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笑话」。
这不仅仅是面子,更代表着男人的尊严!对于张丽,李桓一直心里都很内疚
,他知道自己并不爱她,张丽就是他的一个破处工具。
当然,也只有经历了那么多年,李桓接触过各类型的女人之后,才发现张丽
这种女孩确实少见。
那时的李桓不会明白,他一脑筋就认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为
什么?在他十八岁那年秋天,张丽十六岁,是刚来一中念书的新生。
那些往事就像潮水一起涌来,李桓发现,对于自己的拙笔,他很难将自己的
故事的真实想法乃至细节一一道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的情感的巨大变化每时每刻都在影响着他的心情。
当她鼓起勇气重新回忆起这段故事,却发现是这般的艰难。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李桓心里想着。
老实说,他不是个作家,虽然时不时写点东西发表在网上,那也是自己的爱
好。
在他看来,作家就是一种职业。
望着电脑屏幕的那一行字幕,月经女郎的字深深刺痛了他,你真的屌大么?
满满的揶揄之语,涌现面前,这恰恰是他的痛。
他当时纯属是拿这个名字开玩笑,耍威风,吓一下那些屌小的男人。
李桓木然地站在电脑前,心绪不由得飞回到四年前。
2年,他十八岁,念高三,在高中期间他经常去图书馆,要么就打篮
球,可自从被人知道他屌大后,他再也没有打过一场篮球了。
原本有些内向的性格,经过那件事后,变得更加自闭,不喜欢热闹、喧哗的
场所。
跟他比较要好的小龙同学问他:阿桓,你不闷么,整天就知道看书,要么就
跑步,篮球也基本不打了,你唯一的业余活动都被你剥夺了。
可惜了你打篮球那么好?哈哈,那时你以为。
李桓笑着说,跑步,看书,就是我的爱好,你怎么说没有呢。
不是,我指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有空跟我们打一场篮球,那件事都过去
那么久,也没人记得你了。
好吧,你不想也就算了,要么今晚跟我们出去外面蒲下?李桓摇摇头一笑了
之。
照平常,他在下午五点半左右就会来图书馆还书,他那时看到书多数是文学
之类,尤其是王小波的杂文,他特爱看。
对于风月类的,李桓不看,也不喜欢,总是嗤之以鼻,看不上眼也就算
了,总觉得那些书败坏道德,对人心有着不好的学坏倾向。
一言以蔽之:学坏容易,学好难啊。
当时他要到外国书栏里找毛姆的《刀锋》,之所以找这本,缘由作
家的写作风格与她本人有些类似,这好比林语堂写读书的乐趣时提到的:「这与
‘一见倾心’之性爱(lv??frs?sg)同一道理。
你遇到这样的作家,自会恨相见太晚。一人必有一人中意的作家,各人自己去找
去。找到了文学上的爱人,他自会有魔力吸引你,而你也乐自为所吸,甚至声音
相貌,一颦一笑,亦渐与相似。」
突然之间一搂清香扑鼻而来,这澹澹的沐浴露清香与李桓使用的牌子几乎一
模一样,不经意间转过身,澹澹的清香彷似草莓般沁人心脾。
说实话,这是李桓次见到张丽,她不算漂亮,至少整体五官算不上美女
,但就是这么搭配起来,你起码不会讨厌,甚至会有点欣赏,是属于耐看型那种。
李桓不知为何心情有些低落,但是只见她朝李桓这边方向走来,步履轻快,
彰显女孩的愉快。
只有一个食指的距离,她就可以轻易地碰到李桓的脸。
李桓屏住呼吸,原以为她有自己所意图,李桓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如何表
达。
对于十八岁的李桓来说,那时的他对女性完全不了解,何况自己的情感史一
片空白。
他手足无措。
麻烦你让一下,你的头挡住了我要拿的书。
声音不大不小,一时之间,李桓脸红耳赤,只好让开。
她在书架里翻出契诃夫的《第六病室》来,随后又放回去,用她那芊芊小手
翻了又翻,好不容易拿出一本泛黄的书,书皮有些破烂,显然年代有些久远,但
也表示这本书经常有人借。
书的页脚有很多折痕。
这时李桓好奇,非常好奇当时他的头遮住什么书,心想着什么样的书适合这
个女孩看?女孩的脸有些俏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个子矮,够不着拿那本书下来,这更让李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