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当闫牧在痛苦中想到放弃的时候,后穴的瘙痒总会恰到好处地升起,让他再也生不起任何逃离的念头,唯有不住地往巨物上坐。
闫牧试探性地向下坐,但那根巨物实在是太过粗大了,而男人的后穴已经闲置了一段时间,在男人自己的努力下,硕大的龟头只是触碰到穴口,被操干到红肿的位置就传来一阵胀痛,男人如同触电一般,身体前倾了一下,差一点趴到地上。
这个动作毫无疑问地是痛苦的,红肿的后穴只是稍稍触碰就是一阵酸痛,疼痛存在于男人的身体上,但痛苦存在的同时瘙痒也得以缓解,闫牧就像是饮鸩止渴一般,根本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反而坚定了折磨自己的决心。
那个比拳头还大一圈的龟头处抵住男人的穴口,在闫牧一点点坐下的时候,巨物抵住有些红肿的地方,大张的穴口一点点凹陷,并且努力地向外扩张着,可怜兮兮的承受着巨物的压力。
“嗯、嗯嗯……嗯嗯……”
“唔唔唔唔、呜呜呜……”
就在汗水流到眼睛里的同时,闫牧也终于狠下了心,他咬了咬牙让腰部迅速地向下用力,终于让那个硕大的东西穿越了穴口的阻碍,“噗嗤”一声插入了备受蹂躏的甬道中。
“嗯嗯、嗯嗯嗯……”
这一次闫牧就算怎么叫也不会有人理会他了,什么都不会发生,而他只能无助地用虚软的双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唯恐下一秒直接一坐到底。
自己坐上去毫无疑问是痛苦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压力,完全不是被动承受的感觉,闫牧不得不抑制住自己逃离的本能,缓慢地沉腰,让抵住穴口的巨物一点点施力。
“嗯、呜呜……”
在一段时间后,男人的穴口已经收缩了不少,对于那根巨物来说,还是有些紧致了,再加上男人不敢对自己的身体下狠手,也不会做出虫幽那般,强行塞入的举动,因此他只能一点点地努力。
闫牧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在龟头处进入身体之后,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而他也只能用力维持着自己的姿势,尽量不要因为身体的脱离而一下子坐下去,但是他的双腿颤抖不已,根本无法做到丝毫不动,只能绝望地在痛苦中感受柱体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
当开苞般的刺激慢慢被淫乱的身体接受之后,疼痛的散去意味着刺激的淡化,也意味着快感的寡淡,在重新回归的瘙痒和燥热中,闫牧本能地渴望着更多。
“嗯、嗯嗯嗯、唔唔唔唔……”
不过疼痛确实驱散了瘙痒,暂时的,但那种诱惑足以让闫牧稳住身体,再一次坚定地坐了下去。
他的后穴想要,他的身体也想要,疼痛也好、快感也好,只要不是瘙痒,只要可以填满身体的空虚。
虽说是
闫牧也清楚地意识到这点,但他的身体不争气,他根本无法掌控这具被玩弄到虚脱的身体,也无法控制住痉挛的肌肉,唯有在痛苦中不住地呜咽,唯有选择适应这样的折磨。
闫牧的眼眸中闪烁出淫乱的光芒,终于缓解了一丝的瘙痒让他找到了解脱的方法,他腰腹处的肌肉全部绷紧,用力地将自己往巨物上套。
男人只有这样简单的想法,他舔了舔嘴唇,然后跪坐在柱状物面前,双腿大张,屁股对准了巨物。
男人的额头上早已留下了汗水,主动施与自己痛苦的感觉并不好,因此男人也有些迟疑,而就是这样的迟疑,带给他更多的疼痛折磨,也带给他更多的心理压力。
“嗯、呃……”
根看上去不可以被人类承受的巨物在他的眼中是那么诱人,只是看着就可以感觉到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战栗感,如果坐上去肯定会更加愉悦的,甚至连后穴的瘙痒都会被解决,他就可以彻底从地狱中解脱。
那根粗大的棒状物一下下地插入,每一次插入都会直接进入一截,然后因为闫牧的身体痛苦难耐,只得停下动作,颤抖的身体中那根巨物像是震动着,而一切的痛苦其实都是闫牧自己施与自己的。
“嗯、唔……”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很痛,但根本停不下来。
眼泪从闫牧的眼角滑落,但不会有人再理会他了,他只能自给自足,而身体不争气的结果也只能由他自己承受。
闫牧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但他却尽力控制着身体,只为让自己一点点坐到假阴茎上。可惜的是,承受过折磨的身体控制不住力道,肌肉也不受掌控,闫牧虽然想一点点将棒状物塞入自己的身体,但奈何身体不争气,摇摇晃晃又不住地颤抖,本应顺畅而且迟缓的动作硬是成为了一节节地粗暴插入,直把他自己都刺激到痛苦呜咽。
龟头一下子进入的感觉像是又一次开苞,痛苦是强烈的,被撑开的胀痛和压力让他的后穴突突地跳着,被蹂躏到红肿的地方更是一阵阵地传来痛感,但同时快感也分外甜美。在痛苦中的快乐是那么难得,有一瞬间瘙痒也得以缓解,那种舒适感让闫牧不由自主地发出甜美的喘息,只可惜下一秒就换回了低沉的痛苦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