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一次适应了瘙痒和刺激之后,男人记忆连续的时间也得到了提升,他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他感受到强烈的愤怒,他憎恨着让他陷入如此淫乱境地的虫幽。
虫幽大笑着离去,留男人一个人被折磨着到哭泣。而闫牧在这样的刺激下好几天都没有恢复连续的意识,大脑中只有几个模糊的片段,比如他被瘙痒折磨到无以为继而不得不狠狠收缩后穴,比如疯狂速度让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而一屁股坐了下去,比如他挣扎着改变姿势,比如藤蔓上的绒毛带来的快感让他达到干高潮。
虫幽第一次给闫牧加了几颗卵,闫牧无法停下自己的动作,而一个个硕大的球体顶入身体让他发出低沉的呜咽,继而那根粗长的棒子就将脆弱的卵碾碎,让卵中的粘液涂满肠肉的每一寸,直把合不拢的大洞涂得油光瓦亮。
闫牧痛苦地呜咽着,他摇着头,身体却克制不住地更加疯狂摇摆,然而虫幽却看到那个红色的肉洞,因为无法包裹住棒子而收缩,却怎么也无法紧紧缠绕住带给他快乐的东西,唯有扭动腰身找寻刺激的其他方法。
之后的事情就是不断的轮回,每当闫牧终于适应了地狱般的折磨后,他才有机会勉强思考几次,而后虫幽就会加重春药的折磨,换上新的假阳具,或粗或细、或长或短、表面光滑或者带着绒毛、颗粒凸起、倒刺等。
偏偏在这个时候,虫幽还换了一根假阳具,是一根细了不少的东西,但却比之前的那根还要长,藤蔓上还带着一些肉眼可见的绒毛。
不过闫牧没有任何选择,他的身体被欲望掌控着,没有任何拒绝和反抗的权利,唯有不断地适应更加残酷的刺激,然后身体变得更加淫乱。就连后穴也是如此,本就敏感的肠肉在粘液和抽插的作用下,已经变得敏感到空气的吹拂都可以干高潮,同时也因为粗细不一的假阳具而变得张弛有度。
艳红色的肠肉迅速就收缩了起来,加剧的瘙痒让闫牧哭叫着,他甚至说不出求饶的话,只能疯狂地摆动着自己的臀部,但那根已经适应的巨物却无法再满足他的身体了。
“加油哦,牧哥哥,收紧你的屁股就好了。”
在珍贵的几次思考中,闫牧勉强想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也意识到自己这样下去不行,但他还来不及观察其他。
“唔、呜呜呜、呜呜……”
不、不行……这样下去不行的……
男人的身体健壮又耐操,强悍的承受能力和耐力让虫幽都惊叹不已,也正是如此他才没有急吼吼地享用男人的肉体,而是依然按照调教与改造的计划,期待着闫牧能够成为最优秀的母体。
几天后闫牧的后穴活生生被操成了一个大肉洞,但仔细看上去肠肉却带着红艳的光泽,层层叠叠的媚肉有节奏地收缩着,就像是讨好一般地吸吮着抽插中的棒子。
就这样又被放置了好几天,闫牧的后穴慢慢收缩,终于可以结结实实地包裹住那根假阳具了,在交叠的春药作用下,藤蔓上的绒毛虽然可怕,虽然会带来极端的快感,但也只能勉强缓解可怕的瘙痒。
对于现在疯狂的闫牧来说,假阳具的长度和表面都无法缓解他的瘙痒,合不拢的后穴需要更粗的东西,让他的后穴被好好撑开,而现在这根细了不少的棒子完全摩擦不到肠肉的每一寸,他只能扭曲着身子,让假阳具一边搅动一边抽插,摩擦到一边的时候另一边就瘙痒难耐。
在某一个时刻,闫牧的大脑中有了一个想法:逃,他必须逃离这里,不然就再也回不去了,会彻底成为异族的母体的。
生出这样的想法之后,闫牧还是不住地呜咽着,很快就被快感和痛苦拉入了下一波轮回,甚至来不及思考出一个合适的计划,他的身体不断地被快感侵蚀,而他却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但无论虫幽换上怎样的假阳具,闫牧都会感受到比上一次更加汹涌的刺激,快感和痛苦交织的感觉从来不曾减弱,反而成更加凶猛的野兽,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当虫幽兴奋于男人身体的初步成熟时,闫牧终于坚定了逃跑的想法,但他的身体明明已经淫乱到不死人类了,虫幽却依然不肯放过他,依旧用粘液和假阳具折磨着他,掠夺着他的身体,让他变得愈发骚浪和淫荡。
。就来脱肛的那一截也在一下下被抽出又被塞回的残酷折磨中得到了训练,青涩的肠肉学会了放松和收缩,慢慢地就不再被脱出去了,甚至外翻的穴口也在长久的操干中自我恢复了。
不过也正是虫幽的不知足给了闫牧机会和时间,当一个月的折磨都承受下来之后,闫牧已经可以一边摆动着身体,一边勉强地思考一下了,而曾经支离破碎的记忆变成了过往,他现在可以连续持续几个小时的记忆,也就是说他可以保持几个小时的意
闫牧就这样不得不去适应更加刺激的快感和痛苦,后穴也不得不训练自己,学会收缩和吸吮,就像是一个性奴一样取悦着身体里的死物。
第一次想要逃跑,已经距离闫牧被折磨有一个月了,他的身体早已经成为了合格的母体,只因虫幽的恶趣味而迟迟没有收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