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唐金莲又被性慾这个怪魔所困扰,独自在床边用手抚摸着充血
的阴蒂,男人从床的那头也爬过来,用他那粗壮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这让她顿
时感到一种充实,比起男人的小肉丁这手指不知要充实多少倍。
“请你快点,用两根指头行吗?”唐金莲已感觉到高潮正在临近,她带着哭
声请求男人。
男人徵求她似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尤其是那根中指特别粗大,他的两根手指
顶得别人的一根大阴茎。这两根指头挤进阴道时,唐金莲感到自己又经历了一次
破处,疼痛与快感交融,她感到阴道裡有流不完的淫水,这淫水润滑着男人两根
粗壮的手指,在阴道裡进进出出,每次都那么刻骨铭心的快活。
在男人抽插了几十下后,原先的疼痛感转为高潮来临的冲刺,她浑身的肉都
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而颤动。高潮也在此时如电流般涌向全身。在那一刻,她不
对男人的肉丁勃起有任何要求,只求有东西持续地在她的阴道裡滑动,直到高潮
的终点。一种想疴尿的快感出现了,她彻底放鬆自己,任由阴户下喷出的是淫液
还是尿液,总之她需要的是放任。那天她把男人的手臂弄湿,把床单弄湿,把自
己的心也弄湿。
从那天起,唐金莲视男人的手指如命一般,她用脸紧贴它,用嘴舔食着它,
彷彿这样也能使男人的手指变大变硬,变得插入更加有力。可她忽视了男人的心
理感受,也就从那时起她的男人经常藉故不回家,因为男人无法面对自己性无能,
无法面对妻子要自己用手指达到她的性高潮。
终于在一天,男人离家出走了,而那天唐金莲正在用自己的手指解决性慾,
她已经用四根手指插入,仍无法达到高潮,于是她一咬牙,握起拳头整个塞进阴
道,这使她再次有了撕裂的疼痛与快感,这种快感迅速把她带到了高潮。也就在
高潮的时候,家裡的座机电话响了。她本能地拿起床头的话机,高潮的喘息清楚
地传出。
“你又在用手吗?”男人低沉地问道。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你。”她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喘息。
“我不回来了,我就想告诉你我要走了,永远不回来了。不要对任何人说,
就说我离职去南方了谋生了。家裡的东西你都看好,归你了。对不起,我不是男
人,所以不要再想我了。”男人说完挂断电话,她再重拨时,对方已无人接听。
这突然的变故,她无所适从,可她没有哭也没有大声叫喊,而是再次握起拳
头塞进阴道,在刚才高潮馀留在阴道淫水的润滑下,一下一下地抽动着,让高潮
随意地冲击着她的身躯与心灵。
也就是从那裡起,她好上用拳头自慰,再没有去想男人的事。
4,
现在两个女人相拥在一起,曾晓红在唐金莲的讲述中,感到这是个苦命的女
人,自己不管怎么说,有过正常男人坚挺插入的享受,就如同吃过肉就知道肉的
滋味一样,她同情唐金莲从未嚐过肉味的苦楚。
虽然唐金莲未被真正男人阴茎插入过,她宽鬆的阴道是被自己的拳头撑大的,
女人做到这份上不是苦命又是什么?
同情心激起曾晓红更加卖力地为唐金莲服务,她用舌头在唐金莲的乳房上舔
弄,其胸脯上有一层毛绒绒的汗毛,舌头舔在上面有一种麻痒的感觉,同时曾晓
红用从道姑那学来的抚摸法,轻抚着她的屁股,特别是股沟的尾骨处。
但唐金莲没反应,于是曾晓红把一根手指插入到她的肛门裡,她才有了感觉,
喘息着对曾晓红说:“道姑那套对我一点也不起作用,我真的没感觉,只有强有
力的插入才有感觉。我想女人要的性其实很简单,不用那些个花架子。”
曾晓红在心裡是不同意唐金莲的说法,她曾经让道姑的抚摸弄得快活死了,
可这对唐金莲来说没用,她要的是插入。之前曾晓红也曾用手指插过唐金莲的阴
道,觉得她的阴道已经十分宽鬆,一点不像没男人的样子,可没想到她的肛门也
那么宽鬆,两根手指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先前曾晓红自己也尝试过用手指插肛门,
却十分艰难,要么疼痛难当,要么是肛门收紧后不易让手指进入。而唐金莲的肛
门却像是常被人插入似的,只要轻轻地挤就能插入,抽插几下就有湿润感,她甚
至把手指闻了一下,一点没臭味,而是一种女人体液特有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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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曾晓红对唐金莲的阴部没兴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