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春药的摧残,虽说美妇平日里还保持着
清醒,但一旦跟性沾上边,美妇就变成了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了。美妇自己都没
注意到,自己此时居然紧紧得夹紧着双腿,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妇也不由自
主的开始瞎想起来。野厨子的威胁,如今美妇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勇气,这野厨子,
简直就是一个没进化的野蛮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对自己百般折磨,而现
在,更是把自己丢给了这么一个猥琐肮脏的老头。而在这么肮脏的环境下,自己
也许等下要躺在这冰凉的地上,被这个老头玷污,想到这,美妇不由更紧紧的夹
紧双腿,鞋跟也时不时的敲击着地面。
过了好一会儿,陈雅才发觉自己的不对劲,努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房
间里的味实在是太重了,伴随着每次呼吸,都感到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这么一
来,美女主持怎么也没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反而下身开始有些湿漉漉的。美妇
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此时更加站立不安了,甚至还扭了扭臀,好似在诱惑招客
的妓女一般。
这时,一直在另一头的老张头鼓捣了半天,终于站直了身体。只见老张头从
床底扒出了一根铁条,另外又从墙角拿了一个尼龙袋过来。随着铁条在地上划过,
一阵刺耳的响声,陈雅才回过神来。美妇还略带疑惑的看着老张头,这时老张已
经走到了美妇的身前。张金棍本身个子就偏瘦小,如今老了,更是佝偻着身子,
比美妇还矮了半个头。只见张金棍将铁条和尼龙袋串在一起,便递了过来。
张金棍的手黑不溜秋的满是皱纹,而且因为手掌没肉,更是干枯的狠,简直
就是皮包骨,跟鸡爪一般。而指甲盖则又黄又黑,指甲缝内也不知道有多少污垢,
长年累月的,都跟手指连为一体了。看到如此丑陋可怕的手,陈雅不由有些害怕,
的是感到恶心。但张老头似乎毫不在意,老头的声音干枯至极,在昏暗的房
间里就像恐怖片里的守宅老人一般「来,拿着,今晚就跟我干活去。」
听到张老头的话,美妇不由感到有些诧异。怎么了?这是?看这老头的意思,
不是想跟自己做那事?这一认知,反而让美女主持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暗骂这老
头不解风情。美妇都没有意识到,这么个糟老头,没有凌辱自己,不是值得庆幸
的一件事吗?而这时,张老头已经熟练的将墙角的装备给拾了起来。那是一个大
号的尼龙袋,而搭配的铁条也粗的多了。老张熟练的用铁条穿着尼龙袋,便搭在
了肩上。这时,就算陈雅再迷糊,也看出来了,这老头是个拾荒者!难怪老张的
房里满是恶臭味,原来,老张平日里就以捡垃圾为生,房里自然常堆积着各种各
样的垃圾,长久以来,味道可不必垃圾堆好多少。老张一手抓着铁条,边指着美
妇「咋地了,还不跟着做,这榆木脑子,跟着学!」老张这言语间,居然还有些
瞧不起美妇,这让陈雅有些哭笑不得,但这铁条和尼龙袋真是又脏又臭,铁条上
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让美妇倒真有些难以下手。而看到美妇这犹
犹豫豫的模样,老张可忍不住了,一把抓住美妇的玉手,将铁条一串,便抬着美
妇的手,将铁条也架在了美妇的肩上,顿时,那白色的小洋装,留下了一条黑黄
黑黄的印记,而这,拾荒老头还有些不满意「这女娃子,脑子是不是不太好用,
难怪被强子呼来喝去的!」
「你!你说谁呢!」听到老张这三番五次的说,陈雅倒有些不乐意了。
「嘿,你这娃子,我可是帮你呢,我跟你说,别瞧不起大爷我,我们这一天
也能赚个几十块,虽说辛苦点,可也是辛苦钱,可比你好多了!我跟你说,强子
都跟我说了,你赚的那钱虽然容易,可对不起祖宗!女人那二两肉,可是珍贵的
很,不能一时怕苦,做对不起父母的事!」
老张这说的,让美妇气得可是一阵胸闷,看这野厨子说的!居然说自己也是
那些下贱的妓女!美妇此时可是气昏了头,根本没注意到老张头那抹奸诈的笑容。
美女主持还在那生着气,老张头可对着脚底的那堆垃圾指了指,「你看,这
瓶瓶罐罐的可都是钱,每个垃圾桶里都要找一遍,一个能卖五分钱,诺,那个酒
瓶,就更值钱了。我可跟强子说了,跟着我干,一天少说能赚3,你晚上就跟
我去,如果没干到,到时候大爷我可帮不了你了!看那强子的意思,就要让你跟
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