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聊上一点,而且有自己的见地。而他在好多方面的观点与我类似。
我们相谈甚欢,高兴的我喝了几杯烈酒,他喝了几杯冰水。临着有些醉意的时候,大厅的灯光收束为一个,主持人站在台上,说要在最后举行一个活动。
现场所有人写一个纸条,之后随即在纸条堆里抽取两个人,这两个人会成为这艘游艇最后离开的两名客人。在其他人乘坐另一艘游艇离开的时候,这两个人可以一直待到天明,再随着游艇归港。
我笑了几声,支着头评价道,“庸俗。一定是花岗发起的。”
果不其然人群中冒出一个红发的男性,吆喝着让大家写东西,“不想参与的可以不写。写的话名字、数字、符号,只要你能认出来并独属于你就行。另外,需要特别注明的就注明啊,比如性向什么的。虽然不一定参考,但写还是要写的嘛。”
平贺匠真感兴趣的一笑,从吧台的便签纸里拿出两张,并递给我。
“这么确定我会玩?”我挑起眉,收的利落,用酒保递来的笔在上面写了个K,是我名字罗马字的首字母,添了几笔注释,在临交的时候碰到了酒杯。不仅我的袖子上沾了酒液,连纸都被浸染了。
我接过酒保的手帕擦着袖子,无所谓的把纸交上去。
‘哗啦哗啦哗啦’
纸条在箱子里发出嘈杂的声响,花岗在上面做作的闭上眼努力翻动。底下的众人已经不耐的催促,最终在哄闹声中,花岗抽出了一张。
“哦~简洁的便签纸,‘K’,等等,我闻闻……”花岗突然发现了什么,将纸条放在鼻尖轻嗅,“格兰菲迪,50年,天王寺你竟然把这个都拿出来了?!”
天王寺遥站在前区的角落,被叫到也只是抬了抬眼,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花岗也不在意天王寺的回复,他翻看着纸条的正反两面“要好看的……这谁啊?”
“我。”我懒洋洋的靠在吧台上,悠哉的举起手。
花岗指着我叫到,“果然是你啊菅野!”
他说了我一会儿,回到台上又抽了一个,还没打开纸条便又在鼻尖闻了闻。台下便有人吐槽道,“花岗你是狗吗?凭味道认人?”
“别吵别吵。”花岗嗅了一会儿,“又是格兰菲迪,还是相同的味道。”他直接看向我,然后打开了纸条,“H,连标记的习惯都一样,你们真是缘分啊。”不用认领,他直接揭露了结局,“平贺匠真,恭喜你成为第二位守夜人。”
我这个时候才皱起眉,隔着人群望向天王寺遥。天王寺遥环胸背着我,和其他人一起打闹着离开了。寺岛梓陪在他的身边,向我回望了一眼,但同样没有表达任何话语,直接离开了。
“这不对啊。”
“哪里不对?”
“……”我揣摩一会儿,没有得到答案,只好等下船时再具体问问。
人群撤离的很快,十分钟就清场了,只剩下倒掉的桌椅和散落的杂物。
“这个环境也太没气氛了。”平贺匠真评价道,拉着我离开大厅,走到走廊。长而窄的走廊以地毯铺就,走在上面只有沉闷的微声,照明的灯采用柔和的黄光,也就显得格外安静。
“这个气氛,玩鬼怪游戏也不错啊。”我评价道。
平贺匠真无语的看着我,“你不是认真的吧。”
“一半认真啊,我有一半把你当做基督徒啊。”我说道。
我们已经到了平贺匠真的房间,这座游艇的房间大同小异,里面只放了平贺匠真的一套常服。看样子他装扮酒保绝对是一时兴起。
平贺匠真把我拉到床上,“是啊,我就是去他妈的基督徒。”
“这个派系我可是第一听。”我解开他的衬衫,把他推在床上。灯光下这枚十字架莹莹发亮,我不禁猜测起用的可能是极为罕见的贵金属。
平贺匠真任我把他的衣服脱掉,赤裸着身体也不会害羞。在我做准备工作的时候说,“看样子你很有经验。”
“嗯……”我想了想,开了个重梗的玩笑,“起码不会在事后告你对未成年出手。”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毕竟我是第一次。”平贺匠真大方的展示着身体,听从我的安排把腰弓起来。
“诶?你?第一次?”我不敢相信。
“作为下方,第一次。不如说和男人做也没有几次。”
平贺匠真跪趴着,柔软挺翘的屁股自己掰开,臀肉在他的指缝里溢出。他的臀型很漂亮,揉上去能感受到有力的臀肌和柔软的臀肉。我轻拍一下,大概这震荡了注入肠道的甘油,平贺匠真唔了一声。
“一般来说,不会接受的这么快吧。”
注入完毕后,我塞了一个肛塞在穴口。俯趴已经不适合平贺匠真了,他侧卧着,调整呼吸适应酸胀的体内,还有余裕与我调笑,“大概是因为你长着一张会让人舒服的脸吧。”
等待了足够时长,平贺匠真拒绝了我的帮助,缓慢移向了洗手间。等他在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