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的粉末飘在闫牧的眼前,迷离中闫牧好像看到了迷幻的画面,色彩斑斓的色块在男人的眼前浮现,像是一块块不同颜色的拼图,云里雾里的视觉刺激反而让男人意乱神迷,晕乎乎的甚至有些头重脚轻。
作为母体的闫牧在虫族给予的幻觉中沉沦下去,已经淫乱而且顺从的身体也任由摆布,很快就让虫幽用丝线捆绑在了产床上,但那时的男人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变化了,空洞的表情带着沉醉的笑意,安静地期待着最后的时刻。
闫牧不知道自己中了迷幻效果,但他觉得一切的痛苦和绝望都离他而去,包裹着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暖和温柔,虫幽给予他的一切是那么甜美和舒适,整个人都如同进入到极乐之中。
扔到床上的时候闫牧依然带着笑意,男人似乎陷入到幻觉的世界里,身体也只能感受到膀胱和后穴传来的快乐,除此之外什么也感受不到,当然他也没看到房间中央摆着一个类似人类世界产床的东西,就放在之前折磨他的假阳具的位置。
想着想着,闫牧的脸上带上了虚幻的笑容,而这正如了虫幽的意,虫族一边拍动着自己的翅膀,一边让母体进入了更容易承受产卵的状态中,将带有迷幻作用的鳞粉全部拍到男人面前的空气中。
被电击假阳具塞满的后穴又
空气中弥漫着只有虫幽能闻到的发情和求欢的味道,他下意识地释放着安抚和迷幻母体的味道,加上致幻粉尘的作用,闫牧几乎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他能感受到的只有膀胱内跳动的卵带来的刺激,只有后穴中电流带来的快乐。
被巨物玩弄过的后穴松软且温暖,很快就分泌出了一丝肠液用于润滑,当拳头一下子全部插入时还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水声,穴口的媚肉也紧紧地包裹着虫幽的手腕,只是偶尔张合一下才能看到里面层层叠叠的艳红色媚肉。
现在的闫牧没有任何自我的想法,母体对于虫族本能地顺从和臣服,所以当虫幽的手慢慢用力时,穴口甚至不用虫幽施加压力,主动就向外张开,两个月间被各种尺寸道具玩弄过的后穴羞涩地张开成一个肉洞,很容易就吞下了虫幽的拳头。
“乖,放松,我要进去把东西取出来。”
虫幽拍了拍翅膀,将最后一丝粉尘拍打到空气中,只见男人虚幻的笑容加深了一些,身体也温顺地敞开,主动大张着躺在了产床上,主动向虫幽展示着自己硕大的性器和紧闭的粉嫩后穴。
“哦?真乖啊……”
虫幽轻笑着,少年人感觉不到任何压力,拳头轻而易举地突破了穴口的限制,一点点向男人身体里推进,甚至他还能感受到蠕动的肉洞传来的吸力,就像是主动将他的手向里面牵引。
好像整个人都被扔到了漩涡之中,闫牧觉得身体都轻飘飘的,精神也堕入了什么五彩纷呈的环境中,眼前好像还有五颜六色的蝴蝶和小虫在飞。
男人的身体因为姿势原因而变得格外淫乱,大敞四开的身体依然肌理分明,强壮与阳刚的荷尔蒙迅速炸裂开来,但粗壮的性器和颤抖着的穴口却是那么诱人,阴茎上张合着的马眼还是不是吐出一股液体,粘稠的前液沾湿龟头后还会在空中拉出一道道丝线。
在两个月的封存和改造中,男人身体的每一处都符合了母体的标准,连身体的内部和需求也被慢慢扭转成母体,以致于现在闫牧不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了,也难怪他现在会渴望着被产卵,那是母体被施加的本能与欲望。
但虫幽的拳头抵住男人的穴口时,闫牧甚至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电击许久的肛口都变得敏感极了,稍稍一碰就是疼痛和欢愉交织的刺激,更别提那张被调教和改造后的穴口,几乎受到刺激就会张合起来,淫乱地渴求着侵犯。
虫幽摆弄着男人顺从的身体,然后亲了亲张开的大腿的内侧,那里的肌肉紧绷了一下后迅速放松下去。
幽拍动的翅膀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闫牧迷迷糊糊地看着挥舞的曼妙翅膀,鳞翅上的点点光芒倒映在男人空洞的眼眸中,有些荧光的粉尘也飘散在空中。
闫牧注定无法逃避了,他的身心都成为了母体,哪怕在他的身体被虫幽拎着狠狠掼到产床上的时候,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身体甚至还因为胀痛和电击而颤抖了一下,阴茎抖动着似乎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过了一段时间,闫牧依然陷在致幻作用之中,而他已经被扔到了床上,那个曾经禁锢了他许久的床,回到了那个囚禁他两个月之久的房子里。
不过还没到产卵的时候,虫幽看了看男人的后穴,那里似乎感受到了炙热的目光而瑟缩了一下,布满皱褶的穴口蠕动着,粉嫩的地方微微凸起,一看就是里面塞着变态东西的样子。
回到了起点,闫牧一切逃跑的努力都白费了,但男人的心中却充满了虫族带给他的温暖和热度,在粘液的改造下成为母体的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恐怕再也生不起任何逃避和反抗的心思了。
“啊、嘶……唔嗯,好胀……”
“乖哦,牧哥哥要配合一些,我马上就在你身体里填满卵,我马上让你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