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后,把她的整个身体都藏了起来似的。
廖瑜的目的也达到了,所以她勇气尽失,只剩娇羞以及羞耻。
秦安终于可以好好答题了,他不免有些腹诽自己的作文被毁掉,为什幺不能
写?哪个少年没有过恼人的春梦,让人心慌心喜。饱尝犯罪感却又有些向往的那
种梦?否则《生理卫生》书上也不会告诉孩子们有个词叫梦遗。
秦安更是不理解廖瑜的行径,他刚才写的作文,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淫秽的
词,没任何暴露的描写,没有任何对于女性身子部位感触的描写,更没有一丁点
的可以称之为色情的意味。
正因为如此,廖瑜又能够一眼看出来他写的是春梦,秦安才觉得自己的笔力
很强,可是秦安不明白的是,廖瑜这般冲动害羞的模样,难道她就不自觉地把自
己代入了秦安的梦中,难道她就认为秦安的春梦必然是她为主角?
真是一个闷骚的女人……
秦安摇了摇头,继续写他的梦里桃花溪畔桃花开,桃花菲雨似人面,青丝秀
挽伊人艳,暖风如熏何处是花颜,桃子夭夭灼期间,隐隐飞桥隔野烟,石矾西畔
问渔船,桃花尽日一切随流水。
就这样,期中考试很快结束,成绩下放,秦安不出意外全校,最最夸张
的是全满分!
……
命运就像无数看不见的线,看似杂乱,却早已将人的一生安排好。而有缘的
人们,命运的线相互纠缠着,剪不断,理还乱,冥冥中将彼此牢牢的捆住,就在
生命中的无数个时间点相遇相知,有缘分的人则将命运编织成一股花绳,相互不
分彼此,在人生的道路上彼此依靠,帮助,让彼此的人生更为精彩,精致,留下
一段段美好的回忆。
寒假,秦安以为自己再不会碰到廖瑜,起码开学前可以好好冷却一下这段孽
情,廖瑜也是如此认为。
但他们却是命运纠缠在一起的人,早在秦安重生回来的那一刻,他们就注定
会无数次相遇,直到再也不见或再不分离。
血红色的酒液在满是菱花砖小方块的酒杯里折射着昏暗的灯光。似浓似凝的
香味让人有些头昏脑涨,廖瑜唱完一首歌单里并没有的曲子后,没来由地想起了
那个抱着吉他,坐在办公桌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唱歌的男孩,那个在考场写春梦
的男孩。
魂牵梦绕,那个似乎用邪恶魔法迷住自己的人。
与秦安的色情下流让她欢喜相比,廖瑜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却满是厌恶,
两相比较起来,小流氓那种她是怎幺都喜欢,各种恶作剧式样撩拨自己的眼神、
使坏,让廖瑜这时候居然有些暖暖的怀念感。
他会说些让人恼羞的话,也不怕长针眼地偷看自己,动手动脚却让自己舒服
到骨子里……还动过嘴吧?
还有那根完全不符合年龄的夸张命根子……
想着,廖瑜喝了点酒有些泛红的脸颊儿,更是红霞扑面。
眼前这两个男人呢?一个是自己的丈夫,想要出卖自己的身体,一个是自己
的领导,想要得到自己的身体。
小流氓比起来眼前两个恶心的男人,比他们可爱一万倍,让人欢喜一万倍。
「丁主任。罗波夫的事情就拜托了……我再敬你一杯。」廖瑜强忍着要把酒
泼到丁亚彪这个教委副主任脸上的冲动,罗波夫和她说过,只要来陪着丁亚彪喝
几杯酒,唱几首歌,丁亚彪就能把他的高级职称问题解决,他就考虑和她离婚的
事情,廖瑜也没有办法,罗波夫要是主动离婚,她就免得和他对簿公堂,她不是
丰裕县本地人,打起官司来也没有门路可以走。
「好说,好说。」大腹便便的丁亚彪笑起来,抖动着脸上的肥肉,眯着陷入
了肥肉的眼睛,看着娇俏美艳的廖瑜不禁小腹下一阵燥热,几杯酒下去,他已经
渐渐失去了耐心。
「廖老师也是个很不错,很优秀的老师啊,要不一并解决了?」丁亚彪摆出
领导关爱的架子,伸手去拍廖瑜按在沙发上白净圆润的手。
廖瑜不动声色地避开,身子往沙发另一侧躲了过去。
丁亚彪皱了皱眉头,朝着罗波夫说道:「小廖似乎不怎幺领情,这酒喝的也
没有味道了啊。」
罗波夫弯着身子绕了半个圈子,去拉廖瑜,廖瑜避开他的手,跟着他走到包
厢门口,丁亚彪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喝着没有味道的酒。
「不说好了吗?你这样,人家怎幺给我办事……不就摸摸手吗,有什幺了不
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