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体质对于粘液的反应也惊人地好。
“牧哥哥很有天赋嘛,这里以后会孕育很多孩子的。”
虫幽低沉地笑了笑,又揉了揉男人凸显出来的小腹,看上去如此温柔的动作却让闫牧的额头渗出了一层汗水,脸上痛苦的神色也愈发明显。
不过虫幽并没有继续折磨男人的小腹,对他来说这样的精液储量已经足够了,男人比想象中还要厉害一些,两个月的欲望催发,已经让膀胱内积攒了足够多的精液,甚至让闫牧的精液产量都增加了不少。
但这种变化是慢慢发生的,闫牧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阴囊被束缚着也没有感受到精液的积存,膀胱一点点被撑开,加上粘液对于身体耐受度的提升,也让闫牧无力注意膀胱的胀痛。
心满意足的虫幽轻易地放过了男人的小腹,双手色情地向下抚摸,然后握住了那根被丝线层层缠绕的肉棒,在丝线的绑缚下,那根肉棒一柱擎天,形状与两个月前一般无二。
“嗯哼,牧哥哥,我要拆礼物了哦。”
虫幽心情愉悦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然后一圈圈地拆下粘稠的丝线,奇怪的是那些黏连在一起的丝线,竟然在虫幽的手中轻而易举地被拆开,真的如同拆礼物一般。
在此期间闫牧只是急促地喘息着,胸部的乳孔依然汩汩地流着奶水,而终于轻松的乳腺传来一阵阵酸爽和舒适,后穴内的电流刺激着男人的敏感点,这具淫乱的身体立刻沉溺于快感之中,再无解脱的机会了。
束缚着性器的丝线很快就被拆开,硬挺了两个月的阴茎彻底解放出来,不过现在这根性器也没有任何萎靡的可能性了,估计已经不会瘫软下去了,只能保持着这样怒张的模样。
不过虫幽并没有抽出阴囊和膀胱中的丝线,依然让那两个位置连接在一起,使得精液可以违背生理地流到膀胱内。
“嗯、唔……”
闫牧不由自主地呜咽着,粘丝的撕扯让他觉得包皮都要被拉扯下去了,细嫩的肌肤被拉长到疼痛,但下一秒丝线的扯离却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快乐,适应了痛苦的身体只要轻轻地刺激一下,男人就足以在快感中兴奋得一塌糊涂。
男人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受虐,越是痛苦就越是让他兴奋,当性器上的肌肤被拉扯到几乎撕裂时,恐惧更是让男人心跳如擂鼓,像极了被快感折磨时的战栗和兴奋,错乱的感知让闫牧的脸上迸射出欲望和情欲的光芒。
直到被封存的两个月的阴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就连两颗硕大的都被释放出来,虫幽两只手握着那根粗壮的巨物,仔细地从上至下抚摸着男人的性器,顺着柱身上的青筋一路抚摸。
“啊啊啊、唔……嗯唔,别……啊啊啊,别摸、别……”
闫牧一下子就叫出了声,在他的记忆中,他的阴茎本不应该这样敏感,手指的抚摸都让他感受到一阵阵近乎高潮的快感,鼠蹊处跳动着,龟头也胀得发疼,好像下一秒就会到达高潮。
但这根性器已经被禁锢了两个月了,一直处于高潮的侵蚀下,却从未到达过一次高潮,这样的调教和改造中,这根性器早已忘却了到达高潮的方式,就算手指的摩擦让勃起的阴茎感受到一阵阵极乐,但跳动着的阴茎却再也无法到达高潮了。
“唔啊啊啊!不、不啊啊啊……”
就在虫幽的手指绕着冠状沟打转的时候,突然加剧的快感让闫牧的身体一僵,低沉性感的声音尖叫着,就连男人空洞的眼眸也紧缩了一下。
虽然阴茎无法到达高潮,但闫牧的身体已经变得足够淫乱,就在最敏感的位置被虫幽反复摩擦玩弄的时候,男人感受到了不啻于高潮的快感,直接到达了一次无法射精的干高潮。
不止是干高潮而已,闫牧感觉后穴的电流似乎更加强力了,湿漉漉的后穴在高潮时也喷出了更多的肠液,只不过都被巨物堵塞在了后穴之中,在电流的刺激中变成折磨他的帮凶。
“哦?牧哥哥你真应该看看这根棒子,你知道你很有天赋吗,这里已经可以成为合适的产卵区域了。”
虫幽用手掂着那根粗长到不似人类的巨物,在失去了丝线的包裹之后,那根性器竟然变得愈发粗长,如同在发育了一样,已经比人类的性器要粗长了不少,远远看去甚至与男人粗壮的小臂差不多尺寸。
少年人的手在狰狞的性器上摩擦着,竟然有一种不和谐的感觉,但偏偏这几根纤细的手指是施虐者,一下下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龟头,甚至拉扯着脆弱的包皮,极尽粗暴之能事。
“啊啊、唔……不要、不要啊……好痛,别……别这么啊啊……好爽……”
闫牧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他发现阴茎上快乐与痛苦共同存在着,虫幽每一次粗暴的动作都让敏感的地方痛得吓人,但痛苦过后就是如同电流的快感,强烈到让一个浸淫欲望两个月之久的男人都承受不住。
男人空洞的眼眸渗出晶莹的泪水,无意识张开的嘴巴边挂着一道道口涎,一副痴傻的模样,泛着潮红的身体止不住战栗与颤抖,却怎么也逃离不了丝网的黏着,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