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便去料理他。
姚穿云信了,平复了下心情,想到自己刚刚的样子,有丝窘迫:“我……冤枉你了?”
皎阳再度点头:“自然是冤枉我了。”
姚穿云覆上她揉着自己胎腹的手,想了想,又觉得伤心起来:“他……你……你们……终究是睡在一处了……”
“那又如何?”皎阳定定的看着他,“我是被骗,以为那是你。如今木已成舟,穿云待如何?不要我了?”
姚穿云连忙握紧她的手,摇头:“要的!我要!我……我只是难过……”
皎阳挑眉:“你当初说你清清白白没被碰过是干干净净的时,我是如何说的?”
他嗫嚅:“你说……你说就算被碰过……也是干干净净的……”
“正是。”皎阳正色道,“你就当我被疯狗咬了一口呗。不行吗?而且,这事难道不怪你吗?如果你没跟我置气,我们没分开,我怎么会被疯狗咬?”
姚穿云愕然:“怎么、怎么是我的错……”
皎阳搂住他,笑嘻嘻的耍无赖:“一人一半,好了吧?”
姚穿云:……
络城地君痛苦挣扎了很久,始终无法产下仙胎。他望向皎阳仙尊抱着云霞仙君进去的房间,心中始终残留着一丝幻想。
地君早已脱力,无法站立。他拖着临产的孕肚,翻转着身体,缓慢地向那间屋子爬去,留下一路血痕。
他爬进房间,见仙尊与仙君正抱在一处隅隅私语。他顾不得心伤,哑声哀求:“仙尊……求仙尊救救孩子……好痛……”
皎阳与姚穿云都吓了一跳,望向门口处那形状惨烈的产夫。姚穿云终是不忍,劝皎阳仙尊给他接生。
皎阳啧啧:“以前怎不知你竟还是个以德报怨的性子。”
姚穿云摇头:“他做错事,孩子却无辜。就当是——”他抚着胎腹,柔声道,“给咱们的孩子积德。”
皎阳似笑非笑:“咱们的孩儿不需要这种德。”说罢,她松开姚穿云,几步来到络城地君身前,拽住他的衣领,拖着他去了隔壁房间。
皎阳给姚穿云设好结界,就扒下地君染着羊水和血的裤子,将他推倒在八仙桌上,捆住双手,掰开双腿,双手一翻将仙力化形为柱,对着半开的产口狠狠顶弄。
络城地君惨叫:“啊——仙尊不要!好痛!孩子要出来了……求你不要……啊——”
皎阳加快动作,笑道:“你不就想要这样吗?”
地君挣扎着哀求:“求你啊啊啊啊——仙尊!这是你的骨肉啊!”
皎阳嗤了声,笑得极其无辜:“可我只想让穿云给我生孩子。”她一手把着仙柱动作,另一手狠狠压他的胎腹,“这孽种,早该消失啦!”
地君哀嚎:“不——啊啊啊啊我的肚子!我的孩子!啊啊啊好痛!仙尊!你……如此狠心,不怕吓到云霞仙君吗!”
皎阳笑眯眯:“他听不到。”
她正打算一鼓作气将仙胎按死在他肚子里,忽然听到姚穿云喊疼。
皎阳仙尊拔出仙柱,羊水和血水喷涌。她按住他的大肚,摸到仙胎,狠狠揉弄,生生把仙胎调了个,之后绑住他双腿。已坠到他双腿间的胎腹猛的收缩,入了盆的仙胎生生挤上了许多。
地君疼得一直惨叫,最后活生生疼晕。
皎阳仙尊回到房间,见姚穿云抱着大肚子颤巍巍扶着床柱站起,似乎要去找她。她上前搂住他,问道:“怎么了?肚子疼了?”
姚穿云皱眉忍痛:“嗯……他怎么样了?”
“还在开宫口,一时半刻生不下来。”皎阳扶他躺回床上,摸他的胎腹检查。见他胎腹伤的太厉害,她便又凝了仙力为他安胎。安胎后,姚穿云累极睡着,皎阳便又去了隔壁。
地君已醒了,从八仙桌摔到地上,硕大胎腹贴着地面,挣扎着向门口蠕动,身后是大量的血。他疼的哭叫,满眼的泪。
皎阳仙尊拎着他扔回床上,解开绳子,掰开他的腿,仙胎瞬间冲入盆,他又惨叫。
宫缩在继续,地君凭本能用力,皎阳仙尊冷笑,下一瞬狠狠按他的肚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仙胎的脚从产门探出。
难产。
皎阳仙尊满意了,回房间陪姚穿云躺了会。
等她再去到隔壁,络城地君已没了叫喊的力气。他声音沙哑的呻吟着,脸色惨白,双眸赤红,满脸冷汗与眼泪,双手死死抓着床柱,手背和胳膊鼓起青筋。先前硕大的胎腹因羊水流尽小了不少,肚皮贴着仙胎,勾勒出仙胎的形状——头朝上,脚朝下。仙胎一动不动,显然已胎死腹中。他支起的双腿间产口大开,仙胎的双腿都已娩出。宫缩还在,他如脱水的鱼,毫无力气,却不甘心,偶尔小幅度的挺腰,拼尽全力向下用劲,想生出仙胎。
皎阳仙尊冷冷的看着他挣扎的狼狈样子,上前,一把扯出早已没有生息的仙胎。
“啊——!!!”地君嗓子哑了,惨叫异常凄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