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柏第一次看到唐澈,是父亲把他带回来,告诉他,这是唐澈,他要有个新妈妈了。
宋时柏看着稚气未脱的唐澈,未置一词。
不管看上去多纯,终究是费尽心机爬上宋呈晖床的婊子。宋时柏冷冷看了两人一眼,唐澈吓得连忙往宋呈晖身后躲。宋呈晖瞪了一眼儿子,转身抱住唐澈好言安抚。
宋时柏有心要羞辱唐澈,几天来处处刁难挑刺,搞得唐澈心中好不郁闷。
但是唐澈没看出来,他这个继子想搞他。
宋时柏年轻气盛,又看着唐澈一天到晚光着两条大白腿在那儿晃来晃去,欲火焚身,又不想出去找人开荤,就琢磨着办了唐澈,反正一看就是被他父亲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看那浪劲都要溢出来了。
于是宋时柏给唐澈的热牛nai里下了点安眠药,亲眼看着唐澈睡觉之前喝下那杯牛nai,半夜摸进唐澈房里,看到唐澈裹得严严实实,心中诧异,于是脱了唐澈的衣服,扒下他的内裤一看,惊得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父亲在外面养了那么多情人,最终选了唐澈......
宋时柏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唐澈多出来的那朵小花,颜色很淡,小小的,安安静静开在那儿,拨开两篇羞怯的花瓣,流出来一点点黏腻的水,再往前便碰不得了,被一层薄膜阻隔住,宋时柏舍不得用手再碰了。
没想到宋呈晖竟然还没碰过唐澈。
宋时柏心中窃喜,转而一想,眼神渐渐Yin冷起来——
要早点弄死宋呈晖那老不死的东西。
于是他收回手,轻手轻脚给唐澈穿好衣服,颇为遗憾地想,真是便宜唐澈了。
不过离他想要的那一天也不远了。
宋呈晖要和唐澈结婚了。
宋时柏仍然在宋呈晖面前装作一副叛逆败家的样子,处处刁难唐澈,弄得宋呈晖不得不警告他。
宋呈晖是做生意的,平日里赚的可不少,次次出去都坐私人飞机,过得好不惬意。
宋时柏耍了点小手段,飞行员收了他的钱,一起意外事故轻而易举地发生了,宋呈晖摔得粉身碎骨,飞行员残了一条腿。
宋时柏忧心飞行员把他供出去,于是以一个因失去父亲而悲痛欲绝的孝顺儿子的身份起诉了飞行员。某一天宋时柏去见他,意味深长道:“你放心,你的家人我都照顾得很好。”飞行员绝望地意识到他一开始就不该与虎谋皮。最终飞行员因蓄意谋杀而被判处死刑。
宋时柏送走了父亲,眼里笑意分明,嘴上却要叹道:“唉,你安心走吧。我来照顾唐澈。”
宋时柏处理完麻烦事,神清气爽地回到家,看见他亲爱的小妈忧心忡忡地问他:“时柏,你爸爸去哪啦?他好久没回来了?”
宋时柏作出一副欢喜的模样:“爸在准备婚礼呢。他好像很重视的样子。”
唐澈闻言羞涩地笑了一下,腼腆又温柔:“我知道了。谢谢你,时柏。”
宋时柏看得发硬发烫,略不自在地干咳一声,转身去洗手间用凉水抹了一把脸,浇灭心中欲火。
宋时柏其实在Jing心筹划他和唐澈的婚礼。一方面他的确是喜欢唐澈,不过更大的原因只是因为想搞唐澈,不知道到时候唐澈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宋时柏期待得不得了,简直可以说是迫不及待。
婚礼那一天到来了。唐澈奇怪为什么不见宋呈晖身影,只见宋时柏陪在他身边,但宋时柏告诉唐澈,他们家传统向来如此。唐澈虽仍感到怪异别扭,但还是乖乖地闭上嘴参加婚礼。
然而唐澈直到婚礼结束也没看到宋呈晖。他就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于是拉着宋时柏到更衣室,迷惑不解地问他:“时柏,你爸爸呢?”
宋时柏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你不知道吗,爸已经去了一个多月了。”
唐澈大惊失色,颤着身子问:“那我今天,是和谁......结的婚?”
宋时柏真诚地笑了:“当然是我呀。不然还能是谁呢?”说罢凑近他,愉悦地道,“妈妈?”
唐澈后退一步,眼前一阵阵发黑,宋时柏抱住唐澈摇摇欲坠的身体,关切道:“你累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