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你觉得这样就可以被我们使用了?”西蒙斯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正在操干着武者的魔族,“加登,我们玩一下吧,让我的母体给你的母体口交,赌一下你的母体可以撑多久,怎么样?”
以靠意志进行抵抗的。
“嗯啊、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咿、慢点……太多了、两根……啊啊啊,主人好猛……”
西蒙斯将男人意乱神迷的样子统统看在眼里,他轻笑着看着男人一脸的淫液,那里面混杂着精液、尿液、泪水、唾液和肠液,本应该意气风发的脸庞现在只剩下淫乱的狼藉。
似乎是这声呼唤,也或许是“七圣之首”的名号,哈尔曼像是如梦初醒一样,他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耻辱,却因为加登一直挺动着两根性器,被操干后穴的快感很快还是让武者重新堕入欲望的深渊之中。
七圣之首?
当腥臊的味道在口鼻间弥漫开来的时候,贾尔斯发现自己被西蒙斯粗暴地拉扯起头发,而恩师的阴茎就在他的面前抖动着,明明是一根粗壮的性器却湿漉漉地颤抖着,显得格外可怜。
贾尔斯吓了一跳,被喷了一脸淫水后他下意识地张开嘴,调教好的男人深处舌头,本能地舔掉嘴角的淫水,在口腔中隐隐弥漫开的腥臊味道让他的脸上愈发迷乱,身体也红得像是烤熟了一般。
被操干着的武者感受到了贾尔斯炙热的视线,暴露的羞耻感让他变得更加敏感,当魔族将第二性器也塞到他的后穴中时,他一边哀叫着一边用屁股喷出了肠液,直接喷到了贾尔斯的脸上。
“有趣,我的母体可不会输,毕竟这可是曾经的七圣之首,忍耐力绝对一流。”
“唔……”
“想……主人、想要……呃……”
贾尔斯炙热的视线慢慢向上,他看到了另一个人的阴茎,如他的性器一样,那根肉棒也是胀大成紫红色,明明一柱擎天却无法到达射精的高潮,只有在被侵犯的时候才能一股股地吐着前液,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
“嗯唔……不要、不要看……啊啊啊……”
贾尔斯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淫叫的男人,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最为尊敬的老师变成了这幅模样,尤其是哈尔曼眼中的欲望和渴求让他觉得反胃,恩师如今的模样很有可能成为他未来的样子。
“师父……”
贾尔斯低沉的生意满是欲望,颤抖的声音似乎还残留着鼻音和哭腔,尤其是他用淫乱的脸颊看向西蒙斯的时候,充满渴望和欲望的眼眸湿漉漉的,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
“就赌五分钟如何,我的小东西口活很好的,我赌他五分钟内让你的母体射精。至于赌注嘛……反正是母体调教不够,直接把输了的母体扔到史莱姆群里,当史莱姆的温床如何?嗯……我想想,就扔去给史莱姆玩三天吧,如何?”
“小家伙,好好给你的师父舔,五分钟内如果你没能把他舔射的话,就去成为发情史莱姆的温床吧,三天哦。”
这个词让贾尔斯的身体僵直了一下,在他久远的记忆中,那个称号应该属于他曾经的恩师哈尔曼,他记得自己的恩师在一次大讨伐中陨落,难道竟然也被做成了母体吗?
后半句的阴冷语调让贾尔斯哆嗦了一下,他想起了史莱姆的巢穴,明明是最低贱的魔物,却在发情期的时候足以让他哭叫着大声求饶,甚至主动放弃尊严愿意用一切欢愉离开的机会。毕竟成百上千的史莱姆包裹住身体,甚至掌控着一个人的呼吸和排泄时,哪怕是坚强的武者都承受不住。更何况发情期的魔物有着极不稳定的魔力,那些元素史莱姆会用电流和火焰、冰块等折磨
就在贾尔斯勉强思考的空档,西蒙斯和加登已经商量好了赌约,而坐在加登怀里被两根性器操干的哈尔曼也到达了一次高潮,阴茎和后穴喷出的淫水溅了贾尔斯一脸。
贾尔斯不敢置信地向上看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那个曾经让他尊崇和敬畏的人一如曾经的模样,但英气的脸庞却再没有了任何武者的风范和神采,只剩下欲望的模样,那双永远闪烁着坚定光芒的眼眸中也孕囊着堕落后的淫乱。
“哦?好啊,”那个被唤做加登的魔族笑了一下,他从后面环抱着自己的母体,魔族瘦弱的身体掌控者武者强壮的肉体,苍白晶莹的肌肤贴在武者潮红却又汗水淋漓的肌肤上,变成了一副极具对比性的淫乱画面,“怎么赌?赌注是什么?”
明明身体里还涌动着欲望,热得吓人的身体却感觉到由内而外的冰冷,他想起一些同僚眼中的绝望,想起一些前辈眼中的堕落,想起那些男人淫乱地扭动着屁股的样子,甚至想起那一声声淫言秽语,似乎一切都是他的未来,或者说他已经变成了淫乱的样子却不自知。
虽然贾尔斯还在反抗着,但现在只是十年而已,再来一个十年呢,或者想一些前辈一样,当时间开始用百年计算的时候,他的眼中是不是也会只剩下欲望,他是不是会彻底忘记自己的骄傲,只在魔族的胯下追逐着快感。
“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