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王继宾」,
「李少惠,叫我惠姐吧,你多大了?」,
「十七」,
「十七你也敢这样干,谁教你的!」,惠咪着眼睛不满的高声说。
「我干什么了?」,宾低下头用脚踢着地面。
「你还小,不能这样看女的,不礼貌,别人会骂你流氓」,惠放缓口气说。
宾抬起头继续看着惠姐说,「你真好看」,
「嚯,真会说话,真是小瞧你了,那学的?我都二十七了,小孩都两岁了,
还好看!」,但语气明显很受用。
惠发现了宾有点站的不自然,瞟了一眼宾会意的浅笑了一下说,
「来,坐下说话」。
宾坐下后继续扫着惠,惠可以感到那眼神里的火热和渴望。宾从聊天中知道
惠是工农兵大学生,毕业后到了铁路局,结了婚生了小孩,现在跟车锻炼几个月
后回局里。惠发现宾是一个有趣的人。当宾知道惠还没有游玩过当地的风景,就
自告奋勇的下次当向导带她去玩。惠还没有拖完地,也不要宾帮忙,宾就告辞走
了。惠告诉宾火车到站后一小时后才能出来,让宾晚点来。
3
宾想再次见到王姨,可又怕王姨生气,特别是让人看见,像哪天王姨隔壁的
小李。该如何是好呢?突然宾有了一个主意,怎么去说呢?
王姨这几天总是有点走神,宾的强迫让她难以释怀,一个小2岁的孩子!
她安慰自己是怕人听到才有着他的,可那久违的短暂充实还是唤起了她的渴望。
十几年她习惯了男人进出带来的快乐,不管是自愿还是半强迫。下夜班的路上她
被劫强奸未遂,但前夫不信认为戴了绿帽和她离了婚,并且迅速的娶了一个头婚
女。可她两年多连人都没见过几个,一听说生过三个孩子三十七的女人就退避三
舍。女人三十豆腐渣,离了婚,就是一个二婚女,身价更低了。快四十连豆腐渣
都不如。有三年没有过了,自撩总是意犹未尽。如果没有周围环境和人们的目光,
她还真希望来点什么,宾应该是一时冲动才做的,应该不会再打搅她这个变老的
女人了,她感到绸然若失。
宾在中午下班前十分钟来到王姨的科室,王姨在干部病房,这里的病人只有
两种。一种是真的不行了,躺在病床上。另一种是泡病号,上午查完房吃完午饭,
就溜回家或去干点什么。人们都在准备下班和溜号没人注意谁。宾没看见王姨,
他等着,这时王姨走出置备间手里抱着被单,锁了门转身走向护士台一抬头看见
了宾,脸刷的白了,放下被单和其他护士说话,然后走向宾。宾看了一眼王姨的
脸和手里的钥匙,努了一下嘴,转身往置备间走去,王姨默默的跟在后面,王姨
打开门进了置备间,宾左右一看也闪了进去。置备间里几排架子上堆满了病房和
病人用品,另一边放着一张检查床,护士用它整理被单和偷着睡会觉。
「别关门」,王姨站在门前小声说,宾走到架子后面,
「你又来干什么,给你说过忘掉它,你非要害死你阿姨吗」,王姨不满地说,
「我是来道歉的,那天我不该强迫你」,
「好了都过去了,别再说了」,王姨的语气也平缓了。「
「阿姨我真的想见你,老是想着你」,
「想我干什么,阿姨都老了」,
「我知道不好来找你,可你可以来我家呀」,王姨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宾说
不出话,
「每周二,四下午我妈都会去政治学习,有两个小时,你可以来我家给我妈
说,你想见孩子,待在我家让我去找他们,然后我们」。
王姨更吃惊的看着宾仍显稚嫩的脸,这是个孩子吗?心思如此缜密,还会替
别人着想,大人还不是强迫和哄骗的来,
「这样你就不会有事了」,宾继续说。
「闭嘴,你简直疯了」,王姨斥责道。
宾低下头红着脸走向门口,慢慢向门口走去喃喃的说,
「对不起,我没想害你,强迫你,只是控制不住想你」。
「嘿,造孽呀」,伸头瞄了一下已经没人的走廊,轻轻的锁上门,然后慢慢
的解开白大褂,轻轻的抱住身边的宾说,
「你呀,迟早会害死阿姨」。
置备间没有窗子,只有门上的小毛玻璃透进走廊的一点光,几乎看不清。王
姨轻轻的摸着宾的头说,「快点吧,轻点」,去脱衣服,
宾激动的抱住王姨,「姨你真好!」,
「嘿,让人知道了阿姨就没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