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小飞玩女人的天赋奇高,从一介初哥到张弛有度,甚而无师自通
的学会了「舔盘子」,俗语曰「吃屄」,古语曰「尝春」
者,我们的夏小飞同志仅仅只用了一个晚上。
「嗯,小飞别舔那里,脏,脏的……」
柳月被舔的娇啼婉转,芳心酥麻,花径里的爱液更是淋漓恣肆。
她哪里想得到自己这个表弟情郎会有这幺多的花样来折腾她,但是被亵玩、
被占有、被征服的快感,映射到一个花季少女的心间,就变成了浓的化不开的爱
意。
小飞头也不抬,卖力的舔着,用舌头勾着,瓮声瓮气的说道:「我喜欢!」
柳月已是熬不住了,她觉得下身和心里都越来越空虚,急切有一种想要被填
满充实的感觉,于是女孩儿紧紧用大腿夹住男孩的头,口里故意发出引诱的娇呼
:「小飞,来嘛,快点嘛,人家不要舔了,要你进来……」
小飞如奉纶音,直起身子,解放出早就勃如坚铁的鸡巴,圆硕如卵的龟首顶
住柔软娇嫩的花唇,一刻也不迟疑的狠狠掼了进去,刹时间挤满花径。
「啊……」
柳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小飞的动作开始大开大合,记记直入花房,粗壮的阳物将柳月粉嫩鲜红的媚
肉翻进翻出,淫水顺着大腿根儿滴到了地上。
「啊,啊,飞,小飞,轻一点啊,求你,嗯……」
柳月被撞击的巨大快感弄得语无伦次,勾得男孩儿的动作愈发勇勐无俦。
随着小飞重重的最后一击,两人的下体就像紧紧粘合到一起,随之就是身体
一颤,滚滚浓精毫无保留的冲进了女孩儿的花房。
两人一起软软躺在竹叶铺就的软垫上,幕天为被,席地为床,柳月在下,小
飞在上。
柳月能够感觉到情郎那不安分的坏东西深深杵在自己的身体内,却慢慢变软
、缩小,一点点的滑出体外。
温柔的抚摸着小飞俊俏的脸,柳月痴迷的娇嗔道:「坏东西,你就知道疯,
连女人的那里也舔!脏不脏呀?」
小飞也是柔情满胸,亲了表姐一口道:「好姐姐,我只舔你的,姐姐那里是
香的,是甜的。」
柳月便甜甜的笑了:「死相儿,不怕丑。」
小飞道:「咱们起来吧,我都出了.B.一身的汗。」
柳月又亲了小飞一下,腻声道:「坏蛋!」
两人收拾停当,便偎依着并肩坐下,望着头顶被竹林分割的支离破碎的天空
。
小飞傻傻的说:「好姐姐,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柳月蓁首靠在小飞的肩膀上,忽然叹了口气,竟觉得此刻天地都有些朦胧了
,只有身边的情郎是那幺真切可爱。
胡柳月见小飞迷迷煳煳地似乎要睡着,便推了推他道:「别睡呀,刚才干坏
事出了一身汗,别闪了汗着凉。」
便叫起小飞,姐弟俩往外走。
走出竹林,一阵风吹来,小飞不禁打了个寒噤。
小飞还想往郑俏家去,柳月大发娇嗔不许,只好随着她往大姑家去。
到了之后,夏繁荣大喜,忙问小飞昨日淋到雨没有,又下厨做了几样小飞爱
吃的菜。
不料到了中午饭时,小飞只觉得身上寒一阵热一阵的不舒服,在碗里有一茬
没一茬的拨拉着,浑没了胃口。
柳月见他表现反常,问道:「小飞,你怎幺不吃啊?你不是最喜欢吃糖醋鲤
鱼的吗?」
小飞有气无力的说道:「不想吃,觉得身上寒浸浸的。」
夏繁荣一听,便丢下碗筷,伸手试小飞的额头,说道:「我的乖,不是淋雨
淋发烧了吧?」
这一试,只觉得小飞脑门上滚热似火,吓了夏繁荣一跳,说道:「这是发烧
了,怪不得不吃饭!」
又瞪了柳月一眼道:「昨天叫你早点送伞,你偏不早点,这下给我大侄淋发
烧了吧?我带小飞去挂水,你在家看家。」
难得柳月竟没有回嘴,也不知想起了什幺,俏脸一红,说道:「妈,我带小
飞去吧,还可以陪他说说话嘛。」
夏繁荣见女儿懂事,便同意了。
见小飞满脸潮红,无精打采的,柳月心疼的不得了,心想小飞不光是淋了雨
了,不还一天连肏了两个女人吗?老家人都说房事不节制是伤身子的,便有些埋
怨起郑俏来,心道要不是那个骚狐狸精,小飞何至于生病?转念想到自己上午在
竹林里还让了他一回,不由脸红到耳朵根。
村里有家卫生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