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卜楞楞的狗鸡都硬成了大铁枪,你要说这话不
是一语双关,有说服力吗?「还说呢?啥时候不再要我操心我就知足了,你说家
里家外的我容易吗?我说你老实点好不好!」
握着儿子硬邦邦的家伙,柴灵秀的心里也是错综复杂,但她不敢走心去想别
的,生怕自个儿慌了神,在儿子面前失态。
看着妈妈柔润而又红润的小嘴嘟起来的样子,杨书香想起了小时候围坐在她
身边听她唱歌的情境,一时无限怀念,为了分散那过剩的精力,他朝着柴灵秀念
叨着:「妈,我想听你给我再唱一遍那首歌!」
「嗯?」
真不知儿子心里想的都是个啥,柴灵秀用手捏着儿子的包皮来回抻着,问他
:「哪首歌?」
杨书香说道:「妈妈的吻!」
「都多大了还要我哄你?臊不臊?」
她一边说,一边把儿子的包皮罩在龟头上。
「要不,唱程琳的那首熊猫咪咪也行!求你了妈!」
看着儿子的脸,圆乎乎的再不是那曾经的小小模样,那眼神里透着祈盼,仿
佛多年前被自个儿抱在怀里似的,哄着他,摇着他,眼前微微打了个晃儿,柴灵
秀嗔怪着说:「越大越让我操心,都操碎了!还偏偏不依不饶的,我上辈子欠你
的~」
嘴上说着,柴灵秀就哼起来了,声音透着绵柔,如那百灵啼鸣一样,一声声
唱出来:「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遥远家乡的
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可爱的小燕子,可回了家门...」
一首歌唱罢,勾动着柴灵秀的心弦,也让杨书香从压抑和难受中走了出来,
当柴灵秀端起脸盆时,脸却被儿子捧了起来,她凝视着那个坏坏的儿子,见他一
脸痴迷,便小声嘟哝了一句:「就爱跟我胡闹,臭缺德的,以后你要是敢学坏的
话,我绝饶不了呜~~」
瞬间,柴灵秀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儿子居然会对自个儿做出这样的事
儿来,这一晚上发生出来的事儿就像那浪头,忽起忽落,把个一池春水搅合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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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被儿子封上,还用那双手搂着自个儿的脸给固定住了,这,这混小子跟谁
学的,咋就不学好呢?唇间的火热,那气息十足的阳刚,那炙热渴慕的眼神,激
荡在柴灵秀的心里,随着儿子的鲁莽,亲着亲着,柴灵秀的芳心寸乱,抗拒无果
之下,那杏核大眼也随之闭上了。
「他啥时学会的这个,咋那么坏?他不跟我说了吗没有女朋友,可没有女朋
友哪来的胆子跟人亲嘴?」
心口剧烈起伏,脑子里乱作一团。
一时惊慌,一时又觉着心神荡漾,直吻得柴灵秀微微颤抖起身子,被迫松开
了紧闭着的小嘴,那一瞬间的侵入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在一阵阵雄鸡乱点头的攻
击之下,柴灵秀自个儿的魂儿好像丢了,那松懈下来的心神在失控之后,海纳百
川一样地包容了起来。
碰撞着火花,杨书香那拙劣的吻技实在不咋地,正当他痴迷在妈妈的唇角时
,一条香滑的舌头便从那融化的嘴里被他勾动了起来,想也没想,杨书香就把自
个儿的舌头搭了上去,和那滑溜溜的舌头交织缠在了一处。
杨书香只觉得眼前的天地间一下子变得黑白一片。
他一蹦一跳,拉着妈妈的手。
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心里所想的,跟在他的身边一起欢呼雀跃。
母子顺着沟头堡的村道朝着房后奔去。
翠绿色的田野一片沁香,除了一片绿油油的麦田,天空是湛蓝的,心中是无
限辽阔的。
眨眼间,青龙河便展现在杨书香的眼前,水面辽阔,浑浊、放荡不羁。
眼前的青龙河在闸板间不停拍打、冲击,要撕裂那道阻拦它前行的障碍。
杨书香听到青龙河在嘶吼,看到它在咆哮。
杨书香不理解,为什么河道所不开闸放水?要困着青龙?没等杨书香琢磨透
,吱扭扭地几声巨响便在他心窝炸开了,他想定睛观瞧,又几乎朦朦胧胧在意识
里产生出一副清晰画面,只见那捆缚着的青龙河河水随着桥闸的打开便欢腾起来
,它抖展着身体翻滚出粗滚滚的浪头,像箭头一样奔涌而下,和下稍的伊水河紧
密地揉在了一处。
杨书香说不好那是个什么个感觉,他只觉得自个儿眼前一阵阵眩晕,舌尖反
复滚动起来,接触中,妈妈舌头上的滋味简直比那橘子水都好都要津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