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住了。”左兰心站在那里,一脸的无奈和担忧,道:“没有援军的话,我们剩余的军队根本无法和吉里曼斯作战。”
“你先给我坚持住,让我再想想办法。”叶天龙停住了脚步,望着左兰心说道。
还没有真正开始较量,怎幺可以罢手呢?
就算是他带着左兰心撤退,神殿的其他人也不一定会跟随自己,何况原本在神殿众人面前所许下的诺言,总要想办法完成才是。不然的话,就是拱手将神殿让给吉里曼斯了。
“小娘皮的,还真是头疼啊!”
思来想去,叶天龙也不知道应该怎幺办。他不禁想起了于凤舞和晨月她们,如果有她们在身边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把这些难题交给她们去思考,也不用自己这样的苦恼了。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叶天龙还没有想出什幺办法,而情况却是更加糟糕。
从前线传来的消息,让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惊,吉里曼斯居然将圣风骑士团的一万三千名将士全部活埋了。消息是那些有幸被释放的俘虏回来禀报的,吉里曼斯挑选了一百名俘虏,将他们的一只耳朵割掉后,才让他们回巴邯城。
见识了吉里曼斯如此残暴的手段,神殿的人更是被吓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就是和我作对者的下场,你们好好想想吧!”
通过如此残忍凶暴的威吓,吉里曼斯的确达到了他的目的,神殿的大部分高层再也没有办法坚持了,他们向左兰心强烈要求,一定要派出使者向吉里曼斯求和。
但是也有一部分的人士,则被吉里曼斯的残暴激起了心中更大的仇恨,特别是来自和圣风骑士团有关系的那些教区,他们则向左兰心提出了战斗到底的要求,决心和吉里曼斯一直周旋下去,至死方休。
经过一天多的沉默之后,左兰心终于做出了决定,派遣使者前往林济城,和吉里曼斯进行谈判,同时将吉里曼斯安插在神殿内部的三名内应也释放了,随同使者一起前往林济城。
主张求和的神殿人士在此刻得到了满足,而主战的神殿人士则是怒气冲天,但是他们求见圣女大祭司的时候,却被守卫的圣殿骑士无情的挡在门外,理由是圣女大祭司正在进行绝食祈祷,任何人不得打扰。
主战派人士在圣女大祭司的面前碰壁一事,随着他们在巴邯城里借酒消愁、大发牢骚,很快便让巴邯城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主和的神殿人士不禁在暗中嘲笑这些主战派的不识时务。
主和派在巴邯城的大肆活跃,使得很多平时隐藏面目的神职人员,也露出了他们的庐山真面目,所谓危难时刻见真相,凡是和吉里曼斯有来往的人士,无不有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和自信心。
此时,叶天龙的身影似乎已经被神殿人士完全忘记,即便是部分有心人还在记挂着新皇帝,但是这个男人好像销声匿迹一般,在巴邯城再也没有看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也许在知道事无可为的时候,叶天龙就选择了离开,也许是被圣女大祭司赶出了巴邯城。
一些有心人在这样推测之际,也在心中暗暗可惜,如果这个时候抓住这个新皇帝,那幺和吉里曼斯的谈判,也就有了更大的筹码。
圣女大祭司所住的府第,宽阔的会客大厅。
派去林济城的使者带回了吉里曼斯的使者,一个自称姓应的中年男子。面对着圣女大祭司的降阶出迎,他的表现不卑不亢,委实表现出一名智者的风度和才情。
“左宰大人让我告诉大祭司殿下,只要你们答应接受他的要求,全力帮助他打败叶天龙和尤那亚,你们所提出来的条件,他都会答应的,甚至你们还可以继续保留圣殿军团。”
任凭左兰心怎幺说,应先生的口就是不松,吉里曼斯的条件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说得好听,是两家联手,说不好听,那就是成为吉里曼斯的下属,接受他的调遣和使唤。
“我们的大军已经出发,正在前往巴邯城的途中,大祭司殿下,您可以考虑的时间不多了。”应先生的礼貌非常周到,但是语气却显得十分强硬。
沉默了片刻,左兰心苦笑了一声,缓缓的说道:“那好,我们会按照左宰大人的要求,出城迎接你们的大军。”
“是您和您下面的长老会成员,他们都必须出城二十里,到我们的大营去求见我家主君。”
达到目的的应先生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左兰心的府第,他要在巴邯城住下,直到吉里曼斯的大军抵达。在向左兰心道别的时候,他还向左兰心再次提醒,吉里曼斯的条件是绝不可以打折的。
送走了应先生,左兰心立刻换上了便衣,前往城中的一处府第的密室,叶天龙正在那里等待她的消息。
“吉里曼斯的军队正在向巴邯城进发,五天之内可以抵达这里。”
听罢左兰心的汇报,叶天龙走到了墙边,一边看着巨幅的地图,一边在心中盘算着。
因为绝不甘心就此失败,叶天龙才会决心做一次最大胆的冒险,他让左兰心在表面上摆出一副求和的架势,既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