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高肿着的小阴蒂。
“弄脏地板可没人给你收拾。”
“呜……!”
时唯被掐得重重一颤,红嘟嘟的花唇瑟瑟颤抖着,努力想要往中间收拢。
可她的小花穴今天又是挨操、又是挨鞭子,下午还被机器毫无感情地捅了好半天。
晚上几个小时都在被这群人围着干个不停,小花穴再是紧致,这会儿想要马上夹紧,仍然十分困难。
被操得红润发肿的小嫩屄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抖抖索索合不拢,中间含着一大泡浊白的精液,看着淫荡极了。
有人看的眼热,蒲扇似的巴掌“啪啪”往那肿嫩肿嫩的娇小屄穴上打了几下。
“呜呜……不要……不要打……呜…………”
女孩不顾羞耻,扭着身子小声哀哭。
浑圆小巧的臀瓣悬在半空,一缩一缩的,随着她的动作摇曳扭摆,粉圆微翘,煞是好看。
“贱逼操都给操烂了,凭啥不能打?嗯?”
那人笑嘻嘻地质问,打倒是不打了,扶着挺起来的肉棒从上往下直接插了进去。
“嗯嗯————太满了……呜呜…………”
大鸡巴刚一捅进去,女孩就受不了地呻吟起来,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下起伏。
她已经被轮了好几个小时,小子宫和狭窄的阴道里都被灌得满满的,再吃进去一根大鸡巴,自然胀得难受。
一股白浆从合不拢的屄口流出来,沿着她粉圆的臀瓣“啪嗒”落到地板上。
“呜呜、不要…………”
女孩抱着自己的腿弯,小屁股软绵绵抖了起来,嫣红唇瓣颤抖着哀哀求饶。
“不要进来…………要夹不住了……呜……夹不住了…………”
她抱着自己双腿、张开腿心给人操,模样又乖又惨,看得周围人欲火更旺。
正插进去的那个人也被激得肉棒贲张勃发。
他两手按住女孩湿腻的腿根,发着狠肉棒一下下往深处操。
“嗯啊……啊……好深……好胀……啊啊……又流出去了……呜呜……”
女孩被他操得娇哭不止,小身子被按在地板上一晃一晃的,两只小脚丫几乎就贴在她的脸侧。
小穴里满满的精液一缕一缕被翻搅出来,又被肉棒摩擦成滑腻腻堆积的白沫子,沾在肿嘟嘟的花唇上。
有人被她甜软娇媚的呻吟声勾得受不了,跑过去拽着她的小嫩脚给自己揉鸡巴,还有人趴过去吃她乱颤的奶子。
小小的身躯被迫同时满足着好几个成年男人的淫欲,那女孩身子纤细娇嫩,看着像是根本受不住的样子。
李敢在旁边看得直皱眉,随手抓了个小师弟问他:
“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在道场里玩女人的?”
那小师弟也看得下体梆硬,就是辈分低,等了一晚上还没机会上去操那女孩,正准备自己先撸一发,被李敢抓了个正着,吓得一哆嗦:
“师、师兄,这、这是……这是师父送来的人啊,说是犒劳我们的。”
说完他小心翼翼看了看李敢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
“放心师兄,不会出事的,这女的还挺经操的,我都等好几个小时了,她还能哭哭唧唧高潮呢。”
李敢没听他后面说什么,光是听了前面的话,眉头就拧了起来——父亲怎么会允许这种事?
原来,李砚一向认为自己治家甚严,从不认为家里人会出内鬼。
要他一时半会找出到底谁是孟庆东口中“他的人”,根本没那么容易。
不敢把身上带着关键药物的少女交给任何人,索性把她丢在了人最多的地方——人最多的地方,内鬼反而最不好下手。
再加上他被孟庆东摆了一道,一肚子屈辱怨气,便也暗示默许了徒弟们在无辜的少女身上找乐子。
事关最新型的兴奋剂,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他连自己儿子都没告诉。事实上,就连实验室的人,对这件事也只能模糊猜个大概。
所以李家的徒弟们,才当这是师父找来给他们泄火的妓女。
李敢不知前情后果,只看到一个女孩被师兄弟们围着淫弄。
他们每天训练,生活枯燥得很,往他们中间扔一个光溜溜的女孩,想都知道师兄弟们把她操得有多狠。
他不认同父亲的做法,但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也不能在言语上违抗自己的父亲。
他心里已经有了夜店的那只“小天鹅”,图书馆一别后,每天只想着能出去再见她一面。
李敢不打算再凑这个热闹,转身正要离开,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谩骂:
“舔了!你个骚货!谁让你喷出来的,给我舔干净喽!”
他回头瞟了一眼。
那人鸡巴还兀自挺立着,少女跪趴在地板上,纤细身躯抖抖索索。
正不断有一股一股的精液从她屄缝间掉落出来,在地上积了一大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