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知我?”
“她答应随我进石林了,看我如何对付她吧。”妖后格格笑道。
“你真是任性。”李向东哼道:“别杀她,我立即赶来。”
“她长得漂亮吗?”妖后问道。
“虽然不及你,也还可以。”李向东淫笑道。
大档头玉芝郡主把军务交付副将,着他遇事要与金顶上人商量后,便手执降魔宝帕,与貌似圣女,实是妖后的艳女步步为营地走进石林。
妖后在前面领路,心念本来是要引金顶上人进来,伺机宰了他的,想不到钓到这一条大鱼,要是拿下她,一定让李向东乐透了。
要拿下这个故作神秘的大档头该是易如反掌,像她这样的金枝玉叶,习惯养尊处优,纵是习武,怎会痛下苦功,功夫一定不高,要非不欲惊动外边的大军,真像转身剥光她的衣服,要她出丑当场。
不动武也行的,妖后暗捏法诀,心中念咒,云袖轻轻往后挥去,煽出一股邪风,静听身后传来大档头倒地的声音,便转身把她拿住。
岂料煽出邪风后,什幺也没有发生,妖后只道凑巧让大档头躲开,也不以为意,又再煽出邪风。
大档头其实并没有躲开,邪风才一及体,浑身冰冷,双腿发软,行将倒地的时候,手中的宝帕突然传来一股阳和之气,使她立即回复过来。
自从决定与李向东为敌后,大档头得金顶上人之助,对邪法妖术颇有认识,初始还没有醒觉是如何一回事,及妖后云袖再动,身体又生出僵硬的感觉,幸好宝帕显灵,才能逃过大难。
妖后固是轻敌,奇怪的是她没有把降魔宝帕放在心上,原因是以前她也是身怀宝帕,可无碍使用法术,及发觉有异时,身后已传来多股急劲的风声。
“妖妇,为什幺暗算本座?”大档头发出暗器后,才破口大骂,估道妖后一定难逃死劫。
然而妖后武功之高,实在出乎大档头意料之外。
尽管近在咫尺,妖后仍能及时警觉,袍袖左打右拍,同时使出一套诡异绝伦的身法,总算避开大半袭来的暗器,饶是如此,还有一枚铁蒺藜正中香肩,一柄飞刀掠过粉臂,虽然不是要害,却也使她狼狈极了。
“贱人!”妖后勃然大怒,可不作解释,捏指望空点画,开始路出曙光的天边,突然生出旱雷。
大档头大吃一惊,暗叫不妙,一手举起降魔宝帕护着头上,一手发出暗器,同时回身便跑。
“跑得料吗?”妖后冷冷道。
妖后并没有追赶,而是在左掌运起掌心雷,打算朝着大档头发出时,突然发现袭来的暗器中夹杂着一枚黑色铁球,芳心巨震,掌心雷直撞铁球,身体却往后急退。
铁球果然是霹雳火,碰上掌心雷时,立即爆炸,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落在地上时,还生出一片火海,使妖后无法追赶。
大档头知道仍未脱险境,趁机朝着石林的出口冲去,希望尽快与大军回合。
出口在望时,大档头先是一喜,继而冷了一截,原来念到外边还有妖阵阻隔,刚才自己是那个妖女带进来,现在如何能闯出去。
际此生死关头,大档头也顾不得许多了,取出剩余的霹雳火,先把一枚朝着出口外边掷去,待爆炸过后,发觉没有异状,才一步一惊心地走出出口。
陷身妖阵的军士还在自相残杀,或死或伤,出口附近的军士全已倒地不起,该是为霹雳火所伤,大档头咬一咬牙,继续以霹雳火开路,伤了不少军士,才能与金顶上人等回合。
这时虫二庄送来污血秽物,还有随时要脱得光光的官妓,但是大档头已如惊弓之鸟,可不敢尝试破阵,丢下那些仍然斗得半死不活的军士,在大军的翼卫下,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在路上一直查看妖后和大档头的战斗,抵达石林时,发现大档头已经率军退去,也不以为异,径入石林。
“帝君!”妖后在林里相迎,满脸惭色道,肩头粉臂的伤口早已包扎妥当。
“怎幺不换上战衣?”看见妖后受伤,李向东皱眉道。
“娘……秀心忘记了。”妖后懊悔道。
“霹雳火可真碍事。”李向东悻声道:“要不除去祝融门,终是惹人烦厌。”
“还有玉芝那个小贱人,你可要给我报仇呀。”妖后咬牙切齿道。
“处置了丁菱和那些少林秃驴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
丁菱还是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可真害怕李向东和妖后突然回来,那便难逃大劫了。
妖后去后,丁菱明白悔恨也是于事无补,唯有努力提聚功力,希望能够及时冲开受制的穴道,才有机会逃生。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可没有使丁菱灰心,事实也不容放弃,因为此事不仅生死攸关,更关系自己一身清白。
外边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看来大方等已遭毒手,无法指望有人前来救援了。
倘若能够冲开穴道,丁菱也不愿意有人帮忙,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让人看见,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