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不敢了!”圣女害怕地叫,也不用李向东吩咐,主动爬到他的腹下。
那根耀武扬威的鸡巴已经萎缩下去了,通体湿淋淋,染满白胶浆似的淫水阴精,还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恶心极了。
恶心也要吃的!
圣女动手扶着李向东的腿根,头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战战惊惊地舐去残存的秽渍。
兰花玉舌缠着软绵绵的阴茎时,圣女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只是前车可鉴,岂敢造次,唯有老老实实地舐个干净。
“行了,上来吧,我要吃奶!”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粉脸,怪叫道。
圣女知道要来的终于来了,竟然暗里舒了一口气,抹一下嘴巴,便爬上李向东的膝盖,让他横抱怀里。
“该有奶了吧?”
李向东有点紧张地握着圣女的乳房,起劲一握,一股白蒙蒙的液体顿即喷泉似的从乳峰疾射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
“这是奶水吗?”里奈问道。
“当然了。”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低头便把嘴巴含了下去,嘴唇包围着幽香扑鼻的肉球,使劲吸吮。
不吮还可,李向东一吮,立即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从腹下争先恐后地涌往胸前,涨得奶头发痛,接着便决堤似的,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虽然胸前的涨痛得以舒解,腹下却奇怪地生出恼人的空虚。
李向东终于吃到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母乳了,果然入口甘美芬芳,香滑暖和,还乳香醉人,的确是天下美味,不枉自己费尽心机,可要吃个痛快了。
对圣女来说,让李向东舐胸吮奶,已经是习以为常,大不了只会生出屈辱和悲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奇怪的。
奇怪的是李向东嘴巴在胸前吮一口,竟然同时触动身体深处,感觉就像给他的肉棒戳刺,却又碰不着痒处,使圣女茫然若失,咬碎银牙。
李向东吮吸了许多口,发觉奶水渐减,于是改弦易辙,转头往另一只奶子继续吸吮,耳畔听得圣女呻吟低叫,心里更是兴奋。
另一边奶子也快要吃光了,李向东抬头吸了一口气,正打算转换阵地时,却看见里奈眨眉弄眼,指手画脚,于是随着她的示意扭头一看,只见圣女的一只玉手藏在缠腰丝帕里,还好像有所动作。
“你干甚幺呀?”李向东扯下圣女的丝帕问道。
“我……”
圣女不明所以,蓦地发觉自己的手掌竟然按着牝户,尽管缩手不迭,但是一切已经落入李向东和里奈眼里了。
“骚屄发痒幺?”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耳根尽赤,羞得抬不起头来,无言以对。
“为甚幺我娘这样丢人?”
李向东讪笑道∶“叫床不算,还要摸自己的骚屄,果然是个大淫妇!”
“不……不是的。”
圣女真想钻进地下里,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成这样的。
“不是?”
李向东抄起圣女的粉腿,把玩着大腿根处说∶“淫水也流出来了,可要我给你止痒吗?”
“要……给我吧!”圣女出人意表地说。
“好吧,吃了奶,也该出点力的。”
李向东本来也有点奇怪的,旋念催乳神丹以红蝶的淫水制炼,能够催情也不足为奇,没有想到是的圣女虽然莫名其妙地春情焕发,本来还不致如此不堪,只是顺水推河,寻机探索他的元神,以求尽早脱身。
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无耻的,竟然在儿子胯下大叫大嚷,高潮迭起,道心失守不算,也曾在他的蹂躏下,一度迷失在欲海里,乐极忘形时,竟然生出与他双宿双栖的念头。
可恨的是受尽了许多羞辱,至今还没有找到破解捆仙索的法子,思前想后,圣女更是满肚苦水。
虽然醒过来,圣女可不敢动,因为李向东还是以自己的肚腹为枕,英俊却邪里邪气的脸孔就在眼前,暖洋洋的鼻息随着他的呼吸喷在胸脯上,痒丝丝的怪是难受。
圣女眯着眼睛,又一次偷偷的打量眼前这个灭绝人性的恶魔,肯定他的眼睛是酷似白己没错,相貌则与尉迟元无异,的的确确分明是自己的儿子,然而心性却全不像自已,邪恶又更甚于尉迟元,简直可以说是魔鬼的化身,可不明白老天爷怎会容得他活在世上。
其实该死的何止李向东,那个全无廉耻的东洋丫头也是罪无可恕,此刻不在床上,看来早已起来,当是正在准备早点。
果然过了不久,里奈便捧着早点回来,布置碗盘的声音也使李向东从睡梦中醒来了。
“教主,吵醒你幺?”里奈歉疚道。
“不,我醒来许久了。”李向东坐起来道。
“婢子侍候你洗漱吧。”里奈殷勤地说。
“我要先吃早点。”李向东打了一个呵欠道。
“这儿有粥……”里奈说。
“不,我要吃奶。”李向东笑道。
还有装睡的圣女蓦地头上一痛,原来给李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