往女的葡萄上咬了一口,女的即时大叫,男的随即把桃源洞内的手指抽出,插入另一枝又粗又大、更讨女人欢心的巨型肉棒,两人立刻身贴身、拥得紧紧地互相摩擦,寻找高潮。
最后经过他们挥洒汗水的努力,从他们满足的淫吼声中,便知道他们已经找到了高潮,并且和好如初,因为女的正在用她的小嘴替男的肉棒清洁,用舌尖将他上面的蜜液舔得一乾二净。
想不到这种不用逗、不用送花的另类箝煲方法也颇奏效耶!
(扫编自《X果日报》)
期望你失恋
三更半夜,忽然门钟响起,心想:谁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我家?开门后,只见细明像喝了许多酒似的,浮着脚步走到客厅的梳化上坐下,我从来不介意他一身酒气的跑来。
“她跟我分手了!”细明呜咽地说出原委,我不语地抱着他的头,他伏在我胸口上痛哭,我也尽着义务,开始像个母亲般安慰着他,任得他的脸庞正压着我一对乳房,希望能多给他一点点安全感。
当细明哭得声音沙哑时,惰绪亦渐渐安静下来,他突然用手解开我的睡衣,伸手握着我的乳房,像个乖巧的小孩子,不停地吻吸着。我没有推开他,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女性的慰藉。
我蹲在地上,拉下他的裤子,抽出我差点遗忘的东西,他在模糊之际亦作出相应配合,把我整个人拉起,将头钻进我胸口间,使劲地咬着我胸口上的两粒红樱桃,虽然我觉得很痛,但我的心更酸,因此没有作声,任由他在我身上咬着每一寸肌肤。
他拉开我双腿,把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直插进我刚开始湿润的阴道,我恨他每次总在失恋后才找我,究竟他有否知道我多爱他,但我也知道,每次我总会败在他的铁棒之下,把爱意吞回肚里。他用力地压着我,不停地摇前摇后,我亦开始抵受不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声,我猛力拍打他的脸,示意他停止进攻,但他的抽插却愈快愈深,终于,我的伤口被他的“消毒药水”止了血。这一刻,我倒期望他每天都失恋。
(扫编自《X果日报》)
夜钓“大墨鱼”
我茱迪跟一班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