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后穴内传来的吸力,狠狠地拔了出来。
“唔啊啊啊啊啊!主人……呜呜啊、谢谢主人……呃啊啊啊……”
迅速抽出的按摩棒带出一串飞溅的肠液,同样也带出了那段习惯性脱肛的肠肉,一截艳红色的肠子浮在水中,摇摆着如同在讨好主人的狗尾巴一样,短短的一小段可爱又色情。
迅速的抽出带着强烈的痛楚和快感,肠子被拉出来的疼痛已经成为了龚豪的一部分,他习惯被这样对待,就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道具,被肆意地玩弄、残忍地对待,这才是他快乐的源泉。
龚豪紧绷着身体到达了一次高潮,水面下的紫红肉棒抖动了一下,清澈的温水中迅速窜出一道道絮状的浑浊,不过很快就消散无踪。
在脱肛的一瞬间龚豪就感觉到了恐惧,因为卫鸿哲十分喜欢那段肠肉,每一次他脱肛后都会被青年的手指把玩片刻,在他充分感受到敏感肠肉被玩弄的痛苦,彻底感受到身体被掌控后青年才会继续下一步的蹂躏。
只是这一次有些奇怪,在龚豪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之时,他就感觉到冰冷的东西抵住了穴口,甚至没有任何停顿地就向身体内推进,直接粗暴地将脱肛的肠肉推回了身体里。
“唔啊啊……主人、等……不行啊啊啊……等等、呜呜……”
太过了,龚豪还没能从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平复,甚至他的肠肉还敏感不已,脱肛的那截尤其敏感,稍稍触碰一下就是钻心的疼痛和欢愉,就在肠子被推回身体的时候龚豪激烈地求饶着,同时到达了一次高潮。
短短一段时间内的两次高潮让龚豪意乱神迷,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而他也下意识地微张嘴巴,嘴角流出淫乱的口涎,汗湿的英俊脸庞上布满潮红,同时也布满了各种狼狈的液体。
“反应别那么大,这是你习惯的小东西啊。”
是的,龚豪虽然看不到身后,却也从冰冷坚硬的质感判断出了那个道具,那是一根扩肛器,他曾经无数次被这根道具残忍地撑开身体,只是肠肉被撑开到极致,每一次都会让他痛得牙齿打颤。
当然扩肛器带来的疼痛只是冰山一角而已,通常打开身体意味着更加残忍的折磨,通常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他的后穴,直至他一次次在痛苦和欢愉中高潮,然后在极致的疼痛中悲戚地求饶,才会得到短暂的怜悯。
就算温水也没能温暖冰冷的棒子,一点点撑开身体的扩肛器让温水涌入龚豪的身体,但男人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反而是因为想起之前被扩肛器折磨的记忆而浑身冰冷。
但就算龚豪对此恐惧,他也做不了任何事情,后穴在短暂的空虚后迅速地包裹住入侵者,讨好般吸吮的同时将扩肛器吸入身体内部,本就充满肠液的甬道在温水的润滑下更加顺畅,一下子就被扩肛器狠狠地填满了身体内部。
“哈……啊、主人……别,母狗……呜呜、别,不要……”
被插入的过程太短暂了,顺畅的过程让龚豪并没有吃什么苦头,反而是身体的恐惧让他精神紧绷,连扩肛器表面细小的纹路都能感受到。而龚豪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撅着屁股等待后穴被撑开,等待着意想不到的残酷折磨。
“呃……主人,主人……呃唔、好痛……”
虽然龚豪已经被扩肛器打开过好多次了,但身体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却怎么也无法适应,肠肉虽然可以承受这样的折磨,但撕裂般的疼痛却挥之不去,尤其是这一次他在温水中被打开,几乎是一瞬间甬道就被水流填满。
像是灌肠一样,很难受、很胀、很痛,但却是他身体喜欢的,那根勃起到一柱擎天的阴茎就是最好的证明。
龚豪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浴池的边沿,只可惜他的身体无力到手指都颤抖,只能虚弱地耷拉在白色的浴池边沿,就连他的手背上都晕开了情欲的潮红,无力的手指不住地在光滑的浴池上抓挠。
其实被扩肛器撑开的感觉并不是难以忍受的,毕竟龚豪已经记不得这种事情发生过多少次了,但这一次在水下进行,温水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扩肛加上灌肠的双重刺激让他止不住地哆嗦,口中悲戚地呜咽出声。
龚豪觉得自己应该求饶,但他深知求饶是没有用的,卫鸿哲对于扩肛的执着异于其他玩法,这是他绝对得不到任何怜悯的时候。
“真乖,”就在后穴被撑开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后,卫鸿哲吝惜地亲了亲男人汗湿的额角,一根手指顺着扩肛器的缝隙插了进去,直接捅了一下前列腺,在男人拔高的呻吟声中他邪恶地贴着男人的耳朵,“这一次我要好好洗洗你的身体,里面全是淫水,太淫乱了。”
洗一洗?后穴吗?
龚豪有些迟钝地想着,虽然他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打心底里感到恐惧,但长时间的调教已经告诉了他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没有任何选择,只能接受卫鸿哲施与他的一切,哪怕再过残忍和痛苦他都必须忍受。
于是当某种带着倒刺的东西塞入后穴的时候,龚豪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反抗和逃离,而是祈求和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