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慢慢欣赏吧!可别让乱讲咱三人的事。」
「哥,你早陷入绿帽癖,就别再鸵鸟了。即知,为何不处理,袒白面对?要
嘛挽回,要嘛直接开诚布公,同意大嫂和其他男人做,你乐得当龟公。」
「不行,男人投降,就输一半。我会忍,看她如何?」
「我也得替大嫂气愤。你明知她爱你,出轨更非本意,她才会矛盾痛苦不已。
你又何必为难她?」
「我爱她,当然很痛。不直接说破,是以为她喜欢这种悄悄偷情。谁知后来
连我也沉沦,喜欢戴上绿帽了。」
车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二兄弟不再说话。我开始回想起28岁的情人节晚上。
谷枫去嫖妓回来,直接把我扒光。当时我也知道自己出轨有错,没说话,配
合着他。谷枫肏的很用力,很粗鲁,讲了很多当龟公的话。我也不反抗,咬着嘴
唇默默的呻吟着,直到他在我体内射出。
之后,我有问、他不说,一直没有开诚布公,但彼此都很努力了一段时间,
仿佛又回到了纯爱的日子。可是我知道,谷枫已经对我埋下不信任,看来早就有
绿帽癖。
「哥,你最早发现是何时?」
「她回来几天都穿同一件套头衣服,刻意俺饰脖子上的咬痕。真正令我心碎
的,是她在回家前还彻夜出轨,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卧虹居。」
穿套头衣服,是我破处没几个月,穿着女警服在天桥上,被浩文学长种草莓。
他发现的很早呀!那时,我还没出轨。如果谷枫有处理,他就不会全盘皆输。
谷枫继续抱怨:「很讽刺,倪虹说卧虹居是她的神圣殿堂,她却带着野男人
的精液爬上阁楼。」
这事,我更印象深刻。前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超强
烈,真的有开口要自首。可是只说了一句「枫!我…我…Isrr…」话,
就被他用硬绑绑的肉棒子打断了。
谷枫,是你这傢伙,自己贪色误事。怎怪起我…
谷枫对小叔说:「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亲着吃别人的精液。可一看到她情夫
传来微信图片,我舔舔唇,竟反而让我兴奋,瞬间无耻的硬了。」
原来浩文这么卑鄙,拿我身体当玩物,还毁了我幸福。怪不谷枫那天有说一
句:『乾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哥!事情都过去,也用身体,补偿你这么多。真正该哭的人是我吧!」
谷枫无语,把车子开的很快。
「开慢一点,多体谅大嫂,你们即还爱着对方,没打算分手,这份爱就该转
型,重新出发。」
「倒是苦了我,老婆借你。还要听你形容大嫂的淫荡,肉体多么美好,我简
直刺激到了极点。有些觉得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大哥你耍了。」
「你是赔了夫人,那来折兵?」
「你肏我老婆,而我只能看大嫂被肏的淫照,自己打飞机。当然是赔了夫人
又折兵。」
「知道啦!咱兄弟情深,别计较啦。」
「别计较?你淫我妻;大嫂让我淫才公平啊!还有,怀孕四周了。她同
意,明年让哥播种,帮你生个娃儿。」
「谢谢啦!也不知怎了,你大嫂怎都不会怀孕?」
「要不要改天我来,我的精子比你强,都是谷家公司货,别计较。」
「好啦!以后再说,最近倪虹很冷淡。我怕无力挽回,再讲这些,被你嫂醒
来听到,我就玩完了。」
二兄弟全然不知我全程都听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俩兄弟都有淫妻癖?真不愧兄弟啊!我心里没有难受,反
而顿时觉得好轻松,看来帮了我很多忙。
只是我有点惊讶!是妓女,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但她怎会想帮谷枫生孩
子?
回卧虹居,我装若无其事,但心里一直盘算着。
一转眼二天过去了,我最高兴的是,主动和我分享她怀孕的喜悦。她也
有主动问我商量,谈借腹生子的事。
「我命是倪姐救的,听大伯念你无法受孕。我想,你若不介意,我…我来替
你当孕母?」
我心里没反对。只淡淡说:「和谷枫没领结婚证,这事儿我无权过问,顺其
自然由他决定。」
第三晚,他们在喝酒,我在整理论文。一来,不让二兄弟共妻的事儿,影响
心情。二来,就是赶快完成论文。
还骂自己,倪虹,你是不是想升官想疯了?
扣!扣!扣…有人敲门。
小叔端了二杯酒上来,站在阁楼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