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瓶润滑剂。”
“不知道!我不知道!”
但事实上她早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了垃圾桶。
萧放笑了一下,下床去,在床头柜里翻了一下,拿着一个粉色的瓶子回到床上。
“既然宝贝不喜欢老公戴套,那老公就不用了。但是宝贝的穴太窄了,”他笑着,把手里包装展示给她看:“我特地挑的草莓味呢,宝贝一定会喜欢。”
祝藏雪脑子转不过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被扔掉的东西居然还好端端地放在床头柜里,而萧放居然一下子就找到了。
萧放拆了包装,把塑料纸随手扔在地下,拧开瓶盖把那些透明的液体往掌心倒了许多,然后重新盖好盖子扔到一边。
他把被体温融化的液体全都抹在祝藏雪的腿心,剩余的一些被他涂在了自己的肉具上。他一边手淫一边用手指挖弄祝藏雪的穴。
祝藏雪拼命地挣扎:“不、不要!出去!”
“好紧,”萧放探进一个指节,抬眼望着祝藏雪:“宝贝,那小野种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祝藏雪脸都哭红了,摇着头否认:“不、不是……”
萧放再试探着进入第二根手指,手拨开破碎的衣服,雪白的小腹上确有一条还未消退的浅浅的痕,“是剖腹产吗?怪不得还这样紧。”他不断揉按着穴壁,那里被润滑剂和体液染得湿滑,随着他不停的扩张也越发容易进出。
萧放再也忍不了了,他抽回手来,草草地捋了一把,然后将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处,坚定而缓慢地插进去。
“好痛……出去!不要了呜呜……”祝藏雪痛得鼻尖上都出了层薄汗,萧放叫她死死地夹着,也不好过。他停下来,俯身去含她的奶尖,手指捏住藏在花唇里的小豆,来回的揉弄。
“嗯……不要……”
过了一会儿,祝藏雪的声音变了腔调,下面夹得也不那么紧了。
萧放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慢慢地挺腰,将露在外面的大半根彻底插进去。
祝藏雪方才被他弄起来的情欲再次被痛楚取代,这次却哭不出声了,眼睛睁得很大,泪水一串一串地滚到鬓发里,唇上的血色也一丝丝褪去。
萧放插入时觉得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在两人结合的地方一摸,居然摸到了一点点血迹。
“宝贝,怎么回事?”他皱着眉,把指尖那抹红仔细看了又看。明明扩张得很充分了,为什么还是出血了?
祝藏雪下体痛得发麻,根本没法回答他的问题。萧放扯了张纸擦掉指尖的血迹,又去将绑着她手腕的领带解开。
“宝贝,宝贝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萧放手足无措地俯下身抱着人哄。
祝藏雪抬手打了他一巴掌,说是打其实没什么力道,像是被小猫轻轻挠了一下。
萧放的心都快碎了。
“宝贝,你跟我说你为什么还会流血?”萧放替她擦着眼泪,执着地问,“不是都怀过孩子了吗?为什么还会流血?宝贝?”
祝藏雪又痛又委屈。“谁跟你说处女就不能生小孩了呜呜呜……”
萧放彻底愣住了,“什么意思?”
祝藏雪没回答他,刚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攥着拳捶打他的肩膀:“混蛋!王八蛋!我都说了不要了!呜……”
萧放慢慢地反应过来了,欣喜若狂地胡乱亲了她几下:“所以我是宝贝的第一个男人?那刚刚那个男人跟宝贝没有一点关系?”
“是又怎样!祝藏雪眼角还挂着泪花,破罐子破摔地对施暴者坦白:“孩子是人工授精剖腹产的,林景明是跟我形婚的同校学长,我跟他除了那本结婚证就没有其他的联系了……”
“真的吗宝贝?真的吗?”萧放简直像是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中的幸运儿,高兴地都忘记了自己还插在小姑娘身体里,结果动作一大,小姑娘又喊起疼来。
“乖乖,再忍一忍,”萧放含着她的唇亲了亲,“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出去啊!不要你……”祝藏雪委屈极了。
萧放试着慢慢动作,最开始换来小姑娘带着哭腔的几声“混蛋”和几个不痛不痒的巴掌。在又揉了一回胸后,小姑娘终于不再喊疼,跟着萧放的动作像小猫叫春似的吟叫。
萧放忍的全身是汗,见她不再排斥,动作便重了一些,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不、不要了……”祝藏雪可怜地抓着他的手臂,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哭成了小桃子,可怜巴巴地张着小嘴求饶。
萧放低头含住那张粉嫩的唇,手揉捏着她的胸,喃喃道:“宝贝好紧……嗯……再让老公操一会儿……”
祝藏雪喘得很急,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出了好多水,又热又滑,明明心里还在抵抗,身体却早就投降了,被男人玩弄得不停哼叫。沉沦和清醒交织,这样的羞耻简直让她想要一头碰死,可事实却是她连挣扎都做不到。
体内的快感不断堆积,很快就把她推上了顶点。
祝藏雪尖叫着,全身都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