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回到酒楼时,太阳已经斜着挂在了天边,照地人睁不开眼,随手提着路边买来的糕点,黄色油纸包着的,油纸外渗出油。
走到房门口,也不立马推来,一只手提着糕点,另一只手轻轻地推来门,只留下一条门缝便不再推来,微微弯着腰,睁大眼向里望去,偷偷的望着。
她看见李伏就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也一动不动就在房外看着,从他洁白如玉的脚趾看到发顶。不知看了多久,不知疲倦。
直到李伏好像不耐烦的叹了一口气,青白如笛的手指向门外的张冬勾了勾,仿佛在叫一条狗。
张冬这才推门走进来,看李伏还闭着眼躺着,轻轻的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睫羽,睫毛抖了抖也没睁开。
淡色的唇微微张开仿佛邀请。
冰凉的唇任张冬吻着压着咬着,那舌尖似一块可以任意揉搓着的糖一般被吮吸的紫红。眼看张冬的手又向下探去,从裤子里伸进去。
李伏这才像拔萝卜一样将张冬的脑袋撕起来,看着张冬因为欲求不满张嘴伸出的舌头,两人之间还扯出一道银丝。
银丝慢慢坠断,张冬这才不满地睁开眼。和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嘴巴却经历一场折磨的李伏对视。
立马笑了出来,伸手将他唇上的口水擦去,这才叫一声爷,“爷,回来迟了,带了点糕点。”
李伏看了看桌子上的油纸包,翻了个白眼,嘴角一撇说到“出去Cao男人,心里还能想起爷来?”说罢冷哼一声。
张冬没有说话,将李伏从床上撑起来,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服,轻轻地抻着,直到满意才抬眼向李伏的眼睛。
她眨了一下眼睛,抿唇笑了笑,张冬知道李伏是不在乎的。
她半跪在地上替他穿好鞋袜,听见头顶上低低说了声“这段时间我要离开一趟,一个人”。
一个人,他们很少一个人。
她不知道他来这扬城为了何事,只知当年他带着她离开这里时他曾说,只要他活着一刻便不会踏足半步。
这才短短十年,又回来了,也没见他要死。
她依然半跪着,没有起身,嗯了一声。少年的情绪多变,见她不开心,他又开心了。
伸脚踢了踢她的衣角,低头看着她“这件事等办成了爷再跟你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再说一会爷就走了,要不让你摸摸我再走?”
话音未落,张冬就抽过枕头迅速垫在他的身后,一把将他推在床上。
甚至都来不及脱鞋子,张冬就扒了李伏的裤子,舌头像猫一样舔过他的小腹,细细密密地舔舐。
直到他的Yinjing在空气中弹动,她痴迷地看着抬头的粉色,用眼神细细描绘着,右手慢慢的放在他的卵袋上来回揉动,左手圈住他的jing身,刺激地李伏哼了一声立马又无声了。
放过卵袋专心伺候他的jing身,张冬用虎口卡住李伏的gui头,另一只手环住柱身来回套弄,少年压抑不住呻yin从唇齿间溢出。
被玩弄的红彤彤的gui头,以及高频率的刺激,听着少年不可抑制的呻yin。张冬突然停手,绕着马眼渗透出的ye体,两紫色的樱桃涂抹了个遍。
李伏的大腿根部不停地颤抖,无处安放的手扯住张冬的头发。张冬知道他快到了,伸出大拇指按住马眼不许他射,指甲却不停地刮着gui头,同时又揉着马眼。
李伏的眼睛好像被欺负了一样,泛着泪花shi漉漉的。扯着头发的手变成抚摸,呻yin出声“嗯,冬儿冬儿。”
张冬低头含住李伏,深深地含了进去,将李伏射出的晶露一口吞下。抹了抹嘴唇上的ye体,整理了一下头发,轻轻地关上了门。
缓过来的李伏提起裤子,关门的时候留下一条缝向里望去,只能看见床上的枕头。
留下桌子上没人打开的油纸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