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蒋匪军。我们只有积
极支援前线,踊跃参军,早日彻底解放全东北,才能保卫我们土改运动的胜利果
实,让地主阶级的残余势力永远变不了天!「
他又对江玉瑶说:「我们不会枪毙你的。要留着你当革命群众的活教材。我
们还要改造你的思想,让你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只要你今后痛改前非,接受贫
雇农的监管,好好劳动,洗面革心,是有出路的。」接着他代表革命法庭宣判对
江玉瑶处以枷号半月,递决一百大板,解送桦皮厂交贫农团监管改造的惩罚。
江玉瑶就在一片口号声中被送回关帝庙里去了。
可怜她不但屁股和大腿被打得皮开肉绽,涔涔流血,而且两条小腿的踝部被
夹棍夹伤,难以行走。所以,当她被套上两只鞋子后,扛着大木枷根本站不起来。
是两个民兵架着她,双脚在砖地上拖着,送进庙里的。
眼镜县长又把和江玉瑶一起从桦皮厂抢来的胡大马棒的两个小老婆和田大胖
子的女儿叫上月台来,当面分配任务,规定她们要在半个月里轮流给江玉瑶
送牢饭。而且胡大马棒的一个小老婆本是丫环出身,针线活不错,要她用红布给
江玉瑶做一身牢衣牢裤。还要用白线在前胸后背各绣一个大大的「淫」字,要她
穿着这身衣服记着自己犯的罪。还规定她们要开导她老实服刑,如果有自寻短见
的事发生,就找她们仨是问。
(五)
玉瑶在被罚枷号的半个月里一直关在关帝庙的厢房里,真是遭了大罪!
先说关押的三大苦:头一苦就是没日没夜要戴着三十来斤的大木枷。她受了
重刑,一身是伤,还要扛大枷,真是雪上加霜。屁股打烂了,坐不能坐;枷面又
长又宽,躺又躺不下。双手都钉在枷上,吃东西要人喂,解手蹲坑要人扶着。新
打的枷颈孔边缘都是毛刺,过堂上刑时就把脖根磨破了,稍一触碰就痛得钻心!
第二苦是因为屁股打开了花,就不让她穿裤子,成天光着屁股出丑。她其实
已经不出乎出丑不出丑,可是天还没有入夏,夜里还是很有寒意,可怜她常常冻
得一阵阵的颤抖。
第三苦最说不出口——因为全屯的男人都贪恋她的美貌,既然当众招认是大
破鞋了,每天天黑都有人排着号等在关帝庙外要肏她。因为她戴了枷,没法仰天
躺着捱肏,便让她狗趴式捱肏.有时一夜要捱肏八九回。
这倒也有两样好处:一是,谁都不愿意贴着打得血淋淋的屁股来肏她。所以
过堂的当天下午,看押他的民兵就给她上了不知哪些淘来的前清衙门里用的治板
伤的药,那药属于败毒生肌的,相当好使。不到三天她的屁股和大腿就基本平复
了,使她少受了不少苦。
而且,在以后决打大板时,掌刑的注意分寸,不再打得破皮出血,对她未尚
不是好事。而且每个晚上都有人肉贴肉地依偎着她,把她弄得气喘吁吁的,倒也
使她少捱了冻。
再说枷号的苦::每天天亮后,她就得拉出庙门到月台上跪着。因为枷相当
重,一般跪两个小时得回庙里歇一阵子。所以上午一般出来跪两次,下午出来跪
三次。刚一出来都得直挺挺的跪着,自报:「我是通奸犯江玉瑶,睡梦里还让野
男人肏出满炕骚汤!」而且旁边摊着那条作为罪证的褥子。任人奚落嘲骂。身上
穿的是前胸后背都有「淫」字的罪衣。起初,她跪得一不直,就要遭受鞭打。后
来,看押她的民兵也看出她真的没法一直挺直了扛大枷,例任她佝偻着身子,甚
至把屁股坐在脚后跟上。
到了第二次决打,民兵们又想出了新花样,把她穿破了的被糟塌得很脏的白
力士鞋摆在她的身旁。来看她枷号出丑的人,谁都可以抄起来,扇她几个大嘴巴。
还逼她一边捱着打,一边喊:「我不是人!」「我是小母狗!」「我骚情!」
「我臭不要脸!」使她每天都被打得泪流满面,双颊红肿不堪。
还有就是决打大板的苦了。判的虽说要打一百大板,因为公审时已经打了四
十大板,所以倒只要每隔五天再打二十大板了。都是在「午时三刻」执行。到时
候,几十里外的人都会赶来看热闹。为了让台下人看得清,她捱打时躺到一
条板凳上,不再由人摁住,反下上身有大木枷枷着,把裤子拉到膝盖以下,衫子
的后襟向上一撩,拦腰使根麻绳捆在凳上,就可以抡着竹板尽兴打她的光赤的屁
股和大腿。不管她怎样扭摆身体,舞动两腿,只能使台下观众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