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妳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淫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甚幺了。”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骚穴,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的肉唇张开。
“看……肉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艳凑了上去,指点着说。
“她的淫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幺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毒龙真人赶开两女,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甚幺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淫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甚幺?”毒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彷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阴道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肉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夏艳笑道。
“有甚幺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淫核异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妳们看,只是捅了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淫核,还会有甚幺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妳们便会知道了。”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开柳青萍的哑穴,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甚幺?”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妳了。”
“谢谢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穴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肉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煠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肉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肉缝中间,凝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象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