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而是张开双臂抱住田岫,在田岫的面颊上温柔地亲吻了起
来。
田岫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一刻钟之前才在薛云燕的樱唇裡发洩过的阴
茎又高高耸立起来,索性便把薛云燕一下扑倒在旁边的大床上,把头埋进那双丰
满柔软的乳峰裡,张嘴含住一隻直直挺立着的红润乳头,轻轻啃咬起来。薛云燕
则抓住田岫的一隻手,将它牵引向自己两腿之间那寸草不生、光洁嫩滑的隐秘之
处。
田岫的手指一触到那火热细腻的肥厚肉唇,便立刻贪婪地将它攥在手中反复
搓揉。
由于两人刚才在折磨游逸霞的过程中都已得到了极大的兴奋,所以并不需要
太久的前戏了。抚弄亲热了一会儿之后,薛云燕在田岫的耳边吹气似的呢喃道:
“小田,现在给我!”
田岫二话不说,挺起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在薛云燕手指的引导下找到蜜穴
的入口,顶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慢慢捅进湿淋淋火热热的秘道之中,然后按着
“八浅一深”的规律缓缓抽插起来。
这种性交方式实则给男性的快感并不如痛快地一路狂抽勐插到底,却是很为
女性着想,非常贴心的表现。
田岫本就是个重情义、知感恩的人,在重遇薛云燕前他已经做了整整二十六
年的处男,对薛云燕肯委身于他十分感激,更别提薛云燕还为他收服了一个如花
似玉的性奴;因此每次与薛云燕做爱,他都设身处地的细心体察薛云燕的感受,
并以此来调整自己的性交方式来给薛云燕最大的快感。
薛云燕对他的这份贴心非常感动,每次与田岫颠鸾倒凤之后,对田岫的爱意
便更浓了一分。
两人足足缠绵了半个小时,直到感到薛云燕真的达到了高潮,田岫才让已经
憋了好久的精液喷涌而出,热流喷洒在被性交弄得格外敏感的阴道内壁上,烫得
薛云燕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紧田岫,雪白的肉体快意地颤动不已。两个人又贴胸
交股地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这才恋恋不捨地分开,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游逸霞却又陷入了新的痛苦之中。腹中的灌肠液早已将她的直肠刺激
得像被丢进热水裡的鳝鱼那样狂扭乱动不止,那感觉已经不是“翻江倒海”所能
形容,恐怕说是“天翻地覆”更恰当一些。
她全身的肌肉又一次死命地绷紧,拚命地向上屈起双腿,任由还没从之前的
伤痛中恢复过来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担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经对上肢的疼
痛失去了感觉,神志完全被腹内扯肠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没有空去注意重
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云燕。
“听听这声音,都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了。”田岫有些厌恶地揉了揉自己的耳
朵,确实,此刻从游逸霞嘴裡发出的声音,活像一隻患了严重咽喉炎却还坚持叫
春的饶舌野猫,含混、凄厉而又嘶哑刺耳。
“原来人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噪音!”薛云燕笑道:“好了,也该给她放鬆放
鬆了!”
两人把游逸霞从钩子上放了下来,解开绑在手铐上的绳索,将身体彷佛水母
一般既瘫软无力又抽搐不止的女奴拖进浴室,扔在了抽水马桶上。
也许是灌肠液在肠内呆得太久,游逸霞这一泄可谓惊天动地,不但量大时间
长,便是气味也格外难闻。儘管浴室的排气扇一直开着,田岫还是忍不住堵住了
鼻子。
“也难怪,肠子像搅拌机似的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什么陈年宿便都搅出来
了。要是连着这么灌上三次,估计她的肠子乾淨得都可以用来装酒了!用性虐待
的术语怎么说来着?‘菊花杯’是吧?”薛云燕当了几年刑警,便是不戴口罩面
对腐尸也能做到面不改色。这裡的臭气对她简直不值一提。“嘿,你瞧!这小贱
人居然还一脸的享受哩!”
被锁着手脚,双眼禁闭着瘫坐在马桶上的游逸霞这时确实是一脸慵懒安详的
表情,嘴角甚至还隐隐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臂膀上没有了撕裂肌肉的拉力,脚尖也不必再死命踮着,在腹内肆虐了一个
小时的恶魔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只觉得有生以来从未这般舒适轻鬆
过,几乎便要一头睡倒。薛云燕和田岫两人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见。
“她这是累坏了!现在就算拿烙铁来烙她的屄,我看她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
觉。”田岫从游逸霞脸上看到的是无尽的疲倦和麻木,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怜悯,
“给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