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几句,便试着将龙根缓缓抽送。
「痛……还有点痛……而且还涨得……嗯……嗯……」
小皇帝轻抽慢送下,夏皇后眉头渐渐舒展,下身创伤痛楚似乎减轻,柔弱娇
躯也轻轻扭动。
见身下人的样子有了几分当初刘姓女子交合时的模样,朱厚照认为时机已到
,立刻加重了力道。
「啊……痛……痛啊……陛下」
颤抖着的哀鸣声突然响起,夏皇后玉掌扶住朱厚照肩头,螓首轻摇,哀求道
:「请陛下暂缓。」
酒意上头的朱厚照早已不耐烦,抽身而起,抱怨道:「怎地如此麻烦,和刘
姐姐做的时候便那般爽利!」
听得朱厚照此言,夏皇后今夜苦等的委屈心酸再也抑制不住,「陛下若是觉
得臣妾品貌才德不堪为六宫之主,废黜发落便是,何故以一狐媚子几番羞辱……」
「住口,不许你这么说她!」
朱厚照心火骤起。
皇后被朱厚照呵斥的一惊,更是难过,不觉哽咽低泣。
朱厚照也觉适才有些过火,有心赔礼又不知从何而起,心烦意乱,掀开罗帐
,喝道:「服侍朕穿衣。」
几名宫人低头而入,七手八脚地服侍朱厚照,小皇帝随意低头一看,「血,
血,朕受伤了?!」
一位老尚宫垂首道:「陛下宽心,这是皇后娘娘的处子元红。」
轻哦了一声,这位爷好歹还知晓这是女子贞洁象征,想想今夜所为也确实有
些过分,语气放缓道:「梓童好生安歇吧,今夜朕去乾清宫安寝。」
红罗纱帐内,夏皇后瞧着皇帝身影消失不见,两行珠泪挂在如玉般的粉面之
上,汩汩不息……************乾清宫暖阁内。
丁大人此时捧着皇家的性启蒙读本看得津津有味,面部表情松弛,口水都快
要滴了下来,直到朱厚照来了近前他才醒觉。
「陛下,您怎么回来了?」
丁寿擦了擦口水,问道。
「真是败兴,快也不行,缓也不行,轻了不行,重了还是不行。」
朱厚照气鼓鼓地坐到床上,「还是刘姐姐好,只嫌朕气力不足。」
丁寿干咳一声,觉得自己听了些不该听的,「陛下且放宽心怀,改日臣陪陛
下到南海子游猎散心可好?」
「你又不是不知,太后不让朕出宫?」
「微臣去讨这道恩旨,就说陛下要亲手为太后打几个野味补身子。」
丁寿拍胸脯打了包票。
「哈,朕忘了,在母后那里你的面子大。」
朱厚照两手一拍,戏谑说道。
听不出这话是褒是贬,丁寿心中有些嘀咕,轻声道:「既然陛下回宫,臣便
告退了。」
「回什么回?乾清宫九间暖阁几十张床,还找不到一张你睡的,今晚就和朕
抵足而眠吧。」
朱厚照一把抓住了丁寿手腕。
「你个倒霉孩子,结婚日子不睡老婆,拉着二爷算怎么意思。」
丁寿已经恶意揣测这熊孩子有捡肥皂的爱好了。
「再把你和那个什么瑞珠的事与朕细细说说……」
此时的朱厚照一脸贱兮兮的模样,哪还有大明帝国九五之尊的半分威严。
************天色破晓。
坤宁宫内,十数个宫人穿梭不停,服侍着皇后夏氏梳洗装扮。
夏皇后一双漂亮杏眼此时已肿的像两个粉桃,只是尽力用水粉遮盖。
「皇后娘娘……」
一个小宫女匆匆跑了进来。
「慌什么!」
夏皇后威严地呵斥道,随即挥手让周边宫人退下。
待宫人散尽,夏皇后急切地站起身子,问道:「怎么样,陛下昨夜在哪里就
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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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打听到了,陛下昨夜的确回了乾清宫。」
小宫人回道。
「可还有什么女官伺候?」
夏皇后追问道。
「倒是没有,不过……」
小宫女有些犹豫。
皇后顿时紧张了起来,「不过什么?」
「昨晚上陛下是和锦衣卫的丁寿丁大人同寝的。」
说完这句话,小宫女的头都快垂到了胸口上。
「难道陛下还有断袖分桃之好?」
皇后蛾眉紧蹙,贝齿紧咬红唇,恨声道:「佞幸小人,竟以谄媚侍君……」
************御马监。
张忠斜坐在黄花梨翘头书桉后,冷眼打量着一旁查看账目的孙洪。
孙洪聚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