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穴被
他干破,我觉得滚烫的精液射得小穴一阵刺痛,当入珠棒拔出时,精液伴随鲜血
流满地,我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全身颤抖、瘫软在半空中随着绳子晃动??
今川发泄完毕后,用卫生纸擦乾净肉棒并穿好衣服,就叫人把我放下来,绳
子解开后,由于长时间的捆绑造成血液流通不良,我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上站不
起来,雪白肌肤留下紫红色绑痕,小穴被干得红肿并且流血,导演叫一个男的用
毛巾沾水轻轻擦拭小穴,那个人的动作虽然轻柔,但当毛巾碰到小穴时感觉有如
火烧,痛得我再度落泪;众人平时虽然称不上是个好人,但天生的同情心总是有
的,更何况这次的「拷问」证据又不足,实在名不正、言不顺,大家嘴巴虽然不
敢说,但看今川的眼神开始变得责备;今川似乎感觉到大家的责怪之意,于是再
次把枪掏出来,命令手下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并且在脖子上套住狗圈,狗圈
连着一条铁炼
今川拉着铁炼,把我上半身拉起来对我狠狠地说:还不招出同党是谁吗?
我瘫软无力的回答: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幺,要我招什幺呢?
今川用枪指着我的太阳穴说:他妈的,嘴巴这幺硬,那我也不问了,现在就
一枪打死你!
旁边的众人忍不住出言阻止,今川看起来更是疯狂,挥舞着枪大吼:你们是
吃谁的饭?居然敢替他说话,我看你们全都是「告密者」我打死你们!
我看今川似乎已经疯狂,人急智生的情况下想到跟疯子讲话不必太正常,就
说:好啦好啦,我说我说,你不要这样,把枪放下!
今川用枪指回我的头大吼:是谁?快说!
我:「告密者」就是你自己!
今川听完一愣说:我?你在讲什幺?我怎幺会自己出卖自己?你在耍我吗?
我回答:情色事业、毒品交易、贩卖人口、器官、黑枪买卖等等??见不得
人的勾当都是你自己做的,又没人逼你,选议员也是你自己要选的,也是没人逼
你;你难道不知道选举是很肮髒的吗?抹黑、造谣、互告也是常有的事,而且双
方阵营都会有「间谍」隐藏在对手阵营中刺探消息,难道你没有派间谍在对手阵
营中吗?
一但收集到任何可以打压对手的消息立即透过媒体、网路攻击、互丢泥巴更
是常态,你在竞选中不是也做过不少同样的事吗?而你的「过去」本来就充满肮
髒和黑暗,当初你为何会想出来选议员我不知道,但做过的事情被人发现或被讨
厌你的人爆料本来就很正常,而且爆料内容又不是空穴来风,说的都是你做过的
事,你有什幺好气的?敢做不敢当吗?要是怕让人知道,当初你就不要做这些肮
髒事,又或者不要选。一旦开始选了,你的过去就得摊在阳光下,现在社会大众
要你解释你曾经做过的事,你应该好好花时间想想如何跟选民解释清楚,让选民
相信你,愿意继续支持你,投你一票;离投票日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还在跟我
纠缠不休干什幺?我是不是「告密者」有这幺重要吗?
我的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大家都点头称是,今川听完脸色青一阵、紫一阵,
不知道是否恼羞成怒,他挥舞着枪大吼:不!我没错!错的是你们!我会变成国
会议员,将来是国会议长,未来我会是首相,我将推翻现任天皇,然后成为成为
日本新的天皇、世界的总统!我的过去谁也不准讨论,谁敢讨论我就杀谁!你们
都是贱民、贱民、贱民??你这个贱人敢指责我?我杀了你!
今川吼完对着我开了一枪,幸亏在我旁边的男的机警,在开枪前抱住我往旁
边翻过去,子弹从我背后呼啸而过,打在床垫上;接着今川无意识地对空鸣枪,
众人纷纷躲避,刚刚干我的几只狗吓得瑟缩在角落发抖,有2个看起来像随扈的
人连忙上前把枪抢走,今川状若疯狂,对2名随扈又踢又打又咬
混乱中听到有人小声的说:他妈的,今川疯了!
声音虽小,但已经陷入疯狂的今川还是听到,他挣脱2名随扈的牵制,冲上
前对着说话者又踢又打,众人纷纷上前拉人、劝架场面混乱;今川发泄完一轮似
乎比较平静些,指着我吼道:给这个多嘴的贱人再打2针春药,死贱货居然敢指
责我?一枪打死他太便宜了,我要带他游街示众,让他受尽高潮和屈辱而死!
春药针在导演身上,导演听到今川的命令十分不愿意动手,就说:今川啊,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