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流水的小洞口看了会儿,将脑袋低了下去。
在夜场那段日子,安宁接受高度洗脑,他们说女人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女人下体肮脏又下贱,只能让男人发泄,而男人在男女一事上仿佛天生高出一等,女人可以给男人口,但男人不会给女人口,安宁没谈过男朋友,以前不知道做这事应该是怎样,后来被洗脑,渐渐也有了这样不公平的认知,可今天,唐北燃竟然给她口交……
唐北燃眼眶一热,在一瞬间又来了反应,鸡巴在身下肿胀变大,他一秒都不愿多等,提着鸡巴直接往阴道里塞,支起脊背按着安宁的腿浅浅操弄。
安宁反应更大了,蜷缩脚趾,微微张嘴,上半身弓着,妩媚得有些骚,却又并不淫荡。
唐北燃在她颤抖时,手下还在浅浅继续,一直等她高潮过去,在余韵中时才将手指从阴道抽出,在光下,看见指尖在抽出时还牵连着一根透明的是粘液。
唐北燃没料到自己竟然射这么快,这还没做到五分钟呢,他有一秒的惊慌,怀疑自己是不是憋太久成了秒射男,但下一秒又否认,自己的身体和实力,他还是很清楚的。
安宁发誓,她来找唐北燃真的只是来道歉,没有丝毫别的杂念,可也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就做了,不仅做,唐北燃竟然还把她给口到了高潮。
她将座椅往前挪,
安宁心跳加速,扔了破烂不堪的丝袜,只套上被撕破的内裤匆匆逃离。
唐北燃瞧着她那小模样,竟然心生欢喜,觉得她很可爱。
唐北燃握着她的细腰,快速抽动起来。
唐北燃本就好一段时间没做过爱,此时鸡巴被阴道紧紧包裹,舌尖又被唇舌紧紧包裹,坚硬的肌肉抵着软糯的胸乳,一时有些受不了,竟然没忍住,高潮跟火山爆发似的往外喷,精液也射出来,等要拔出来时精液早就射了一半在阴道内,鸡巴完全抽出,精液已经射完了。
做完爱,可安宁还没高潮,她脑子发麻,阴道内空了,身体也空了,外阴和阴道开始发痒空虚,她扛不住这种瘙痒,细腿乱蹬,嘤嘤呜呜,整个看起来欲求不满。
毕竟是在办公室,唐北燃再放肆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狂,他倒是不那么在意,可安宁进来肯定有人看到,若是暧昧的声音传出去,不知那些人会怎么说她。
他先吻的安宁,但很快的安宁就变为主动,狠狠将唐北燃的舌尖绕到自己嘴里,吞吞吐吐,跟口交似的。
太久没做,他想了很久,别的女人过于媚俗厌烦,还是安宁操弄起来舒服愉悦,他没有前戏,反正淫水已经够多,这样抽插阴道里水声阵阵,鸡巴舒服,心里也痛快。
安宁下体有股芳香,很淡,凑近了才能闻到,唐北燃嗅了嗅,觉得挺好闻,他再凑近,唇要碰到阴唇的那一刻,突然皱眉。
大概是因为这个,两人从沙发上起来时都有些尴尬,双双分开背对着对方整理自己,安宁刚将裤子提上,便听到唐北燃不轻不重地哼一声,又呸一声,嘀咕:“搞的老子一嘴毛。”
唐北燃快速动着胯部,尽可能不那么大力,可安宁实在过于敏感,鸡巴每次的进出都会引得她发出呻吟,他控制不住力气稍微大一些,她就会表情扭曲地浪叫,唐北燃只好低头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
安宁顿时红了脸,忍不住回头偷偷瞄了唐北燃,瞧见他用手拨弄着嘴,似乎余光瞧见她在看,也往她这边悄悄看一眼,两人视线在这一刻碰撞,像被烫到似的双双移开,唐北燃耳朵尖发热,转了个身,彻底背对着安宁。
唐北燃嗤一声,又支起身体,揉了揉安宁的胸部,然后两指夹着鸡巴往安宁身下戳。
龟头尖端抵在小穴口上,阴茎已经硬成了棒子,摆好位置后就不需要再用手,唐北燃轻轻挺动一下胯部,龟头就撑开小小的穴口进去了。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给她口?她哪里来的,又有什么资格,让他给她口?
这一刻,唐北燃忘了两人之间身份的悬殊,也记不起他从不取悦谁这件事,只将安宁的大腿掰开,双唇分开抿住了阴唇。
频繁刺激不到两分钟,安宁便跟抽搐似的,抖着身体高潮了。
再回到人事部,安宁也没工夫因为早上的事情尴尬和无措,她将满满一杯水喝光,才感觉双颊的热度渐渐散去。
“唔……”安宁弓起腰,也不知是疼还是舒服,唐北燃看着她的反应,再挺动,整个龟头塞进去后,阴茎便容易许多,沾着阴部的淫水,哗啦一下连根没入。
小穴口还是紧得不像话,却也足够湿。
刚才做爱过于兴奋,阴唇又一直反反复复被阴茎摩擦,此刻充血还有些硬,被舌尖和唇这样撩拨着,安宁顿时快感阵阵,淫水直流,她哼哼唧唧将唐北燃的脑袋往阴部按,唐北燃不悦,觉得他像是被逼着在口交,他推开安宁的手,上移含住阴蒂,舌尖抖动,时而轻颤按摩阴蒂,时而轻咬去刺激,听着安宁的叫声又渐渐变大,唐北燃直接胡乱抓了领带塞进她嘴里,然后用两根手指填满流水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