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黑即
比起插入,他更渴望被插。
她从田辛身上起来擦了擦嘴口水,嫌弃道:“嘴都酸了。”
他的重心在双臂,艰难地支撑着,喘着气,脸滚烫。
那节直肠,钟意嘴里只有他有的男性产道,不过是人人都有的废料通道。
梦里,他们似乎真的体验到了那美丽新世界的快乐。
“当爷傻子呢,这会不知道吗。”钟意往田辛的屁股上啪地一声拍了一掌。嫩豆腐似的屁股马上红了。
“唔……是母狗,是爷的小母狗。”田辛呜咽着说道。
田辛从表面模仿,到逐渐和深山里落单的商人之女、被其他人欺负的美貌宫女、嫁入大宅门的小妾表里合一。
为了深度品味小电影,他们基本做完了里面的所有香艳情节
那是喜欢。
“你是爷的什么?”
“对呀,电影里面的人一直都有在对话的。”钟意拿起手边的纱巾,准备继续小妾的情节。“我们来试试,看看这样会不会觉得舒服。”
“真乖……”
可田辛终归不是种在B612星球上,与世隔绝的唯一的玫瑰。
“哦!我知道了,”钟意灵光一闪“我们的台词功力不够。”
有时被纱巾绑着手腕举在头顶,眼睛蒙着红布全身赤裸,演的是被老爷肆意凌辱的小妾。
惊得他一个哆嗦。
有时也只是纯粹接吻,钟意压在田辛身上认真地唇舌纠缠,还不忘用手抠弄田辛的乳头。
那天晚上,田辛做梦。
“呜呜呜……别打我,我不知道嘛!”田辛突然着急地哭了。
“当爷瞎了吗?”又一记巴掌拍在田辛的屁股上,对上钟意冷意的眼神,“回答不对,爷就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嗯……奴家是……奴家是……爷的……小妾?”
“所以,”钟意从背后揽住他的腰,“最后的机会,抓住了。”
“啊!嗯……那奴家……奴家是……爷的……女人?”田辛开始有点害怕了。
“奇怪,”钟意一边认真地和田辛互吞口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样有很爽吗。”
“说,你是爷的什么,嗯?”钟意扯着田辛的头皮往后,将他的嘴唇抬高,靠近。
田辛的嘴唇被啃咬到红润透亮,两人完成了一次最激烈的剧情表演。
“再来一次,你是爷的什么?” 钟意清冷的语调仿佛就在他的耳边低喃。
忽而感觉屁股一凉,裤子被人脱了,头发被人扯了起来。
“乖的,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钟意扭过他的下巴,床边一面巨大的镜子无言映照着他们的动作。
“你越哭爷就越兴奋,哈哈哈,小美人儿,让爷爽一爽。”钟意还在戏里毫无知觉。
有时被勒住嘴,双手反绑紧紧贴在阳台上,心随着斜对面那个晒被子的大妈一下一下地拍打到战战兢兢。
只是他们并没有觉得这些事情有电影里面的人看起来那么舒服。
“我不知道,嗯……我不知道”田辛依然茫然地摇头。
“你是爷的什么,嗯?”背后钟意的声音忽远忽近,时而清透时而又模糊。
田辛惊醒,一摸床单,一片冷粘。
“噢……”田辛乖乖听话。
他梦遗了。
“台词功力?”
被压在身下的田辛一直没来得及吸上一口满满的氧气,脸被憋得通红,细细地喘着气道“我也……觉得……没有特别舒服的感觉。”
“那肯定是我们漏了哪个环节。”钟意深思。
他意识到过去的几年他被骗惨了,不仅如此,连两性知识也与他过去的认知相去甚远。愤怒,困惑,迷茫,反思,却毫无结论。他想不通为什么钟意要骗他,而他又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被骗。连带他们小学时候模仿电影的那些荒唐事,也成了每晚入睡前田辛一想起就羞愤到失眠的根源。
“这个姿势是不是很熟悉?是不是很像街上发情求草的母狗呢,嗯?”钟意往他屁股顶了一下。
课本上画的那节直肠围观了田辛三观的崩塌。
可更糟糕的是,他的本能却无法及时跟随他的理智回归主流。
或许是老天有眼不忍看到田辛将错就错,初中两人没有分在一个班。田辛开始有了正常的社交。而初中生理知识课的第一节就彻底拆毁了田辛世界观的根基。
梦里的空气不再是透明,而是不断涌出的粉色云雾,他被钟意压在身下一如下午他们玩耍的那样。但又不似下午二人的面对面,梦里的钟意让他跪趴在床上,他的屁股后面就是钟意的,紧紧地抵着。
在这个夜晚,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她这么爱捉弄田辛,欺负田辛。
田辛气到奋力反抗,钟意以为田辛终于认真演上一回了,高兴地从善如流,二人在床上扭打翻滚,还真有老爷强迫小妾那个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