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和晨一时愣在那里,像给定住了,等床那边几个人过来拽楠时,两个女孩才连声尖叫起来,晨给那浓眉汉扇了一巴掌,随着他一声「老实点,蹲下!!」,便像个木偶一便的乖乖蹲下。楠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尖叫着,双腿乱蹬着,挣扎着,却仍是慢慢给三个壮汉架到桌子那边,给按趴在粗糙的木质桌面上,两脚搭在地上,不停的蹬动着。
其实,无论长相,身高,家境我跟武都要差很远,据说武的老爹是某个药厂的老总,姥爷还是中央里不小的一个官,武是系里篮球队的头号得分手,今年又进了校队,人帅球也打的好,学校里倒追他的女生一大片。一直就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优秀的男生晨都不要,偏偏又会喜欢上我,曾试探着问了她好几次,晨一直笑着不说,最后逼得没办法,就哄孩子般的说我是她一直以来梦里的白马王子,说第一眼就看上我了。
「看你就是个骚逼!还装得跟个仙女一样!我兄弟也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还吃了你了!」这时,床上一个浓眉毛的大汉嚷嚷道,另两个也作势要起身。
那座偏僻的小山,风景确实不错,只是我们以前爬过,本不想去的,想趁好不容易的周末多跟晨过一下二人时光,好趁热打铁多爬爬她的两座小山好争取能一举攻下她的谷地,可实在架不住武的软磨硬泡──武好体育,好锻炼,爱爬山,可能跟家里打小的熏陶有关,他爸当过兵,据说还打过越战。去年的全校运动会,武一、二百米都得了第二,铅球也得了个第三。
是个废弃的小屋,应该是以前护林员休息的地方,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张破床,屋里充斥着尿臊味,想来曾有不少的鸡巴小逼们委屈着来方便过,屋的角落里甚至还高挺着一小卷已经干黑却依然摇曳多姿风华不减的大便。与它对视了一眼,晨匆匆捂了嘴,马上就要吐的样子,我笑她,说你别搞的跟刚怀上了一样。楠则安慰晨,说按她的经验那是她们女人拉的,不脏。
屋子不大,一下子又挤进八个大汉,一时显得很拥挤,晨旁边一个中年大汉的膀子有意无意都蹭到了晨身上,晨忙向我靠了靠,皱了皱眉,我有些生气,正要说他们几句,这时武冲我眨了眨眼,意思可能是他们人多,这荒郊野外的最好别惹她们。雨下个不停,这时,楠忽的叫了一声,回头冲一大汉横眉冷对:「手老实点!」又跟武说:「他刚摸我屁股!」还没等武反应,那大汉满脸不屑的说:「摸你怎么啦?!好贵重的屁股!镀金的么?!爷摸你是看得起你!」「你不要脸!!」楠胀红了脸。
脑门上像忽的给爱因斯坦撒了一泡尿变得比第一天聪明了些。
武在地上扭了半天,却给两个壮汉把的死死的,武脸贴着地,大喊:「哥!哥!!我们错了!啊!我们错了!你们高抬贵手!!多少钱你们出个价!!我马上去取!!」「我呸!」精瘦汉子一口浓痰吐到武脸上,咬着牙说:「还真把老子当乡吧佬,当要饭的了?!!」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刀,展开递给守着晨的那个汉子,说:「老七,看好了!哪个不老实,划脸的划脸,割
山爬到一半,下起雨来。楠指着远处树林间的一个破旧的房子,说去那边避避雨吧。
「武!……武!!……」这期间,楠一刻不停的尖叫着武的名字,又撕着声音喊:「救我!!」没几声嗓子就哑了。
我们四个站在屋里靠门的地方,默默看着屋外的雨丝,没多久,从远方跑过来一帮人,离门口四五米远就喊着让我们快让开,说好狗不挡路。
武忙去拉楠,冲着那几个人说:「哥,误会,误会啊!」又低声在楠耳边说:「别惹他们!」楠任那几个壮汉又嘻笑了几句,闭上嘴不再啃声,过了一会儿,可能是气不过,冲着地面轻声喃喃说:「乡吧佬!」「你说什么!!」床上那浓眉汉马上像根弹簧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楠说:「骚货,你再说一遍试试?!」「你妈才是骚货!」楠也不理晨在旁边的拉扯,毫不相让:「就说了怎么了!一群乡吧佬!!」那浓眉汉愣了愣,可能是第一次碰着这么野的妞儿,又回头看角落里一直不吭声的一精瘦男人:「老大,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那精瘦男人冷着脸扫视着我们四个人,最后眼神定在楠脸上,忽的一笑,缓缓悠悠的说:「老四,小丫头么,不懂事,你跟她一般见识干嘛……过会儿你用鸡巴把她嘴堵上不就得了?」又说:「兄弟们,制住那俩小子。这么好的天儿,不操逼可惜了。」我跟武还没反应过来,已给旁边三个人控制住──这搞体育跟打架还真是两回事,即便是武那么壮的身子,也给两个汉子轻而易举的就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我的左胳膊也给旁边的一留络腮胡的汉子扭到背后,直接扑倒在地,脸贴着水泥地给顶趴在那里。
他们一行八个人,看打扮应该是哪个建筑工地的农民工,蹦跳着窜进屋里,都给雨淋得通透,其中三个站在我们旁边用手拨弄着头发,不停晃动着身子,像一只只刚从河里游上岸的健硕土狗在抖着毛上的水。另几个涌到床边坐下,对脚边那一小卷大便视若无睹,一边口里操着老天的亲娘一边脱着湿淋淋的上衣,有两个甚至不管不顾的脱起了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