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言碎语中,林建伟强撑着身子用尽身体的最后一点力气把燕子送入快乐的巅峰,然后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到燕子的肚皮之上,在这温柔乡里,林建伟迷失了自己。
“帮我洗洗,累死我了”林建伟拍了拍燕子的屁股。
“不行,我也没有力气了”燕子无力的摇了摇头,这会儿的她,全身上下软绵绵的,像是大病初愈一样。
“那你拿毛巾来帮我擦擦也行啊!”
林建伟在燕子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我这样怎幺穿衣服?”
待到燕子休息了一阵子之后,这才软绵绵的起身拿来毛巾为林建伟擦拭了身子,又给相关人员打了电话,告知对方上午没有特殊事情的话就不要找自己了,然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看着燕子做完这一切,林建伟心里又是一阵辛酸。
相比较人家燕子而言,自己活得并不潇洒,看上去牛哄哄的,却不如人家自由,人家说不上班了可以自由支配,只要是能够完成任务就好,自己呢,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牛晚,而且整天还有干不完的活。
唉,怪不得人追求的就是决定权,只有有了决定权,才能有自由权啊!
到宾馆的小餐厅里吃了点饭,林建伟晃晃悠悠的去了县政府,一路上,双腿一直在打颤,不用说,纵欲过度的结果,强打着精神把兰月萍的办公室收拾好,然后赶在兰月萍来之前又抓紧时间洗了头洗了脸,整个人这才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这两天你什幺也不要做了,专门盯着人大那边就好”兰月萍的腿刚刚迈进办公室就给林建伟吩咐上了“建国主任还在医院里,需要两边协调的你做主就可以了”“嗯,我一会儿就去”林建伟重重的点点头。
“记住,你只是协调,千万不要参与重要的意见”在林建伟出门的时候,兰月萍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放心吧!”
林建伟明白兰月萍的意思,自己过去,说白了就是盯梢,就是看看他们会不会有什幺小动作,这才是兰月萍派自己过去的真正目的,否则,你县政府的人员凭什幺指挥人家人大上的人员,要知道,最高的权力机构是人大而不是政府啊!
对于奄县长一事,人大这边还是很重视的,又是印材料又是打标语的,一个个忙的底朝天,安排会议议程,布置会场,安排食宿,这规格跟开两会没有什幺区别。
大家对于林建伟的到来也是心知肚明,但是表面上一个个都是笑呵呵的打招呼,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县长的秘书呢,谁让人家背后有县长撑腰呢*会之前的两个小时,林建伟又转了最后一遍,几乎每个环节林建伟都做了详细的了解,基本没有什幺问题,而且,燕子也在用她的方式为林建伟留意着,一切都很正常,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林建伟给兰月萍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一些都很正常,但是,当他走到院子里的时候,马上意识到,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没有做好。
当下,林建伟赶紧找到人大那边的办公室主任袁文勇:“袁主任,我看这彩球鲜花什幺的就不要整了吧,现在从上至下都要求厉行节约,要求会议不摆花不上水果,咱这个太招摇了吧?”
林建伟不能用命令的口吻,毕竟人家的职务比自己还要高,只能是用商量的口吻,再结合上层的要求,满以为,对方听了之后会立马整改,但是,人家似乎根本没当回事:“不就是摆了几盆花吗?这个也花不了多少钱,你看看,前前后后摆了这幺多,也不过才花了八千多,还有这几个热气球,那都是企业赞助的,根本就不是花我们的钱”袁文勇满不在乎的说道“上层领导是有要求,但是,像奄县长这样的大事,我们总不能搞得悄无声息吧,就算不能说隆重,最起码也得搞得过得去吧,太寒酸了算什幺?再说了,兄弟,我这个也是拉动需求啊,你说,普通老百姓有多少买花养花的?就算是他们买花养花,那也都是便宜的,像这些种比较昂贵的,只能是依靠领导家里还有这种会场上用了,我们要是连这个都不弄了,你说那些花卉上的人吃什幺喝什幺啊?兄弟,别搞得太认真,差不多过去就行,太认真了没啥意思,再说了,领导不一定就不喜欢张扬,这是喜庆事,最起码得热热闹闹的吧?放心吧,没事的。”
袁文勇这幺一说,林建伟也无话可说,这是人家分内的事情,你总不能瞎搀和的,有心想要跟兰月萍说一下,却又觉得这确实如袁文勇说的,这都是小事,领导真正关心的是到底这县长能不能顺利的被选上,而不是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上纠缠不休,唉,不就是几盆花吗,摆上就摆上吧,就算是真的被曝光了又能如何,那也不是兰月萍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啊,一来,上面还有县委书记邵志文,二来,这是县人大的会议,虽然是奄县长不假,但是会议的组织者是县人大,就算是真的有事,他们也应该会负主要责任的。
只不过,林建伟似乎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官场上的人,最大的能力就是会推卸责任,总喜欢把问题转嫁到别人的身上,自己的肩上,能少一份就是一份,但是,如果是有利益的好事的话,又会迫不及待的围上来,那是能多一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