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你别折腾我了……”
“蕴儿,你要二哥如何,二哥绝对照做。”赵起胯下摆动不停,手又抚上肿大探头的花珠,两处一齐发力,直让赵蕴一簇一簇地骚水四溢,脚趾头也舒服得蜷缩起来。
“说吧,你是不是要二哥的大鸡巴日你的骚穴。”
赵起学起了坊间市井的春话,知道女子欲求不满时,再听几句念几句那便是骚得没边,果不其然赵蕴立即夹紧了穴,涨红着脸支支吾吾。
她好歹贵为公主,这等粗鄙之言是从未入过耳,当下只盼赵起能发善心替她破瓜,而这要求听起来荒淫无度,比起他们兄妹乱伦,算大巫见小巫。
赵蕴脑子里似是厘清了利害关系,晕乎乎地舔上赵起嘴角,勾引出他的舌尖与之插穴似地接吻,同时以他们二人方能听到的极低音调,复述赵起所言。
“我……我要二哥的大鸡…鸡巴,日我的、我的骚穴、蕴儿的骚穴……”
利器捅破她薄膜的剧痛,本该是声响彻园内的尖叫,赵起早有预谋地以唇封住她嘴,她连用鼻腔呼吸都忘记,近乎窒息更清楚地体味,那肉头一路开垦,全根没入。
太满了,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可是怎会如此舒坦……
赵蕴痴迷地盯着同时给予她爽利与钝痛的男人,见她红光满面,又尝到几分乐趣,赵起便又抽出全根再尽数捅入,带出不少粉红水液,是赵蕴那穴里的淫汤与处子血交融,甜腥味扑鼻而来。
头一次尝整个男根的嫩穴显是受不得许多刺激,光是这缓慢的抽插便让赵蕴颤颤地迎来高潮,她眼前好像有道白光炸开,再无身处这更深露重的御花园内的念头,恍惚间是与赵起拜了高堂与天地,与他过着洞房花烛夜。
“啊……啊……二哥,快动动啊……”
她这惊声叫床,随便哪个宫中内侍来听,都想不到是九公主在发骚,“二哥的大鸡巴,日得蕴儿好舒服。”
“好蕴儿,是谁给你破了身,是不是你的好相公?”
“是是蕴儿的相公,好相公……呜……相公的鸡巴太大了。”
“大才让蕴儿爽么。”
赵起也渐幅度大些,捧起赵蕴便以老汉推车之势,颠起她身子,又松手借势让骚穴完全包住他的肉根,这一上一下间赵蕴略有些惊慌,更是裹紧如支点般的粗物,摇臀摆尾地让赵起更能操到她的软筋。
穴肉吸附着赵起的灼热器物,快速地插弄下淫肉被拖得进退皆不利索,女穴又痛又爽,地上积满一滩滩粘稠水液,赵蕴急速地喘气,体内蓄势待发的潮涌,终是在赵起猛顶到她那柔韧花心时,绵延不绝地喷薄而出。
她登时伸直双腿绷紧脚尖,一截雪白颈子伸长,被平生这头一回潮吹激到抽搐,不管不顾地喷湿了两人衣衫,被她的潮液与阵阵紧缩连带着赵起,几近泄出精水。
好在赵起念及,这深更半夜若泄在赵蕴穴内,无处服下避子汤保不准就酿成大祸,遏制住想彻底弄脏她的顽劣想法,叼住因情欲而胀满的乳首便又操干起来。
他将大氅披在地上,保持着那处结合将赵蕴推倒,抬起她一腿便侧插进入,比起先前姿势是能弄到花穴内不同之处的骚肉。赵蕴被日得涎水眼泪俱流,已没了敞开喊叫的气力,被赵起扳过头来继续亲吻,上下两处啧啧水声在静夜里晕开。
她摸向那撑满自己的肉具根部,纤纤柔夷把玩起沉甸甸的两枚卵蛋,迷离视线对上赵起,见他额角沁汗,还从糟乱袖间拿出自己绣的早生贵子丝帕,欲替他擦汗。
自然此举未能成功,赵起与她攥着丝帕的手十指相扣,发了疯地大力鞭挞她,只觉肉具突突地在穴内勃动,继而又在那缓慢的九浅一深里,再泄了身。
赵起则离开这温柔乡,低声引诱她道,“蕴儿想给我生孩子吗,想的话我就射进去。”
“想、想给哥哥生孩子,哥哥给我吧……”
“这可不行,蕴儿的癸水快来了。”
“哦哦,癸水……呜……”
一股麝香气味的白液溅上她的额发、睫毛、口唇,赵蕴虽是被日得失魂落魄,却也明白那是什么,然这一场大战使她太累了,喃喃自语着翻了个身,便头一歪睡着了。
赵起只觉好笑,又怜惜地吻舔她全身,差一点又要硬了,用她那皱巴巴的帕子擦净脏污,继而将乳白精水也擦拭于其上,揣进赵蕴兜里权当做留她的初夜落红。
只可惜上面哪得红血,统统是他俩乱搞一通的淫液白汁,再看赵蕴下身竟还是汨汨流水,他摇摇头,替她整好衣衫,再将这帕子另寻藏身之处。
隔日睡到日上三竿的赵蕴,迷迷糊糊地唤来简府婢女,心下起疑,这是何时从宁妃宫中回来了?
而她甫一坐起身来,烧火般刺痛,以及红肿穴间夹着一物吮磨,吸饱了汁水直往下坠,她赶忙让伺候更衣人等退下,拽出赵起的大作,哆哆嗦嗦地又流了满手透亮,榻上洇湿巴掌大小的一块。
赵蕴没辙,缩回了床铺内思来想去,只道昨夜受了风寒,今日不想起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