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牧也颤抖了一下,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不敢再动,虽然虫幽并没有用力,但是来自要害处的压力就足以让他紧张起来,那种受制于人的感
“嗯嗯!”
少年人模样的人俯下身,粉嫩的小舌舔在男人泛红的眼角上,然后顺着泪水滑落的痕迹一道追逐,直至追赶上那颗泪珠,将其吞食入腹。
当虫幽控制着异物狠狠捅进来的时候,闫牧发出一声近乎悲鸣的呜咽,他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一阵射精的欲望掠夺了他的心神,他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茫然无神,然后被水汽浸染到迷离。
闫牧甚至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从未被这样逆行的地方如今热得惊人,只要一秒没有得到巨物的摩擦,就会瘙痒异常,钻心蚀骨的痒意就会折磨着他的身心,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追逐着那根棒状物。
之后闫牧的意识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还陷入欲望和快感的泥淖之中,连昏迷都无法让他解脱。
不要,好可怕……
下一秒虫幽就咬住了男人的喉结,虽然力道不大,但却带着浓重的威胁和恐吓的意味,那是捕猎者在抓捕到猎物后的动作,是刻在每一个生物本能中的,关于征服与受制的举动。
男人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去,一部分是因为激烈的性爱消耗了他的力气和精力,而更多的则是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被快感驯化,对于激烈的欢愉和快感也不再抵抗,虽然痛苦却也承受了下去。
虫幽发出清脆的笑声,趁着高潮中的男人迷离之际,直接恶趣味地弹了一下那根勃起的性器。
射了!
在闫牧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只是看着那个笑着的少年,看着孩童般纯真的脸上带着的邪恶和淫欲,然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而快感依然在男人的身体里不断累积,就连闫牧自己都习惯了无法高潮的痛苦和苦闷,那根性器在他的双腿间抖动着,天赋异禀的东西一下下传来坠痛和胀痛,却也无法压过身后的快乐和痛苦。
脆弱的泪珠激发了虫族内心中最幽暗的施虐欲,他的眼睛都染上了不同的光芒,更加凶残和狠厉,像是捕猎者一般。
“嗯嗯……呜呜呜……”
“醒了?你醒的真是时候,现在应该爽死了吧?”
闫牧的大脑分明感受到了这种信号,但他用朦胧的泪眼看向自己的下半身时,却发现性器依然一柱擎天,甚至比他昏迷前还要茁壮和狰狞,却半分射精的模样都没有。
等闫牧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还会看到虫幽的脸,而且是如昏迷前一般无二的邪恶与欲望。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刺激?
朦胧之中闫牧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一片汪洋,他在水中感到窒息,偏偏快感和痛苦不肯放过他,犹如缠住脚踝的水草,让他永远无法从漩涡之中脱身,甚至一点点下沉,直至失去自我。
少年人细长的舌头缓慢地从男人的脸庞舔舐下去,所到之处带出一片晶莹滑腻的液体,唾液的光泽衬着欲望中的脸庞愈发红艳和诱人。然后虫幽的舌头舔过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一路延伸到脆弱的脖颈上。
现在的闫牧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强壮的身体就像是黏在蛛网上等待被拆吃入腹的猎物,男人感觉到来自眼角的舔舐,柔软的东西撩拨着他敏感又灼热的肌肤,一阵不适感让他偏过头,却没想到虫幽将舌头一路舔到了他的脖颈。
“牧哥哥真的好棒啊,我害怕你憋坏呢,结果你就自己学会干高潮了。”
这一下差点让闫牧弹起来,他猛地瞪大眼睛,还没能从高潮中回神的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呜咽,眼角终于是滑落了一滴清泪,而无法回神的男人好像对此一无所知。
当阴茎又一次传来汹涌的欲望时,闫牧差一点哭出来,他的眼角都酸涩不已,整个人因为无法发泄的快乐而痛苦不已。男人发现自己无法逃离,无法挣扎,无法拒绝,自我的意志是那么渺小,而身上的少年却成为给予他一切的主宰。
“哇,牧哥哥这样真好看,以后我会努力让牧哥哥露出这样的表情的。”
都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久到他发觉自己的后穴都被撑开成一个肉洞,再也不会对那根巨物产生任何抵触和排斥,温顺地迎合着入侵,甚至捕获到了更多的快感。
更可怕的是,当身体苏醒之后,汹涌的快感瞬间淹没了闫牧的精神和意识,他发现那种快感比之前还要可怕,甚至每一下抽插都让他有一种射精的冲动。
被侵犯的一瞬间是痛的,因为虫幽总是恶趣味地将巨物彻底抽离男人的身体,然后趁着穴口无法合拢的时候再狠狠捅回去,每一次就像是重新开苞一样,足以让这个青涩的男人一遍遍在扩张的痛苦中承受折磨。
健壮的身体被束缚在床上,大敞四开地承受着后穴的蹂躏和侵犯,一根绿色的巨物不断地在男人艳红的双股间进出,不知何时起还会带出一些不明的液体,那理应是残存的粘液,但看上去却像是男人自己流出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