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数字不对啊,怎
么不到70了?应该是多少来着?」
「七十五。」杨过迅速按了铃,「可能是管子的问题,没事。」
这次不是管子的问题,护士检查了一下机器就跑去叫值班大夫,大夫又叫来
心脏科的,心脏科的又打电话从急诊室叫来颅外科的……一屋子大夫折腾了快两
个小时才让郭靖的情况稳定下来。
黄蓉抓着值班大夫问这是怎么了。值班大夫当然不肯给一个明确的回答,只
说现在郭靖还在危险期,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家属注意观察。
医护人员走了,黄蓉注意到急救的时候导流管松了,弄脏了郭靖的床单,这
种事护士是不管的,杨过和黄蓉两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换了床单。
杨过说:「我还是留在这里吧。反正行军床交了一星期的钱。」
黄蓉点点头。
两个人洗漱睡觉。
说了睡觉,但两人都睁着眼,在黑暗中听着呼吸机的声音。过了好久,黄蓉
忽然说:「我还是好涨。」
杨过起身说:「我帮你。」
「……我自己解。」
「好。」
……
五分钟后。
「你……你……」
「你也想的。」
「是……」
「蓉儿,蓉儿……」
「我真是坏女人,我真是个贱女人……」
「你不是。」
「就是的——狠狠日我,越狠越好!」
「……」
「你个背时的,没吃饭吗?用力啊,日你妈皮(屄)!用力日你妈皮!」
杨过都害怕了,抓着黄蓉的后脑把她的脸按进枕头里,让她发不出声音来,
用最快的速度狠狠捣了百来下,终于泄了。
他把黄蓉翻过来,紧紧抱住,黄蓉蜷着身子,像个孩子似的钻进杨过怀里,
说:「我还要。」
「你疯了……」
「得快活且快活。」黄蓉用舌头挑逗着杨过得乳头,说:「我现在的感觉,
就像下雾的晚上作缆车过江,前面黑暗暗、雾蒙蒙,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我为难你了。」杨过亲吻着黄蓉的额头眉梢。
「我不是因为跟你偷情。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人说百年修得同船渡,男女
关系也不过是一场同船渡,不管你是去鱼洞、去三峡、去宜昌,甚至去武汉,总
有到码头的一天。总有人先下船,剩下的人换个伴又是一段旅程。」
「这话说得真好。我怕你嘴里说得豁达,心里却看不开。」
「看得开。我已经不为他难过了,我是为我自己。他这个样子,即使救活了,
也是终身残疾,我一个人带两个那么小的孩子,还有个瘫子老公,怎么活?」黄
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你还有我,我会在你身边。」
「屁,老子比你大二十岁,哪里绑得住你。」黄蓉觉得手里得鸡巴渐渐抖擞
起来,起身拿起床边水杯含了一口,慢慢地沿着杨过得胸膛往下吻去。
「……」
「啊……啊……啊!啊!啊!」
「蓉儿你小声点。」
「别叫蓉儿。」
「那叫什么?」
「叫我妈妈。」
「好淫荡,我喜欢。妈妈,妈妈……」
「过儿……好儿子……就是那里!……用力……好疼……好爽……」
「小点声,人家听见。」
「老子不怕,你怕你到上面来,像刚才那样按住我日。」
「呜……呜……你……你要干什么?别,别!」
黄蓉面朝下被杨过压在床上,杨过一手按住她上身,一手拨开臀瓣找到菊花,
把湿淋淋的龟头往里硬顶。
黄蓉扭动屁股挣扎,但抵不过杨过的力气,未经人事的菊花痛苦地张开。
黄蓉忍不住要惨叫,急忙张嘴咬住了医院污迹斑斑的枕头。
想到杨过的巨大直径,想象着那东西塞进自己的小屁股,她全身都微微颤抖,
后背绷紧,双手紧紧握住那枕头,眼里全是泪水,却并不挣扎,只是忍受着,直
到感到一股热流灌满直肠。
*** *** ***
黄蓉这次在洗手间里呆了很久才出来,杨过扑上去抱住她,头埋在她胸口。
黄蓉顺势坐在杨过腿上,抱着他头,说:「怎么又拱上来……」
两人亲热一番,黄蓉躺在杨过怀里,掐他胳膊内测的肉,低声骂:「狠心的
坏蛋。」
「你明明好喜欢的。」
「喜欢个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