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小嘴。
“呜嗯……呼……”他在龟头插入那张小嘴的一瞬间浑身一抖,耳朵和尾巴都一下子立起来,含在眼眶里的泪大滴大滴向下滚落,双唇哆嗦着抿上,连肩膀都轻颤起来。我疑惑他为什么没有结结巴巴说着人话来反抗,只愣愣盯着他通红的眼圈又往那张奇异的小口里肏得更深了些。“呃……不呜……”他轻轻摇了摇头,双手颤抖着环上我的脖颈——我心里警铃大作,以为他要用手臂把我夹死(后来我才知道他环住我的脖子的举动和他抓枕头的含义一样,都只是只是单纯的因为被操得受不了了),便用力把他的手掰开然后把半根肉棒都插进那张小口里。
他闷哼一声,只好继续用手抓住枕头来平衡自己的快感。
我惊奇地发现我的两根肉棒碰在了一起。一根从骚逼里插进子宫,另一根从他的生殖口插进了子宫。他的生殖口几乎和宫口一样深,怪不得用手指摸不到。
我在心里暗自赞叹这骚货生理构造的奇妙。
“呜!不……不邀再擦介里了……”他沉默了好一阵才憋出一句发音稀烂的人话。“连话都说不清还不把嘴闭上,一直叭叭个不停!小骚猫给我乖乖挨操就好了!”我拍了几下他的肥屁股。猫喜欢被拍屁股,他被拍得爽了,绷圆的骚逼又喷出一股水,温热的骚水淋上我的小腹。
妈的,这骚货,水可真烫。
肉体的拖拽声被窗外的雨声钝化。我掐着他的细腰把被操得浑身瘫软的他拖出猫窝,强迫他的奶子挤着地板、带着鲜红指印的骚屁股高高撅起(和猫咪伸懒腰撅屁股时的动作如出一辙)任我操干。“骚母猫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是你欠操的生殖腔!长了两个操子宫的口真是天生就是个浪货!”我狠狠用粗暴的脏话来羞辱他,卯足了劲要把前几次被他恐吓和撕咬的怒气都在这场睡奸中发泄出来。他低声呜咽着,尾巴耳朵都委屈地下趴,上半身乖乖贴在地上任我干他的子宫,也不知到底吹了几回,身下地板上全是他的精水。
这场带着报复的性事最终以我在他穴里泻出一大泡浓精告终。他平坦的小腹被我的肉棒和精液撑起色情的弧度,蜜色的腹肌上沾满了自己射出的精液,甚至有几滴白浊溅到了饱满的胸肌上。他被操得失神,半闭着眼一副似睡非睡的样子。我抓起他的手腕狠狠咬出血印,算是讨回了我手腕上被他咬出的伤的债。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用利齿爪牙之类的恐吓我,只是细细悲鸣了一声,那声音极像猫叫,让我忍不住又叫了他一声“骚母猫”。
窗外隐约的雨声让这只骚母猫昏昏欲睡。托了雨天的福,今天他比以往懒散许多,乖得让人心尖发颤。
就连被我狠狠操到合不拢逼、子宫里灌满精液,也只是梦呓般含糊不清地哼哼一句:“呜……我不是猫……是脑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