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空的,站着一位发牌的美女姐姐。桌前坐了能有七八个赌客,清一色的爷们儿,在他们每人旁边坐着一位漂亮姑娘,萧让不用猜就知道是干嘛的。正当萧让感慨的同时,一位漂亮姑娘走上前,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问道:“先生,您是想现在就玩牌吗?”
“巴嘎!”
脸不红心不跳输掉一千多万,萧让喝了口红酒,几轮下来他也算摸清了桌上其他几人的来历,四个日本本土的,还有两位说着英语,一个说的韩语。不过也不排除这些人为了以防万一说其他话来混淆视听,不过可能性应该不大。
点燃根雪茄,萧让抽的晕晕乎乎的,这鬼东西味儿太大,萧让一直都受不了。据说雪茄这东西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引进中国时,徐志摩给取的名字,燃灰似雪,形状似茄,所以就有了雪茄这名字。不过萧让觉得还不如十几块一包的红南京抽的舒坦,还贼大,咬都咬不稳。
“随便吧,都行。”萧让摆摆手无所谓道。
漂亮小妞一愣,眼神略带妩媚的笑道:“先生请跟我来。”
百家乐,原名baccarat,百家乐这名字只是引进澳门过后起的一个富有中国文化特色的名字,是目前世界上赌桌最多的一项赌博类别。萧让虽然不是行家,但简单的规则还是略知一二,小时候没少看老港片,学也能学着点儿。
漂亮小妞踩着小高跟鞋吧嗒吧嗒朝着房间四周的小房间走去,打开一扇门等着萧让。娘的,厕所居然在这里面,怪不得刚其他几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都透着一股猥琐的鄙视。
“你们这儿玩多大?”萧让看了看桌面,转头问道。
“你们这儿有什么?”萧让随口问了句。
“五十万的底,五千万封顶,都是日元,上面有电子屏幕记分。”女子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块镶嵌在上面的屏幕,上面有萧让会员卡上的余额。
萧让看的一愣一愣的,心想这日本人就是不懂得含蓄美,也太粗暴了。萧让移动目光看向其他几人,果然一个二个都不客气,边玩牌边摸,特别是哪位韩国来的中年欧巴,一只手常年不往上抬,不知道在下面干啥,萧让看了看欧巴旁边的小姑娘,满脸春色与难受,紧咬着嘴唇。萧让打了个哆嗦,搞了半天只有自己最纯洁,就没主动碰边上女人一根手指头。也不知道边上小妞寂寞不寂寞。
漂亮姑娘丝毫不做作,伸出手挽住萧让胳膊,用那对波涛汹涌的大胸器在萧让手臂上噌来噌去。
不过老手和新手还是很有区别的,比如拿什么牌的可赌性大胜算大,萧让一概不知,反正不是他的钱,糟践起来就是贼特么有快.感。
房间不大,普通宾馆的单人间大小,有洗手间。漂亮小妞跟着走进房间后把灯给打开,指了指洗手间方向,等萧让进去后把门给关上。
“什么都有的。”小妞回答道。
又一日本哥们儿甩牌离桌,估计是卡里的钱输光光了,丢掉手里的大雪茄,一把抓在身边小姑娘胸上,毫不客气的揉捏。漂亮姑娘也不见怪,一脸红潮任由男子揉捏,最后两人勾勾搭搭进小房间去了,输精光的小日本估计要用他的小雪茄来发泄发泄心中的怒火。
小妞不再问,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后端着一杯红酒过来放在萧让面前,外加一盒古巴的雪茄。
“先生,您喝点儿什么?”待萧让坐下,小妞轻声问道。
尿完尿后,萧让提着裤裆走出洗手间,漂亮小妞坐在床沿上等着他。此情此景,萧让能不想别的他就不是个男人,很不要脸的看了看女人的身材,往前走了两步后,居然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大堆用塑料袋装着的情趣用品,简直不忍直视,绕是萧让的厚脸皮也都不敢多看。什么跳蚤,皮鞭,小内
萧让刚想说来这儿不玩牌还能干嘛时,余光瞥见了房间四周居然还有四扇房门,下意识瞥了眼穿着暴露的姑娘,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嗯,玩牌。”
萧让点点头,想了想其他房间,那特么不得起步就是上千万?不过转念一想,特么的日元又不值钱,光去过嘴瘾了,张口闭口几千万几个亿的。
漂亮小妞先起身,大开衩的旗袍外加一米七的净身高加高跟鞋,开衩口刚好在萧让脸前面,小妞转过身后圆润丰满的屁股翘了过来,一股香风钻进萧让鼻孔里,让他浑身不由的跟着一颤。漂亮小妞回过头看了眼萧让,妩媚一笑道:“先生,我们走吧。”
萧让这才重视起身边的女孩,长得挺漂亮,年纪不超过三十岁,女人的黄金年纪。属于妩媚妖娆类型的,不过又不太像,带着点古典美。挺怪异的感觉,不过不得不说是个美女。再看她身材,更没得说,估计去参加世界小姐选美都能拿个名次,绝对能勾起一大堆男性评委流鼻血的火辣身材,修身的旗袍差一点都搂不住她的肥臀。一双大长腿若有若无的往他腿上靠,时不时还蹭一蹭,搞得萧让心头一阵骚.痒。
又玩了几把,萧让看了看账面上还有个八千多万余额,想了想对身边的小妞说道:“洗手间在哪?”
不过到目前为止,萧让还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