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折了,一动不动地缩在墙角,只有身体无意识随着按摩棒的振动而轻轻弹几下。
我拨开遮住他面庞的汗湿头发,潮红到有些不正常的面庞露出,他低眉敛目的样子像一只睡着的奶猫。“猫咪……醒醒……别睡着了。”我哄猫一样动作轻柔地揉揉他沾满泪水的通红眼尾,他哆嗦着睁开眼,眼睛都哭得有些肿。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他,抱住一只委屈又可怜的猫咪。他赤身裸体地在我怀里发抖,喉咙里低低的啜泣声混着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耳畔。
我抱着他,抱着一团脆弱易熄的挣扎文火。他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料轻吻我的皮肤,他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好可怜……好可爱……
无论如何都逼得我想狠狠欺负他……
想把他毁掉……
想把他藏起来做我一个人的珍宝。
一种矛盾的情绪自我心底浮起,感性和理性在我脑海中碰撞,炸出一朵朵令我细胞震颤的电花。我厌恶他的野性,因为他的野性总会让我身上沾血,激起我对不受控事物的暴戾和征服欲——想毁掉,把他在我掌心揉碎,让他变成一摊任我摆布的软肉;但我又喜欢他被狠狠征服时不经意流露出的脆弱与不甘,愤怒、厌恶、情动时的愉悦、羞耻、屈辱……那么多情绪同时在这只野兽的表情与姿态中融合共生,我像欣赏培养皿中的微生物那样欣赏这一切,想把他禁锢,想把他圈养,想让他叫我主人或老公,甚至想护着他——为何我会想护着一只伤害过我的野兽?难道只是因为此刻暧昧淫乱的气息与他情欲横生的俊朗面庞?
我快疯了。
“以后乖乖听话,别再随便咬人了,好不好?”我把自己从疯狂的情绪中抽离,从容又温和地凑近他,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我的视野被陷在他那张满是情欲的面庞里,抬眼垂眸间看到的都是他被碎发半掩的眸子——金棕草坪藏着金艳春水,吐息间的热风让溅出细水的金湖泛起涟漪。桃花初绽时的薄红染在野兽眼尾,金湖里溢出的水在那片艳丽的桃花中晕开,顺着蜜色皮肤淌到颜色绯红的双颊与鼻尖,最后蜿蜒着挂上他被甜唾濡得晶亮的唇——樱红湿润,似雨霁后腻着水光的荷。
……他好漂亮,漂亮得像一团炽烧媚人的旖旎艳春。
他静默地流泪,春雨淋上蜜浆,点头的动作轻得若轻拂叶捎的春风。我把按摩棒从他嘴里抽出来,粗长到破开喉管的棒子抽出时惹得他一阵干呕 ,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嗽,胃里翻腾着吐出一些稀薄的水——我今天还没给他喂食,他上面的嘴饿了一天,底下的嘴却饱得不停往外渗水。
我拿出那个养着两根肉棒的培养瓶“咚”一下摔在他穴前的桌上,压着他的脑袋逼他看那两根只是长到一半却已可以窥见其狰狞粗壮的肉棒。“等过几天长好了我就把它们安在身上,让你两个逼都吃上真鸡巴,好不好?”我软着嗓音逗弄他,“以后它们就是给你用的逗猫棒了,喜欢吗?”
模糊的话语从野兽嘴里飘出,含糊不清的吐字被不停下淌的唾液浸软:“呃……呜呜……不、不要了呜……”小老虎哭得厉害,用被按摩棒干到嘶哑的声音呜咽着向我求饶。
那语调凌乱、发音乱七八糟的几个字像一块泡腾片投入我耳蜗,我全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腾。奔涌的血流激得我的大脑被笼在一片短暂的酥麻空白里,我吸了口气,用暧昧淫乱的空气来熄灭心中邪火。
野兽的第一句人话,居然是用这种淫乱到近乎粗暴的方式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