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是静悄悄的,由于妖法机关利害,我的人不敢乱闯,但是从种种迹象看来,该与毒龙真人无关。”
“要不是他,难道是……?”静虚变色道。
“我们也是这样想。”陈通长叹道:“丁菱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晚辈一收到消息后,已经遣人前往各派报讯,也动用官府的力量,查探修罗教和李向东的动静,希望为时未晚吧。”丁菱道。
“可惜圣女不知所纵。”陈通双眼遥望远方,惆怅地说。
“贫尼就是奉圣女之命来找你主持大局的……。”静虚正色道。
“她……她还好吗?人在那里?”陈通不待静虚说毕,已是急不及待地追问道。
“从外表来看,她是风釆依然,原来旧伤未愈,还要苦修疗伤……。”静虚道出与圣女会面的经过道。
“纵然没有圣女的吩咐,老夫也是义不容辞的,但是老夫心中,还有一个更好的人选……。”陈通沉吟道。
“是甚幺人?”静虚奇道。
“就是她!”陈通目注丁菱道。
“不行的!晚辈年轻识浅,武艺稀松,怎能当此重任?”丁菱惶恐道。
“陈施主,你真有此意?”静虚讶然道。
“不错,英雄出少年,何况圣女说的对,修罗教妖法武功两皆高明,与他们只能斗智不斗力,丁菱智慧如海,以她出道之后的表现,运筹帷幄,老夫也是自叹不如,正是最佳人选。”陈通肯定地说。
“老前辈如此谬赞,晚辈何以克当。”丁菱愈发惶恐,慌忙起立道:“要是用得着晚辈的地方,晚辈自然万死不辞,却是万万不敢踰越的。”
“陈施主,贫尼没有怀疑你的判断,也相信丁施主有此能力,但是恐怕不容易让其它帮派答应。”静虚叹气道。
“如果没有丁菱作主,我们恐怕难有胜算了。”陈通摇头道。
“老前辈何出此言?”丁菱吃惊道。
“根据老夫以六壬神课卜算所得,修罗教的阳气极盛,无坚不摧,不能与他们硬拼,而且阳盛阴衰,阴人先天受制,更远非其敌,但是如无阴人主持大局,难免一败涂地。”陈通煞有介事道。
“我们不是以圣女为主吗?!”静虚沉声道。
“最初我也以为如此,可是我为圣女起课,竟然发现她身负大凶之象,置身事外还可,否则便会生不如死。”陈通忧心忡忡道。
“既然阴人先天不利,晚辈岂不是更无法取胜吗?”丁菱纳闷道。
“卦象如此,老夫也无法解释。”陈通正容道:“我也曾给妳起了一课,却是吉中有凶,凶中有吉,只要谨记小心两字,便可以有惊无险了。”
“此事怎样也要大家公决的。”静虚沉吟道:“贫尼曾与大觉方丈有约,柬邀各派友好,定于九月廿日在少林寺共商对策,希望能够作出决定吧。”
“晚辈以为谁人主事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各派捐除成见,同心协力,共御妖邪,如果因此而使大家生出芥蒂,反而不美的。”丁菱诚恳地说。
“不错,现在的九帮十三派各怀异心,首要之务,还是要他们团结一致。”静虚点头道。
“我想与静虚师太早一点前往少林与大觉见面,丁菱,妳可是和我们一道走吗?”陈通不置可否道。
“晚辈还有公事未了,料理完毕后,打算先往先师墓前拜祭,顺道上慈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城群尼失纵的线索,再赶赴少林。”丁菱答道。
“那要辛苦妳了。”静虚喜道。
“老夫看妳乌云盖脸,近日必有奇险,犹幸华盖明亮,当能逢凶化吉,无论如何,也要小心为是。”陈通目露异色道。
“陈施主的风鉴之学非同凡响,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告诫道。
“晚辈受教了。”丁菱拱手道,知道陈通言不轻发,暗暗铭记在心。
方佩君悲哀地拜倒李向东身前,开始明白自己怎样也斗不过这个可怕的男人的。
李向东等进来时,方佩君是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知如何,孩子突然脱手飞出,落入一个女奴手里。
方佩君想也不想地便扑了过去,要夺回孩子,可是走不了两步,整个人便凌空升起,失控地扑在地上。
魔宫里没有衣服,方佩君唯有像柳青萍般以轻纱缠身,不同的是她用了许多块黑色的轻纱,胸前腹下,还有汗巾密密包裹着秘处,未免有点臃肿,更没有柳青萍等飘逸诱人。
“从今天起,孩子便由宫中的女奴抚养,让妳安心当本教的僵尸魔女,有空时,我会带妳回来看看孩子的。”李向东寒声道。
“求你让我多看他几天吧!”方佩君哀求道。
“已经三天了,还要看多少天?”李向东冷哼道:“把衣服脱下来,要脱得干干净净!”
“他……他还没有满月。”方佩君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道。
“还想满月幺?”李向东冷笑道:“妳再不动手,我便要他过不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