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呀?柴灵秀的心里不断问着自个儿,试图找到结果,这注定是找不到答案的。
当她看到儿子眼角的瘀伤时,那紫青的地界儿又深深触动着柴灵秀的内心:
以为躲着我就看不着了?以为我就不担心了?怔怔地盯着杨书香的左眼框子,柴
灵秀忙拿起手绢打算替儿子揉揉那让她心疼的地界儿,手举到了一半又缩回去,
上面湿漉漉的沾着儿子喷出来的东西,这才意识到手绢还黏糊着呢。
今儿晚上的情况注定是乱糟糟的,搞得两个人也跟着不清不楚起来,柴灵秀
急忙把手绢塞进裤兜里,盘问了一句:「眼还疼吗?」
问过之后又埋怨自个儿,儿子能不疼吗?这臭缺德的怎么那么狠,不跟妈说
一句软话?我有那么厉害吗?杨书香只看到妈妈拿着手绢的手晃来晃去,他把脑
袋摇了摇,心中粟六,不敢抬眼再去看她。
柴灵秀叹息了一声,用手轻轻摸了摸儿子的眼角,心里紧做一团。
这时候的儿子蔫头耷脑总算老实下来,早这样儿还用得着自个儿跟他急吗?
「妈,我琴娘...琴娘给我用白矾和醋抹了,一点都不疼了!贾大还给我塞来
了药膏...」
「就拿你妈当傻子吧!赶紧把衣服穿上,以后可什么都得听我的...」
无意间柴灵秀扫到了儿子的卡巴裆,那根刚才怒射的坏东西此时变得蔫头耷
脑,正老老实实垂在他的胯下。
有心问些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跟儿子开口了,搞得柴灵秀脸极其烫的慌,赶
忙又说道:「赶紧钻被窝睡觉,以后可不许再让我着急了,得听我的!」
灯光下,赤身裸体的杨书香提着心傻傻地看着柴灵秀,妈妈雨过天晴的样子
好像那五六月份的油桃,飘着一层红粉,只看她轻咬了一下嘴唇,似乎还想说些
啥,欲言又止,转身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妈妈听着什么信儿了,这一来一去闹腾得叫人如此难以捉摸。
待屋子里只剩下杨书香一人时,回过神的他低头看向自个儿的下体,那多年
的包茎竟然被捋开了,上面麻溜溜凉飕飕,狗鸡上还包裹着一圈灰白色腥臊浑浊
物。
托起自个儿的狗鸡,杨书香看到马眼儿上挂着一珠透亮的亮白液体,灯光下
是如此的晃眼,如此的让人心旌摇曳。