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丁夏声音很轻。
“三个月前……啧啧啧,他当时挣扎的那叫一个厉害!还说自己宁愿是死也不要被男人干,切,到现在还不是乖乖被千人艹万人骑?虚伪的骚货。刚刚我艹他的时候,靠!那穴都他妈肿成那样了,他居然还求我艹他艹的再狠一点。他的屁眼一张一合可会吸了!大哥之前和我说过,他挨揍的时候发情发的更加厉害,所以我就试着抽了他几下,果然打的越狠他越能吸。真是个又下贱又淫荡的婊子!妈的!爽!”
“三个月前,哼!他那时候可真没有自知之明!说大哥不把他当人看,他想想他配吗?一个杀人犯……”
沈至眼看着那些人又要开始新一轮的诋毁,也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站起身走到了另一边。他着迷的看着丁夏伸出的一小截粉红色的舌头,也想起了三个月前,第一次被轮奸的丁夏遍体鳞伤的趴在地上,声声泣血的对赵祁喊着,“我也是个人啊!我也知道痛啊!我是你的表弟!表哥……赵祁!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要这样羞辱我!任何人都好……为什么偏偏是你……”
“小脏狗,跪直了。”
“喜欢我艹你吗?”
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丁夏又被面前的皮鞋踢了几脚,他呜咽了两声,终于还是熄了这点因耻辱激发的反抗心思,低下头,谄媚的舔起赵祁的鞋子,又艰难的,强迫自己一句句的重复起这几天他被逼着背熟不断在赵祁面前复述的话语,企图以此获得赵祁的宽恕。这次的听众多了许多,丁夏耳根通红,如芒在背,“我……我是表哥的小母狗,我只能被表哥艹……我被艹才会爽……我只能靠……靠屁眼发情……我用不上……呜……用不上这个……我还留着它是因为……它是表哥的玩具。如果它变得……唔疼……不好玩了,那它就是没有用的废物,应该被割掉……表哥……我听话……它会一直很好玩的……求求你……表哥……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我……我错了……表哥……别这样对我……”
当时的赵祁只动摇了微不可查的一瞬,就又狠下了心,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紧闭的牙缝里蹦出来,一点点击碎他们曾经拥有的全部温情和微不可查的暧昧,只剩下冰冷冷的敌意,“丁夏,你记住,你根本不配做我弟弟,永远别想。我的表弟?呵,我的表弟是胡春杨,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你自己是个喜欢挨打挨艹的小婊子,所以我才请那么多人专程过来满足你。没良心的畜生,你居然敢说我对你不好?下次干脆把你吊起来,任由你发一夜的情,谁都别来艹你好了。”
“他没杀人。”沈至在一旁听不下去,忍不住插了一句。
“我对你不好吗?”赵祁足足打了二十来下才停手,那些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早就停了,周围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丁夏的脸又红又肿,他垂下头,小声说,“表哥对我……很好。”
“反正是个没良心的下贱玩意儿,被艹成这样也是他活该,想想这家人以前对他多好?他就这样回报他们……”
那一刻,丁夏的血泪控诉和听到赵祁的话之后瞬间灰暗下去的脸直直击中了沈至的心,从此以后,丁夏之于沈至的意义就变得不一样了。沈至耳边仿佛仍响着丁夏当时的话语,他梦游一般的靠近赵祁,伸出手阻止了赵祁的动作,“赵祁,你先帮他解开锁吧,你已经罚了他一周,再锁着就要玩坏了。”
“少吹牛逼,他嘴啥时候闲着?还求你呢……不过我刚刚干他嘴的时候,他确实又舔又吸的,磨人……真的是狐狸精,会吸人精气的,也就大哥沈至他们能忍得久。他三个月前笨成那样,还他妈拿牙磕我,没想到才三个月过去就这么熟练了。绝了!天生被人干的料!”
“大哥的调教手段果然厉害,这个性奴可比三个月前要听话多了。”
丁夏又颤抖了一下,撑着身子跪直,闭着眼睛仰起脸,早有预料的皮革拍子不断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体忍不住歪了歪,连忙又继续跪好,没过一会儿,他紧闭的眼睛就泛红了。
“急什么?”赵祁一鞭击中丁夏的肩膀,“小脏狗,屁眼那么松,连精液都夹不住,还妄想我艹你?我的地板被你弄脏了,现在,标准姿势,舔干净。”
“对不起……”鞭子不断落在丁夏身上,丁夏小声啜泣着,转过头,俯身塌腰抬臀,将布满被蹂躏痕迹的臀部送去鞭子面前,一边隐忍顺从的承接着赵祁的刑罚,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被精液污染的地板。
“我……”丁夏迟疑了很久,直到又被甩了两耳光,才忙慌慌开口,“喜欢!喜欢……表哥……表哥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表哥……你今天还没有艹我……我……我想你了……”
丁夏把自己身后的动静听的清楚,知道沈至出马,自己肯定能逃过一劫,只是鞭子没停,他不敢松懈,保持着之前的
赵祁的鞋忽的离开了。丁夏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他抬起头,脸上又迷茫又慌乱,“表哥……表哥……”
“喜欢我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