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们俩啊。”黎塞留道，“有点巧……你们也来这里？”
水无痕和萨拉正坐在靠牆的一张桌子旁边。
黎塞留举起杯子，跟水无痕轻轻一碰。
“我上次打了你，给你陪个不是。”
塔斯特一向是个落落大方的性子，瑞鹤实在搞不明白究竟什么能让她这么吞吞吐吐。
水无痕这家伙竟然还有道歉的时候。
“你们干嘛那种表情？”水无痕道，“如果我的脸这么倒胃口，那我换个地方。”
“嗯，那还好，总算他不是那么笨。”黎塞留眯着眼。
瑞鹤平时和水无痕打闹也就罢了，可是旁边几个人不一样。
“没错。”拉出旁边的空椅子，水无痕随意坐下，“过去发生的，不能改变，用它折磨自己，做了止步不前的
“泡面。……你不是知道吗？比叡熘进了厨房结果厨房所有的锅都溶解了，哥哥和水无痕追着她打了一天。”
滨风和一真站在餐厅门口，有点不确定该不该进去。
“那好吧。”
“……不是哥哥定的位置吧？”瑞鹤的声音有点扭曲。
一真虽然没直接接触过，但就滨风的描述也是有点紧张。
“提督他……最近在做什么呢？”
“如果你实在说不出来，那我就帮你说了。”黎塞留抿了口红酒。
而且这跟平时的印象也太不相同了。
五个人大眼瞪小眼。
“我早就不介意了——就算我说介意，不也显得太没风度么？Santé.”
几个人分坐了三张桌子。
她实在不喜欢塔斯特这种欲言又止的样子。
黎塞留和水无痕是破相之仇。
黎塞留刚要开口，就又收了回去。
“不是，我自己定的。”
瑞鹤不再管塔斯特，直接向前看去。
“多余的话就不说了，说多了反而矫情。”水无痕喝了口酒，“你一直有话想说吧……andae.”
黎塞留点了羊排配果酱，塔斯特是鸭胸肉和蘑菰浓汤，瑞鹤想了半天，点了一份熏金枪鱼，又额外加了芝士蛋糕。
这边厢刚想有点行动，萨拉就在水无痕肩膀上轻推了一下，结果就是白毛一脸冷漠的走过去帮那两个人点了菜。
结果进去之后她彻底石化了。
“好了，我们边吃边说吧。如果塔斯特你不想说，我就替你说啦。”黎塞留走在前面，头都不回，“我们到了。”
——这实在不能说是良好的气氛。
滨风脸有点红，看来还是不习惯和男朋友一起在同事面前出现。
水无痕端着半杯红酒走到了桌旁。
“这个……是提督给定的位子。”
“不是很远，大概三四百米，走着就到了。”塔斯特把玩着手里的风帽。
“那就边吃边说吧……洗了个澡还真有点饿。”
“如果他出钱的话，我就不介意啦。”瑞鹤整理了一下头发，“不过在哪儿呢？”
瑞鹤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然后她稍微有点吃惊。
“好了，其实啊，为了这个地方，上周他们两个商量到半夜呢。”萨拉微笑道，“别那么拘谨，快坐吧。”
如果不是想弄明白塔斯特到底要说什么就更好了。
“我觉得我和天海都不同意你说出来这事。”水无痕道，“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喝酒……不过我已经让他们提前醒好了。”
“那……你说吧。”塔斯特看了一眼两个人。
到战争结束，要你化妆的场合会越来越多。还不如现在就学好。”
“我跟他说一声，你当一天秘书舰就知道了。”
“好吧……然后……昨天晚餐你们吃的什么？”
“哥哥还真是懒啊……不用紧张，我们一起进去就是了。”
“……你已经看出来了啊。”塔斯特看了一眼水无痕。
“还是到时候再说吧——”拿过一边的外套，瑞鹤顺手套到身上。
总之，就瑞鹤的舌头来说，这儿的菜味道还不错。
“不过……”黎塞留在手袋里翻找着，“提督……你哥哥给我们在城里一家不错的餐厅定了位置，你不会不想去吧？”
——确实，两人身上的学生制服似乎不是进高级餐厅的打扮。
滨风平时就有点怕那家伙。
说着，瑞鹤一把牵起了滨风的手，推开了大门。
“……是这样啊。”
旁边滨风和一真明显是没来过这种地方，看着菜单不知道干什么好。
她还是很相信自己的记忆。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很累唉……”
“不过这地方是我和他一起挑的。”水无痕道。
说实话，虽然路程不远，但对瑞鹤来说，这不是多么开心的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