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妍一脸的绝望,她好后悔自己一时的冲动。
钱自豪撸着鸡巴,开始扒女人的裤子,他刚准备扒掉白色的内裤,一抬头还
想欣赏女神的羞态,哪知昕妍眼睛一闭,上下颚狠狠一咬。
两秒钟以后,她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全身。
「你……你咬舌自尽?你有病吧?……真的宁可死,都不愿意让我碰你一下。」
钱自豪傻傻地提上了裤子,他根本不相信现在这个社会,还会有女人把贞洁
看的比命还重要,他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昕妍,只见昕妍用最后的力气轻蔑地
看了他一眼,脖子一歪,再也一动不动。
女人嘴角的血还在顺着脖颈流下,钱自豪万念俱灰,在警察踹开房门的一刻
,他打开八楼的窗户,一跃而下。
在半空中,他多想再给夏总敬个礼,让她再回给自己甜甜的一笑。
咬舌自尽,每个人都有所耳闻,但其实咬舌根本不能自尽,从古至今,所有
咬舌自尽的人都是被疼晕了过去,又因为是倒地仰面躺着,导致口里大量的血液
流入气管甚至肺部,造成窒息死亡。
夏昕妍是被绑坐着,口腔里的血液全部顺着嘴角流出,又得到了及时的救治
,她虽真的想死,却第二次死里逃生。
昕妍的伤势说重其实也不重,舌头上的伤口被缝合后,就只剩下卧床休息,
等待痊愈,以后也不会影响她的语言功能。
但是由于她的伤口在舌苔底部,嘴巴平时只能保持微张,而且吃饭的时候极
为难受。
叶星辰24小时守在床边,每天喂饭的时候,只要昕妍稍显疼痛,这个大男
人都会忍不住湿了眼眶,把碗交给小姨子或者丈母娘,然后自己蹲在走廊上流泪
自责。
看着昔日时尚性感又极为干练坚强的老婆,在一天经历了两次死里逃生后,
这样的虚弱无力地承受病痛的折磨。
他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偷偷扇了自己多少耳光,心中充满了懊悔。
整整一个礼拜,昕妍的病房里都保持着一个奇怪的现象。
只要她躺在床上稍微移动,其他三个人都会紧张的过来查看,但是始终都没
有人说话。
昕妍是舌头有伤,不能随便讲话,而其他三个人都在羞愧与自责中,那天早
晨昕妍的话深深的印在他们脑海中,都觉得自己难辞其咎。
但是昕妍却早已不再生家人的气,不但如此,她现在好爱好爱她的家。
老公,妈妈,妹妹,都是她面临死亡威胁时最想见的人,只有死里逃生的人
,才会更珍惜家人,更愿意原谅。
「你们……都不说话,是,想闷死我呀?」
这是昕妍入院后说的句话,她感到自己已经不太痛了,虽然还说的不太
流利,但也想早点安慰一下家人。
「昕妍,妈妈不好,妈妈那天应该拦住你的。」
婉蓉先说出了她的心事。
「姐,我……我错了,我以后……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呜
呜……呜呜……」
小婉哭的好伤心,昕妍看的心疼,搂着妹妹连忙安慰,「姐姐不怪你了,傻
丫头,不哭了,我不是没事吗!」
叶星辰站在一边像个木桩子,只有面临失去,他才知道,自己的老婆是这世
界上最好的女人,以前太不懂得珍惜她。
「老婆,这不怪她们,都怪我……都怪我……我从今以后都听你的话!也不
准你再离开我一步了!」
昕妍觉得这气氛实在太凝重了,她根本不想再责怪任何人,为了缓解全家人
这种状态,她微笑了一下说道,「要我说呀,不怪你们,也不怪我,要怪,就怪
它。」
大家都没明白昕妍的意思,一起问道,「谁呀?」
「它啊!」
昕妍说着,眼睛朝男人腿间一斜,虽然穿着病号服,却也风情万种。
这一下,全家人才明白昕妍的意思,是啊!都是男人好色惹得事儿。
小婉和妈妈也一起脸红了,但这样一来,这病房里的气氛也缓解不少。
一个月后,昕妍已经痊愈,精神也完全恢复如初,叶星辰前来接她出院,昕
妍奇怪道,「老公,小婉和妈妈呢?」
「我没让她们来,咱们不回家,直接去机场,坐飞机去度假,在医院把你闷
坏了,我想带你出去好好玩玩!」
「老公,我……我不想耽误你的工作,更不想你补偿我什么!」
叶星辰坐到床上搂着昕妍说道,「老婆,你不懂,这次我差点儿失去你,我
不是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