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更是可悲。”
“你如果不这么直白,也许还能算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黎塞留道。
“我早就不知道什么是虚伪了。”水无痕道,“反正有话直说也不用担后果……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诅咒我自己的生命,我讨厌那种以杀戮为乐的人。”
三个人就这么看着他。
水无痕说讨厌杀人,这简直是年度最佳笑话。
“不信也就罢了……不愿做,却又不停手……就是这么矛盾。”水无痕笑了笑,“虽然那家伙基本是块石头……但也不是不会接受你的过去。我就说到这里。”
说着,水无痕又走到了滨风那桌边上。
瑞鹤看着塔斯特轻咳了两声。
“你……喜欢哥哥啊。”
滨风全身肌肉都缩紧了。
她对水无痕最深的印象还是上次在南部海域一言不合就废了小一手脚。
没错,他是光明磊落的正直之人。
但这不代表他不吓人。
“我不想当电灯泡——不过你们两个就不能当我不存在么?我也想好好的来场约会。”水无痕道,“未成年人不喝酒是吧?”
“我……我不会喝。”一真的手在颤抖。
滨风用双脚夹住了他的小腿,然后他抖得就不那么厉害了。
“怕什么?我能生吞了你不成?”水无痕道,“碰上我都这样,等你碰上真正的恶意是不是要尿裤子?”
“我们没什么可怕的。”滨风道,“但是……”
“天海为你们做过什么,我一样会做。就不能让我保护一下别人的人生么?”
水无痕摇摇头,又坐回了萨拉对面。
“所以说啊,你还是把他们吓到了。”萨拉给了水无痕一个嗔怪的眼神。
“我长得吓人,这没办法。”水无痕压低了音量,“能让我不用那种语气说话……只有几个人,你知道。”
“好吧……”
切下一块面包,沾了肉蔻奶油之后,萨拉把它递到水无痕面前。
水无痕一口咬住了它,顺便不引人注意的舔了一下萨拉的指尖。
“你也真是的。”
“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就是了。”萨拉苦笑道。
这个晚上大家似乎都很开心。
这是天海用脑波秘密巡视镇守府一圈之后的结论。
二三四水战在一起听那珂唱歌。
由良在教几个姐妹和神风级织毛衣。
吹雪睦月夕立代表着各自的姐妹舰在花牌决战。
朝潮和霞在帮霰设计圣诞服装。
俾斯麦正和波拉拼酒,完全没管旁边慌张的扎拉和欧根……
然而天海只是在屋顶抽烟。
至少今天把姑娘们留给自己的姐妹舰吧,他这么想着。
外出的那帮家伙似乎也该回来了。
就算不回来,有水无痕在外面应该也不会出事。
这么想着他就下了楼,想着回卧室喝几口酒就睡觉。
然而卧室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床头柜上放了两杯红酒,而塔斯特坐在他的床上。
身上还是之前出去穿的休闲上衣和短裙,双腿包裹在灰裤袜里,显得颇为修长。
“嗯?玩的开心吗?”天海顺手关了门。
“挺有趣的,而且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塔斯特向天海靠近了一点。
几缕若有若无的香味鑽进了天海鼻子。
——那是所谓的少女体香吗?
他不确定。
是香水,浴液还是身体本身的味道,他也说不准。
可以确定的是,虽然没有喝酒,闻到这味道就要醉了。
“出去是玩的,又不是学习的。”天海道,“所以……小姐你是要跟我聊点有趣的东西了?”
“有趣?大概对您是的。”
天海一直观察着女孩的动作。
她左手拇指指尖夹在食指和中指指缝里,显得颇不自然。
蓦然,她放开了紧握在一起的手指。
拿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含进嘴里。
接着她就站起来,双臂抱住天海的同时,嘴唇也压到了天海面前。
天海有点不明就里,但既然少女这么热情,他也没有硬把人推开的理由。
酒液透过嘴唇,一点点被她渡了过来。
她身上的香味更清楚了。
那是水仙的味道。
如果一定要让天海给少女找个形容词,也只能是水仙了。
没有一瞬间的惊艳,但在不经意间,她已经让你沉醉。
酒早就没有了。
但是她的舌头还没离开。
看起来塔斯特并不熟悉这种深吻的方式。
天海还知道用鼻子换气,而她一分钟不到就有点缺氧。
最后是她先结束了唇舌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